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卫鸿哲说出命令的一瞬间,龚豪下意识地就回忆了一下守则的第二条,这时他才深刻地意识到自己潜意识中已经牢记了那些羞耻的东西。早在他被束缚在胶衣中,被身体中的道具玩弄到无以为继,耳边却只有一遍遍重复着的性奴守则时,他恐怕就已经背下了那些东西。
——性奴守则第二条,除非得到允许,性奴永远不能直视主人的眼睛,跪着的时候需要看着主人的裆部。
该死的,发现自己在内心默背着性奴守则的时候,龚豪就默默咒骂了一声,用愈发倔强的眼神看向卫鸿哲的眼睛,那是他自以为是的反抗,毕竟他没有遵守性奴守则。
不知道是不是龚豪的错觉,他觉得自己本就天赋异禀的性器在被囚禁后又胀大了一圈,下方挂着的阴囊圆润饱满又光滑,看上去像是两颗乒乓球一样,每一次都会抖动到产生丝丝疼痛感。
仔细想想,上一次射精似乎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但龚豪并没有被憋坏,毕竟卫鸿哲会定期将软管插入输精管中,将无法发泄而积攒的精液疏导出来,每一次对于龚豪来说都是一次羞辱和折磨,无时无刻不让他想起自己作为男性的身份,作为男性却被玩弄到连射精权利都失去的屈辱。
就在龚豪几乎咬碎牙齿的时候,汹涌的高潮才慢慢退散,至少留给了龚豪一些喘息之机,也让龚豪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有了一些景色,而他恢复视觉的一瞬间就看到了青年调笑的神情。
龚豪的身体猛地绷紧了一下,脸上也出现了片刻的空白,紧抿的嘴角下意识地张开,粉嫩小舌吐出的同时带出一片晶莹的口涎,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看到男人露出如此痴态,青年轻笑了一声,他看向男人勃起到紫红色的肉棒,可以依稀看到马眼中探出的一小截道具,那是一根比手指还要粗长的按摩棒,正堵塞住男人高潮的发泄通道。
龚豪依然翻着白眼轻声呜咽,颤抖的声音夹杂着哭腔,就连男人的眼角也微微沾上了水汽。赤裸的身体上瞬间涌起更多的潮红,汗淋淋的肌肉都因为快感而颤抖着,一时间汗水挥洒在空中。
“啊啊啊!”
男人终于克制不住地叫出了声,勉强维系的尊严克制住他想要报数的欲望,当第五鞭落下的时候,他自顾自地大叫着,不知道是忘却了报数的命令还是单纯的反抗。
“唔啊啊啊啊!痛……”
似乎是没有在意男人微弱的反抗,卫鸿哲优哉游哉地抬起脚,用脚背勾起男人的下巴,略带笑意地看着男人潮红脸上闪现出的愤怒。
“我拒绝……呼、你是个……变态……”
龚豪的声音没有半分硬气,颤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虚弱,只是一句咒骂的话就夹杂了不少的喘息和呜咽,反而让一句拒绝的话显得欲拒还迎,充满了诱惑力。
男人依然没有报数,所以第三鞭依然落到了大腿上,直到鞭子狠狠地舔过肌肤时,龚豪才发现自己太天真了。疼痛并没有让他的感知麻木,虽然他感觉不到双腿的存在,但叠加的疼痛依然出现在他的身上,让他疼到意识模糊。
“唔……”
剧痛中的男人发出颤抖的呜咽声,可怜兮兮地如同受伤的小兽,压抑的痛呼撩拨着青年的欲望。手持长鞭的卫鸿哲用晦暗的眼神看着男人的双腿,痛得打颤的两条腿是那么修长和健壮,上面点缀着受虐的痕迹时充满了阳刚和脆弱。
“报数!”
冰冷的声音近乎于呵斥,痛到大汗淋漓的龚豪倔强地摇了摇头,而没有等到回应的卫鸿哲则迅速挥手,又是一鞭子抽打到另一侧的大腿上。
“嗯唔!”
“对于主人的鞭打,性奴守则第八条是怎么说的?”
被施与惩罚的时候,性奴需要主动报数,并感谢主人的赏赐,不得有任何错误,也不能中断,否则从头开始。
龚豪的大脑中一瞬间就出现了答案,但他对此嗤之以鼻,无声地反抗着即将到来的惩罚。与其让他主动报数并表示感谢,他宁可被抽得皮开肉绽,或者被生生打死,至少保有一丝尊严。
恐惧让男人潮红的肤色暗淡了一些,但冷汗同样闪烁出淫乱的光泽,尤其是在男人被摆出淫乱的姿态时。
——龚豪整个人呈直角站在地上,竖直在空中的木枷禁锢着他的脖子和双手手腕,脚边的镣铐让男人保持着撅着屁股的姿态,结实的背脊有些凹陷,是一种非常适合被惩戒屁股和双腿的姿势。
龚豪第一次被这样束缚,他觉得自己像是要上断头台一样,木枷挡住了他全部的视线,使得他只能看到自己的双手。虽然看不到自己的姿势,但他非常清楚自己的样子有多么淫乱和下贱,而且他撅着的屁股中间还露出了一截震动着的巨大按摩棒。
“呵,果然是个骚母狗,故意不听话想要享受惩罚吗,那我就成全你。”
卫鸿哲故意曲解了男人反抗的意图,狠狠地踹了一下跪在地上的男人,故意用脚趾撞向乳头的位置,悬挂着沉重乳环的乳头立刻抖动了一下,男人也同时发出了一声痛呼。
因为龚豪的不驯服,他为自己赢得了一次被惩罚的机会,这也就是他被脱光了束缚在木枷上撅着屁股的原因,而他只能看着冰冷墙壁上挂着的各种刑具瑟瑟发抖。
“让我们检查一下昨晚的功课吧,怎么样,我的小母狗?”
卫鸿哲高傲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俯视着跪在地上的男人,那具结实的身体看似乖巧淫乱地跪在地上,健壮的肌肉一块块绷紧,但仰起的脸上却带着一丝不屑和倔强。
明明男人的脸上满是欲望的潮红,眼中也蓄着轻微的水汽,但龚豪还是竭尽全力地摆出不屑和厌烦的神情,明明是仰视着卫鸿哲,却没有丝毫的卑微和低贱。
而男人没有发现的是,直视另一个人的眼睛永远不是一种反抗,只有当他内心承认性奴守则,将自己摆放在性奴的身份上时,才会将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当成一种反抗。
虽然龚豪没有明确地说出拒绝的话,恐怕男人一张嘴就会泄出连串的呻吟,但卫鸿哲还是从男人的眼眸中看到了明显的反抗,尤其是男人跪着却高昂头颅的模样,愈发让他心痒难耐。
这样也好,不肯驯服的话,才有借口好好玩弄一下这个男人,卫鸿哲从很久之前就想狠狠地鞭挞这个健壮的男性了。
耻辱,一瞬间涌上龚豪大脑的是毫无疑问的耻辱,尤其是想到卫鸿哲刚刚的命令,那种愤怒让男人想要不管不顾地起身反抗,只可惜他被牢牢地束缚着,哪怕挺直腰身也费劲了力气。
“我再说一遍,你现在背出来性奴守则,不然我会惩罚你。”
卫鸿哲知道男人记得那些守则,毕竟他无数次地给男人戴上耳机,里面播放着录下的性奴守则。青年深刻地坚信着,在无数次的重复后,男人的大脑中会牢牢地记住那些耻辱的话语,只不过他现在不肯背诵罢了。
后穴内振动的按摩棒直接将龚豪送上一轮高潮,无论理智如何叫嚣着,他的身体也本能地因为性虐而获得快感,哪怕跪在地上被羞辱着,他的身体也会因为前列腺被刺激到而到达一次小高潮。
只可惜发泄的途径被一根尿道按摩棒塞住,不过龚豪现在已经习惯了这种憋胀和痛苦,就连潮吹也不被允许后,他的高潮变得绵长又汹涌,如同潮水将他的头脑拖入欲望的漩涡,半晌后才会勉强回神。
在长时间的堵塞后,男人的阴茎早就忘却了射精和潮吹的方式,紫红色的肉棒胀得狰狞,虽然上面青筋遍布却只能在高潮中抖动几下,就连大张的马眼也被玩弄到红肿,看上去色情极了。
卫鸿哲就是爱男人这样身体沉沦却心智不屈的样子,身体被折磨到颤抖的同时吐出拒绝的话语,明明一脸欲望的神色却带着倔强的神情,眼神中已然被情欲侵染却闪烁出不一样的光芒。
真是太有趣了,这样坚强的小宠物,真的想让他一直玩弄下去,就这样看看男人的底线到底在哪里,究竟怎样才会有崩溃的趋势。
“啊哈、唔……”
鞭子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砸到身上,重点针对着两条健壮的腿,一道道红痕交错着出现在潮红的肌肤上,所到之处都是近乎滴血的紫红色伤痕,恰到好处的力道让痕迹出现的同时伴随着红肿,却没有破皮或出血。
青年手中是他定制的长鞭,抽打在身上时会产生强烈的痛楚,却并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损伤,这也就是男人痛成这样却并没有皮开肉绽的原因,甚至于那两条腿上只是多了三道紫红痕迹而已,就连肌肤都没有任何损伤。
至于让男人疯狂的疼痛,估计是因为卫鸿哲将长鞭浸泡在姜汁中,而火辣和麻酥的感觉,恐怕是因为姜汁中加入的催情药物,这也就是长鞭会让男人剧痛中依然勃起的秘密。
不过龚豪并能对此思考,事实上是第四鞭的落下彻底让他的意识变得支离破碎,他甚至无法让记忆连成一片,只记得在腿上迸发的剧痛,那种钻心蚀骨的疼痛。
龚豪的额头上青筋暴出,疼痛让他的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大腿内侧的肌肉更是绷紧到颤抖,两道紫红色的痕迹点缀在健康的肌肤上,看上去性感又淫乱。
男人没有发现的是,哪怕痛成这个样子,甚至大脑中都嗡嗡作响,他的阴茎依然没有任何变化,淫乱又不知廉耻地勃起着。
这下龚豪连两条腿都感觉不到了,除了强烈到近乎麻木的疼痛外,他的身上感受不到其他的感觉,就连后穴中振动着的按摩棒都不再牵动他的心神,在那样强烈的疼痛感之下快感变得微不足道。
“呃!”
没等龚豪有任何心理准备,甚至还在男人默默较劲的时候,鞭子就如同疾风骤雨一般挥下,直接抽打在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上,一道红痕瞬间就出现在男人身上,也让龚豪一时不查地发出了一声闷哼。
痛……整条腿都痛了起来,肌肤像是被撕裂了一样,好像刀割,却又比刀割带上了更多的热辣感,很快整条腿都要失去知觉了。
“你知道不听话的小家伙会被惩罚吧,而惩罚畜生的方式,”卫鸿哲拉长了阴冷的语调,停顿了一下后龚豪就听到了鞭子破空的声音,擦着身体挥下的鞭子带来空气的震荡,“就是用鞭子,母狗就是需要用疼痛才会长记性的,对吧?”
龚豪冷哼了一声,生物的本能让他恐惧着未知,但他自认为对鞭子有些了解,那种东西打在身上会让他皮开肉绽,那种疼痛应该比夹杂着快感的折磨要好不少。
虽然男人大张着双腿,屁股、会阴、后穴、阴茎全部暴露在鞭子的范围内,但龚豪目前却没有任何防备。
男人第一次来到这个刑房,他不知道这是卫鸿哲刚刚为他打造好的惩罚室,他只是被绑在房间正中央的枷锁上,看着阴暗房间中那些不知名的摆设、墙上的各种刑具,寒意就从脊椎一路爬满全身。
在被囚禁和蹂躏了一年多后,龚豪自以为认识了所有的性虐道具,至少看到新道具时也能猜个大概,但现在看到房间内的一些道具时,他突然有了第一次被侵犯时的恐惧。
对卫鸿哲的畏惧已经深入骨髓,尤其是身体被牢牢地束缚着无法动弹,甚至看不到身后时,龚豪还是牙齿打颤,眼眸中的倔强也软化了不少。
当然龚豪的姿势还是淫乱又下贱的,他的双腿被分腿器打开,不得不大张着双腿跪在地上,脚踝处被地上的镣铐扣住无法移动,因此只能保持着屈辱的跪姿。
男人的双手被反剪地绑缚在身后,虽然他跪在地上却竭力挺直腰板,明明将挺立的阴茎和插着异物的后穴都暴露在外,却骄傲地扬起头颅,倔强地看着那个害他至此的青年。
“来背一下吧,性奴守则第二条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