只是没过一会儿他就开心不起来了。
床上那人安静了会儿开始作妖,好像很热似的,解开了自己的亵衣、抚上了自己胸前的红豆,大片雪白的皮肤直晃晃地落到了闻子墨眼里,已过午夜、可他的小兄弟瞬间就来了精神。
“热……嗯……兄长……”,闻景曦嘴里还在念着他,不知道此时他兄长正站在床边看着、眼睛里快要喷出火。
可是此刻他回到这皇城,那人躺在龙床之上、他却分明觉得、这人还是以前的小孩模样。
忍不住让人想圈在怀里,一丝凉风都别吹到。
平北王盯着人看了很久之后终于决定起身出去,毕竟美人醉酒的画面属实太香艳、再看下去迟早出事儿。就在他一只脚跨出门槛的时候,听到床上那人喊了一声:
所以长路有尽头。
当闻子墨把人抱回寝宫放到床上时,怀里那人已经睡着了。醉酒的脸上泛着红、衬得人面若桃花。光是看一眼,闻子墨就觉得自己口干舌燥。
这一晚上被这么一折腾,平北王的酒意早就消得差不多了,他屏退了一干宫人,亲手给小皇帝脱了鞋袜、又亲手打了水、浸湿了软帕给人擦脸。
“我送你回去”。
闻景曦其实也没有醉的那么彻底,他只是想睡觉、脑子还是清醒的。所以当自己被抱起来的时候一动不敢动,生怕暴露了自己借酒装疯的事实,他小心翼翼地嗅着兄长身上好闻的味道,那人有力的心跳带着热气透过衣服传到自己耳朵里,磨得他耳尖泛起一阵阵红。
乾阳宫到寝殿有段距离,闻子墨拒绝了唤轿子、就这么抱着人一路往回走。有一瞬他真的有了近乎疯狂的冲动、想要带着这人离开皇城,去他的江山天下、他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能一直抱着这个人就可以了。
一夜无梦。
是他五年来从未有过的黑甜之境。
小皇帝不知道此时梦到了哪,只觉得这个怀抱温暖又安心、扑面而来的都是自己熟悉的味道。于是他一边呢喃着兄长、一边自己又往人怀里钻了钻。
闻子墨只觉得下身更痛、再也控制不住地吻上了那人颈侧耳后,又把舌头伸进了他耳朵里舔弄。
“曦儿,我的曦儿……”
他听到自己出声,声音哑得像砂纸划过粗粝的老树皮。
闻景曦自然是不会回应他的,他正沉溺在极度欢愉后的倦懒中,分不清现实梦境、只知道把手从笑花里拿出来、懒懒地抚上一直被忽略的那根。
平北王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伴随着一阵阵音调逐渐变高淫乱的呻吟,那朵小花里喷出一道汁液,平北王脑子里的那根弦啪一下就断了。他也终于回过神来,转头陷入更大的震惊。
他弟弟在做春梦还在自慰。
春梦对象是他。
闻子墨早就知道他弟弟是双性人,可那时候他们都还太小了、没存什么旖旎心思,他只知道那是不能示人的秘密、他会永远替他保守。
现在那朵漂亮的小花开了。
湿漉漉亮晶晶的,对着平北王一张一合。
“疼……”,闻景曦皱着眉看他,眼睛红红的、像真被捏疼了似的。
闻子墨赶忙松手,又安抚地揉了两下,感受到那人明显发烫的面颊和逐渐呆滞的反应、回味了下自己弟弟这一连串撒娇似的表现后终于看出了不对劲,小皇帝这是彻底醉了,搞不好刚刚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呢。
唉……平北王一晚上叹完了五年的气,又开始给人梳毛。
闻子墨觉得自己脑袋快炸了,他看着床上那人两只手对着自己胸前搓扁揉圆、听着那两片薄唇发出甜腻的喘息。画面太过震撼,平北王不知所措。
好在他也没能等太久。
闻景曦揉捏了一会儿胸前,就觉得不够似的、伸手拽下裤子,修长白净的手指绕过直挺挺的那根向下,对着他哥的方向打开了腿。
“兄长”。
那声音像是浸了一缸蜜糖、湿淋淋甜腻腻地,缠得王爷怎么也迈不动步子了。他定在原地等了会儿,才慢慢转过头去、换上一副道貌岸然的表情,却发现那人好像没什么动静。走进了一看,人双目紧闭睡得正香,大概是在说梦话。
闻子墨心里一喜,不管怎么样、小皇帝睡着还会喊自己这件事儿都让他很开心。
他动作很轻、生怕把人吵醒了又闹腾。闻景曦从小起床气就很大,有次一连几天绷着个脸跟结冰了似的、老皇帝抓心挠肺的好话说尽才知道是天热蝉鸣搅得人睡不好、愣是亲自上手给人捉了大半天的蝉。
平北王的手轻轻抚过小皇帝的眉眼鼻唇,终于意识到以前那个老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雪团子长大了,长成了大启最年轻最沉稳的君王、在风雨飘摇之中撑起了将倾的大厦。
这五年他虽然人在漠北,皇城里的消息该知道的也一点儿没落下。他知道他怎么平息了三皇子的叛乱,如何斩断了盘根错节的朝廷派系、让他们依然相互制衡却再难独大。那些手段计谋随着一封封书信传到漠北,在字里行间里、闻子墨看到了一代明君。
可是他舍不得。
舍不得这个粉雕玉琢的宝贝吃一点苦受一点伤。
他就该坐在最高的王位上,看天下最美的风景。
他一手紧紧搂着怀里的小人,一手到了身下握住两根体型颜色都明显差异的性器开始撸动。
“啊……嗯……”
闻景曦在巨大的刺激之下娇喘不断,刺激的他哥太阳穴上的血管止不住地跳。好几次闻子墨差点儿忍不住要持枪长入,硬生生咬着那人耳垂忍了回去。好在醉酒的人坚持不了多久,没一会儿小皇帝就哭叫着泄了身,今夜注定客串婢女的平北王起身给人收拾擦干净了穿好衣服,终于搂着心上人睡了过去。
既然已经知道闻景曦也倾心于他,也就没了什么道德负担,只是眼下小皇帝神智不清、虽然自己下身涨得要爆炸、当兄长的总也不想趁人之危。又或者说,他更想在闻景曦清醒的时候、心甘情愿地、看着自己一点点进入他。
但今晚可以先吃道甜点。
闻子墨慢慢脱掉衣服躺下,一把把人揽到自己怀里又叫了声:”曦儿”。
闻子墨还没来得及细品自己到底是震惊更多还是狂喜更多,感官上的巨大刺激就让他的身体做出了反应。
两道鲜血顺着唇蜿蜒而下,平北王亲眼目睹了弟弟自慰到高潮,鼻血狂流。
“曦儿”,
“兄长……啊……嗯……”,
他嘴里不断吐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娇喘,手也不停下对着那朵娇花的揉戳捏扯。
“嗯……啊……啊啊……”,
“困了?”
“嗯……”闻景曦几乎是用鼻子哼出来的音,他眼睛已经快阖一块儿了。
闻子墨索性把人拦腰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