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插入的过程太短暂了,顺畅的过程让龚豪并没有吃什么苦头,反而是身体的恐惧让他精神紧绷,连扩肛器表面细小的纹路都能感受到。而龚豪就像是待宰的羔羊,撅着屁股等待后穴被撑开,等待着意想不到的残酷折磨。
“呃……主人,主人……呃唔、好痛……”
虽然龚豪已经被扩肛器打开过好多次了,但身体一点点被撑开的感觉却怎么也无法适应,肠肉虽然可以承受这样的折磨,但撕裂般的疼痛却挥之不去,尤其是这一次他在温水中被打开,几乎是一瞬间甬道就被水流填满。
“反应别那么大,这是你习惯的小东西啊。”
是的,龚豪虽然看不到身后,却也从冰冷坚硬的质感判断出了那个道具,那是一根扩肛器,他曾经无数次被这根道具残忍地撑开身体,只是肠肉被撑开到极致,每一次都会让他痛得牙齿打颤。
当然扩肛器带来的疼痛只是冰山一角而已,通常打开身体意味着更加残忍的折磨,通常是无所不用其极地折磨他的后穴,直至他一次次在痛苦和欢愉中高潮,然后在极致的疼痛中悲戚地求饶,才会得到短暂的怜悯。
龚豪紧绷着身体到达了一次高潮,水面下的紫红肉棒抖动了一下,清澈的温水中迅速窜出一道道絮状的浑浊,不过很快就消散无踪。
在脱肛的一瞬间龚豪就感觉到了恐惧,因为卫鸿哲十分喜欢那段肠肉,每一次他脱肛后都会被青年的手指把玩片刻,在他充分感受到敏感肠肉被玩弄的痛苦,彻底感受到身体被掌控后青年才会继续下一步的蹂躏。
只是这一次有些奇怪,在龚豪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之时,他就感觉到冰冷的东西抵住了穴口,甚至没有任何停顿地就向身体内推进,直接粗暴地将脱肛的肠肉推回了身体里。
“呵,果然是条骚母狗。”
对于男人的示弱,卫鸿哲虽然说着羞辱的话,却格外受用,哪怕男人是被欲望折磨到神志全无,但这样不自觉流露出的依赖和脆弱与男人清醒时的倔强和不屈全然不同,可以直接刺激到卫鸿哲最阴暗的欲望。
卫鸿哲大发慈悲地决定回应龚豪的渴求,他握着按摩棒的底部,不顾后穴内传来的吸力,狠狠地拔了出来。
好难受,但是好爽、好舒服……身体热得像是要化掉一样。
龚豪疯狂了,只是一根带着粗硬毛刺的刷子,在他的肠肉上不断地刮擦就足以让他像是个瘾君子一样折腾起来,他的身体奋力地在水中扭动和挣扎,溅起的水花中已经隐隐有了腥臊味道。
“哈哈,真是个骚母狗,这样刷你的身体都要让你爽死了是吧?”
龚豪声嘶力竭地叫着,但他在呻吟声中只能短暂地说出“不要”的拒绝声,除此之外他只能不断地叫着,身体也疯狂地扭动起来,竭尽全力地在水中扑腾着,掀起一朵朵浪花。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出去,不行唔啊啊……”
男人不知道在他身体里施虐着的东西是什么,但他却感受到尖锐的东西在扫刷着敏感的肠肉,那些倒刺足够柔软也足够坚硬,可以带给他足够的疼痛刺激,也可以在肠肉内肆意地扭动和搅动。
龚豪觉得自己应该求饶,但他深知求饶是没有用的,卫鸿哲对于扩肛的执着异于其他玩法,这是他绝对得不到任何怜悯的时候。
“真乖,”就在后穴被撑开成一个拳头大小的肉洞后,卫鸿哲吝惜地亲了亲男人汗湿的额角,一根手指顺着扩肛器的缝隙插了进去,直接捅了一下前列腺,在男人拔高的呻吟声中他邪恶地贴着男人的耳朵,“这一次我要好好洗洗你的身体,里面全是淫水,太淫乱了。”
洗一洗?后穴吗?
而这一次卫鸿哲竟然意外地十分耐心,他任由紧致的后穴阻挡着按摩棒的抽出,甚至在吸力强劲的时候主动松懈力道,任由按摩棒狠狠地撞回龚豪的身体内。
“啊!主人、哈……主人……呜呜……”
龚豪止不住发出颤抖的呻吟声,无助的男人不断地呼唤着,在他的潜意识中已经习惯了去依赖青年,习惯了将自己的一切交付到青年的手上,在欲望之中他彻底臣服于卫鸿哲。
像是灌肠一样,很难受、很胀、很痛,但却是他身体喜欢的,那根勃起到一柱擎天的阴茎就是最好的证明。
龚豪的手指紧紧地攥着浴池的边沿,只可惜他的身体无力到手指都颤抖,只能虚弱地耷拉在白色的浴池边沿,就连他的手背上都晕开了情欲的潮红,无力的手指不住地在光滑的浴池上抓挠。
其实被扩肛器撑开的感觉并不是难以忍受的,毕竟龚豪已经记不得这种事情发生过多少次了,但这一次在水下进行,温水不断地涌入他的身体,扩肛加上灌肠的双重刺激让他止不住地哆嗦,口中悲戚地呜咽出声。
就算温水也没能温暖冰冷的棒子,一点点撑开身体的扩肛器让温水涌入龚豪的身体,但男人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反而是因为想起之前被扩肛器折磨的记忆而浑身冰冷。
但就算龚豪对此恐惧,他也做不了任何事情,后穴在短暂的空虚后迅速地包裹住入侵者,讨好般吸吮的同时将扩肛器吸入身体内部,本就充满肠液的甬道在温水的润滑下更加顺畅,一下子就被扩肛器狠狠地填满了身体内部。
“哈……啊、主人……别,母狗……呜呜、别,不要……”
“唔啊啊……主人、等……不行啊啊啊……等等、呜呜……”
太过了,龚豪还没能从突如其来的高潮中平复,甚至他的肠肉还敏感不已,脱肛的那截尤其敏感,稍稍触碰一下就是钻心的疼痛和欢愉,就在肠子被推回身体的时候龚豪激烈地求饶着,同时到达了一次高潮。
短短一段时间内的两次高潮让龚豪意乱神迷,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而他也下意识地微张嘴巴,嘴角流出淫乱的口涎,汗湿的英俊脸庞上布满潮红,同时也布满了各种狼狈的液体。
“唔啊啊啊啊啊!主人……呜呜啊、谢谢主人……呃啊啊啊……”
迅速抽出的按摩棒带出一串飞溅的肠液,同样也带出了那段习惯性脱肛的肠肉,一截艳红色的肠子浮在水中,摇摆着如同在讨好主人的狗尾巴一样,短短的一小段可爱又色情。
迅速的抽出带着强烈的痛楚和快感,肠子被拉出来的疼痛已经成为了龚豪的一部分,他习惯被这样对待,就像是一个没有知觉的道具,被肆意地玩弄、残忍地对待,这才是他快乐的源泉。
龚豪顾不得卫鸿哲的羞辱,他从未如此迷乱和疯狂,而一切都只是因为一根小刷子,而他也从未到达过如此强烈和汹涌的快感,直到他的身体敏感到每一次刮擦都可以到达一次高潮,他再也无法从顶峰中得到任何缓和。
之后男人的记忆就断断续续了,他依稀记得自己被刷子刷了个遍,肠肉火辣辣地几乎被玩烂,然后他就开始承受卫鸿哲性器的侵犯,一次又一次,直到他昏迷、被操醒、再度昏迷……
不过这又能怎样呢,毕竟他只是一个性爱玩具罢了,被这样对待就是他的宿命。
“别激动啊,小母狗,只是一根刷子就让你爽成这样吗?都潮吹了多少次了,嗯?”
是了,龚豪也能感受到潮吹高潮带来的快感,由极致的疼痛产生的极致快感,他的身体是如此迷恋这种粗暴的折磨和刺激,以至于让他的阴茎像是喷泉一样扑簌簌地喷着前液。
很快肠肉就变得火辣辣的,就像是很久之前的那一次姜罚,甚至比那一次还要激烈,疼痛像是从每一寸肌肤渗入到身体之中,成为他精神和肉体的一部分。而快感随疼痛而来,那么强烈,强烈到他不断地高潮,很快他就感受到了身体被掏空的疲累和酸痛,就连尿道中也因为潮吹而变得一片麻酥和热辣。
龚豪有些迟钝地想着,虽然他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打心底里感到恐惧,但长时间的调教已经告诉了他的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没有任何选择,只能接受卫鸿哲施与他的一切,哪怕再过残忍和痛苦他都必须忍受。
于是当某种带着倒刺的东西塞入后穴的时候,龚豪第一时间想到的并不是反抗和逃离,而是祈求和求饶。
“唔啊啊啊啊!主人、不要啊啊啊啊……不要、咿啊啊啊……”
就算龚豪竭力配合着按摩棒的抽出,却也在被欲望搞到手软脚软的时候无能为力,他痛苦地呜咽着,如此磨人的快感冲昏了他的脑子,而他现在只想赶紧脱离这根棒子的折磨,而不是被缓慢抽插的道具搞得兴奋到一塌糊涂。
“主人、救我……唔啊……主人……救救母狗……”
龚豪习惯了酣畅淋漓的性虐,他习惯了被粗暴的对待,他甚至习惯了被当成性爱娃娃玩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温柔对待,他……不应该被当成活物对待,而应该是一个被使用的道具,那才是他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