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竟遥疼得叫了一声,“唔,放开我……”
段川凌很快就松了力气,嗤笑了一声,“疼了才乖?不疼就跑?”
段竟遥累了,叹息道:“爸爸,你别逼我。”
后面的话没有出口的机会,段川凌每听他说一个字,眼神就冷彻一分,随后一低头咬住了他的嘴唇,撕咬得十分凶狠,眨眼间就被咬破了皮。
段竟遥双手被制,双腿踢蹬起来,但很快就被压住了,被紧紧的压进吊椅里,脊骨不自然的凹着的姿势令他非常不舒服。
“唔……不……放开……”
段川凌的眼神很可怖,“胆子大了,敢和你大哥一起来算计我,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让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语调凝结成冰。
段竟遥被他推倒,摇晃的吊椅无法着力,段竟遥本能的睁开眼睛想找借力点,双手顿时就被段川凌抓住了。
段竟遥被他丢上车后怕够了就开始发呆,懒得去想借口。
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回声,段川凌不耐烦的蹲下身,掐住段竟遥的下巴望进无神的眼睛里,眉头皱了一下,手里的力气不自主的加大了,疼痛让段竟遥回神。
“爸、爸。”
段川凌眸色深沉的甩了一巴掌上去,丝毫没有手软,白白胀胀的小屁股很快就印出了一只鲜红的巴掌印。
段竟遥疼得哭叫,太疼了,屁股像是挨了一下坦克的重击。虽然有些夸张,可是他被打得脑袋都一懵。
于是上身赤裸的段竟遥就不得不以一个高举双手的姿势被强迫的展示着身体,他的膝盖稍微贴在吊椅底部,无法受力,手腕被拉拽得发疼。
“放我下来……爸爸,放了我……”段竟遥挣扎带动了吊椅的晃动,而晃动的不稳定也拉扯着他的双臂,疼痛一阵高于一阵。
段竟遥素来是受不了疼的,他撑不住多久叫喊声就变得有些像哭了,“放了我……你放我下来,疼……”
脆弱的就像一只稚嫩的金丝雀幼崽,扑闹的程度却远远称不上乖巧,被呵斥过几次也学不乖,非要吃到苦头才行吗?
段川凌的目光冷得厉害,他单手轻捏着段竟遥的脖子,声音低柔轻缓,是一贯的哄人调子。
“遥遥,你最好乖一点,不是都告诉过你很多次吗?要乖乖的听话。”
段川凌的语中听不出半分开玩笑的意思,残忍得几近喋血,贴着段竟遥的脸问:“遥遥,你的腿怎么这么能跑,打断哪一条比较合适呢?”
段竟遥浑身一动,结结巴巴道:“不……都不好……”
他竭力要把腿抽回来,但是段川凌捏得他差点哭了。
“不……”段竟遥声音变小,“我也只想要一个爸爸。”
“我不是你爸爸吗?”
段竟遥复杂的瞟了他一眼,难以沟通。
段竟遥抱着膝盖缩在吊椅里,眼神失焦,脑袋放空。
门外走廊上一排人都是守他的,何德何能呢?段竟遥的思绪散发漫无目的,总在死胡同里打转,脑子累得很。
门开了。
段川凌的脸色骤变,变得极其难看,很快被他收敛住,有些僵硬,愤恨不已地指责道:“都说我逼你,你也说我逼你,难道你就只能感觉到这些吗?”
“我……给不了你的想要的。”
“不需要你给,我给你的,你接着就行。”
强迫被抬起的脑袋,承受并加深这个吻,让段竟遥的脖子酸疼不已。
当段川凌放开他时,口腔里的血腥味很淡。他自然的舔了舔被咬破皮的唇角,段川凌盯着他的目光忽然沉了一沉。
掐着手腕的手掌一紧。
抓着他的手在衣袖处洇开一片鲜红,但是段川凌没有去看,段竟遥也看不到,直觉得湿漉漉的不舒服。
可段竟遥刚一动,捏着他手腕的大掌骤然施加力气,骨头都要被折断似的,让他不能再轻举妄动。
“我没有算计你……”段竟遥费力的解释,又无力解释,“我只是想……冷静一下,离你……离你……”
“你给我什么解释?”
“没想好。”段竟遥慢吞吞的转了转眼珠子,恹恹的闭上眼睛,“不想编理由了,我就是想要走,要离开你。”
吊椅晃动了一下,边缘流下一缕暗红。
段川凌眸色深冷,俯身将他捞住,单臂扣住他的腰往怀里一按,“疼就不要再乱动,你也该受点教训,不然下次还要往外面跑。”
段川凌对段竟遥的叫骂不为所动,动作利落扒下他的裤子,鼓翘饱满的臀瓣跳了出来。
因为双腿被捆住,裤子不能完全褪下,卡在了大腿的位置,于是突显得段竟遥臀更加挺翘,雪白雪白的像两片新蒸出笼的白馒头。
段川凌开始脱衣服,他用脱下来的衬衫拧成绳子捆住了段竟遥的双腿,将他拉起来迫使他跪到边沿,背对着自己。
“不乖的小家伙是要受罚的,你做好准备了吗?”
段川凌冰冷的宣告,然后撕开段竟遥的衣服,再把他的双手捆上,吊束在吊椅的上部。
“不要,别这样对我,爸爸,别这样对我。”
“那我该怎么对你?我还要怎么对你?”段川凌放下他的腿,“爸爸也舍不得,但是你真的一点都学不会乖。”
段川凌摩挲着段竟遥的下巴,手掌往下慢慢滑去,似乎在丈量着他的脖颈尺寸,纤细的一手就能捏住,力气大一点就能折断。
段川凌等着他回答,却不想他不说,憋了一口气,挤在胸膛里几欲爆炸。
“很好,很好。遥遥真的长大了。”
段川凌冷冷的笑着,抬起段竟遥一条腿,沿着大腿摸到了腿弯,他的手到哪里段竟遥就抖到哪里。
进来的只会是一个人。
段川凌敛去一部分盛怒,起码脸色看起来比刚才好多了,虽然还是很可怕。
“想好吗?遥遥,给我个借口。”段川凌抓着吊椅的藤边,手背凸起的青筋显示着他的内心远没有表面上的这样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