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样一个人都可以在他的手腕下驯服的话,会变成怎样诱人和淫乱的姿态呢?
卫鸿哲虽然兴奋起来,却也对龚豪的反抗感觉到愤怒和不满,他用阴冷的眼神看向男人抓着栏杆的手指,沉声道:“放手!出来!我不想说第二遍,婊子!”
而龚豪面对着这样粗暴的命令,依然在颈项处拉扯带来的疼痛中,艰难地用沙哑颤抖的声音说出一个字:“不!”
好痛……
龚豪被铁栏杆撞得晕乎乎的,眼前的黑暗中出现了漩涡一般的扭曲,耳边也嗡嗡作响,身体更是在头脑混乱之下僵直了片刻。
男人的挣扎和咒骂都停顿了,这也使得卫鸿哲毫无阻碍地打开了狗笼的门,拉扯着项圈上的铁链,就想把男人的身体拽出来。
龚豪的咒骂还是激怒了卫鸿哲,抚摸着男人身体的手猛地定在原地,就连神经大条的男人似乎都感受到青年身上散发的怒气和阴暗,骂骂咧咧的声音也停顿了一下,下一秒就像是破罐破摔一般,继续咒骂起来。
大不了就被折磨死,龚豪下定了决心,反正他的人生已经是彻底失败了,就算结束在这里也不要在余生成为另一个男性胯下的玩物。
“出来!今天你就是一条骚母狗了。”
其实从年少起龚豪就不是什么善茬,从中学起就惹是生非、打架斗殴,最后干脆误入歧途,直到成年后做错了事才前途尽毁,终于是在监狱这个混乱的社会中学会了察言观色。
而如今龚豪发现讨好另一个人并不能让他得到任何好处时,那种桀骜不驯的性格就彰显出来,他愤怒地咒骂着,发泄这段时间在折磨中积攒的愤怒和耻辱,也不管自己之后会得到怎样残忍的对待,只为了一时意气而不断地挣扎和反抗。
“呵,看来还是学不乖啊,不如今天你当一天的狗,好好学学什么叫顺从,知道一下谁才是你的主人。”
救我……
龚豪一边嘶吼着,一边在内心叫喊起来,他的胯下已经晕开了一大片晶晶亮亮的液体,那是他无数次被电到高潮而流出的淫液,而他感受到的只有痛苦,没有任何快乐。
又是一次……
身体被电流一遍遍地折磨着,没一次折磨停止后,肌肤下残留的微弱电流都会让下一次的折磨更加痛苦,但龚豪却发现自己慢慢习惯了这样的折磨。
之后的几次折磨变得愈发无序,每一次折磨不知道会持续多久,喘息的时间也长短不一,又一次龚豪甚至只来得及大口呼吸一下,就有一次被拖入到电流的折磨之中。
“啊啊啊啊啊!”
在疼痛之中的龚豪顾及不了许多,他觉得自己像是死过了一次,他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受虐后变成了怎样性感的样子,自然也没有发现自己的已经已经在电流的刺激下勃起。
第三轮电击如期而至。
“唔啊啊啊啊!”
龚豪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声音,甚至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疼痛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上发生了什么,似乎片刻后他才听到自己凄惨的嘶吼声,就像是濒死前的疯狂。
“哈……哈唔……”
直到疼痛戛然而止,龚豪才找回了自己的身体,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如同劫后余生一般,这时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卫鸿哲似乎是用一只电击笔触碰了他的身体,强烈的电流贯穿了他的身体,才会让他刚刚那般痛苦。
卫鸿哲故意扭曲男人的意思,像是没有感受到男人的怒火一样,甚至伸出手,从铁栏杆的缝隙中穿过,去抚摸男人的身体。
“操!滚开啊,你要么放过我,要么弄死我,变态!”
身上突如其来的抚摸吓了龚豪一跳,在长时间的折磨之后,他排斥任何对于身体的触碰,尤其是那双手格外炙热,就像是每一次插入后穴的性器一样,灼热到让龚豪感觉到恶心。
“好啊,你好得很,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卫鸿哲怒极反笑,他将手上的铁链缠绕到栏杆上,狠狠地摔上了狗笼的门,然后哼了几声。
在黑暗中的龚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疯狂地战栗起来,疼痛在全身游走,直接击溃了龚豪的精神和心灵,让他仅剩的力气也在痉挛那种消耗掉。
但下一秒卫鸿哲就感觉到了阻碍,他不悦地看向了蜷缩着的男人,果不其然发现那个人的手指牢牢地攥住了一条铁栏杆,反抗着来自颈项处的拉扯,倔强又不驯。
真是有趣……
卫鸿哲感觉到一阵战栗涌向全身,那是骑士面对烈马时的征服欲,他看着这个不肯驯服的野兽,突然觉得自己找到了最完美的征服对象。
卫鸿哲阴郁的声音是那么可怖,虽然冰冷的恐惧感顺着脊椎爬遍男人的全身,但他还是倔强地咒骂着,下一秒他就感受到了来自颈项处的压力和拉扯感。
“唔!”
当卫鸿哲用力地拉扯了一下铁链时,伴随着金属碰撞的声音,龚豪才从颈项上的拉扯感发现自己竟然带了一个项圈,而项圈毫无疑问就被卫鸿哲手中的铁链连接着,一下用力地拉扯让龚豪一时不查地被拖拽了一下,头部直接撞到了铁栏杆上。
卫鸿哲的声音有些冰冷和阴沉,但龚豪却不在乎即将得到的痛苦,反正已经被从头到尾折磨了一遍,他也无所畏惧了。
“滚!你他妈才是一条狗,一条脑子里只有鸡巴的贱狗!”
可惜龚豪的眼前蒙着眼罩,所以他没有看到卫鸿哲的笑容凝固的可怕样子,青年晦暗的眼神紧紧地盯着男人的身体,扫过那具被折磨得惨兮兮却散发出性感荷尔蒙的身体,看向了男人臀间稍稍探出的一小截肠子,愈发觉得这个蜷缩着的男人像是一个凶猛的大型犬。
男人觉得自己的意识都模糊了,但这一次的电击却格外持久,他不知道这一次卫鸿哲直接将电击笔触碰到铁栏杆上,借着金属的导电性让他的身体在电流中起舞,直至他的胯下晕开一片金黄色的液体。
“出来!”
这一次,龚豪任由卫鸿哲拉扯着项圈上的铁链,将他的身体如同一团烂肉一般拖出了狗笼。
龚豪奋力地嘶吼着,身体也拼尽全力地在狗笼中扭动,但无论他的身体怎样挣扎和逃避,电击笔都会从栏杆的间隙伸进来,精准地触碰在身上的某一个位置。
他根本就无处可逃……
不知第多少次后,龚豪开始绝望,他发现电流击溃了他的精神,将他折磨到破破烂烂,彻底疯狂后又将他的精神粘合在一起,变成了令他都陌生的模样。
这一次龚豪似乎是适应了折磨,迅速地就叫了出来,胯下的性器也变得更加硬挺,虽然看上去有些垂头丧气,却已经变成了狰狞的模样,好似下一秒就会喷发。
第四次电击的时候,龚豪的身体不再僵硬,而是尽可能地挣扎和逃避,试图逃离从栏杆间隙伸进来的电击笔,只可惜这样的努力终究是徒劳,反而激怒了施虐者。
第五次电击的时候,龚豪射出来了,不如说他潮吹了,阴茎喷出了一小股清亮的液体,而龚豪的脸上没有任何快乐,就连声音中的欢愉都若有若无,他根本没有感受到高潮应有的快乐,反而感受到电击带来的极致痛苦。
不过还没等龚豪喘几口气,熟悉的疼痛又一次降临,这一次龚豪声嘶力竭地叫喊着,身体也疯狂地在牢笼中颤抖和痉挛,直到卫鸿哲将电击笔拿开。
“哈……”
汗水浸湿了龚豪的肌肤,哪怕电流的折磨已经停止,肌肤下依然残留着尖锐的刺痛感,就像是折磨从未停止一般,继续折磨着喘息中的男人,而两轮电击折磨后龚豪已经只剩喘息的力气了。
而且卫鸿哲的手心中竟然带着薄汗,抚摸肌肤的时候让龚豪感觉到一种黏糊糊的不适,像是射入他身体的精液一样恶心,让龚豪反感不已。
“变态啊!拿开你的脏手,滚啊!”
龚豪的身体在手指的抚摸下轻轻地颤抖着,敏感的身体上窜起熟悉的战栗感,那是堕入情欲前的征兆。但龚豪却愤怒地咒骂着让他感觉到恐惧的青年,他也想通了,如果这个变态软硬不吃,他也不用为了趋利避害而讨好这个让他恶心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