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龚豪痛苦地呜咽着,但同时他也无法否认,他确实感受到了极致的快感,比之间他自己撸管的时候还要舒爽,只是这样的快感掺杂在疼痛中或多或少变了质,就算强烈也依然不能让双腿间耷拉的性器兴奋起来。
男人已经不能称之为男人了,他在通过后穴得到性快感,而男性本应得到快乐的性器却垂头丧气地耷拉着,一点抬头的样子都没有,像是失灵了一样。
龚豪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只是因为肠子被摩擦和拉扯的痛苦太过明显,一时间涌上身体的疼痛让他想要逃离,下意识地念出那个可以解脱的咒语。
不过这一次卫鸿哲没有轻易地放过男人,像是挤奶一样一下下地捏着脱肛的那一截肠子,如同挤奶一样,将里面残留的精液一下下挤出来,那一截肠子也如同奶牛的奶头一样,喷出几小股精液后,就可怜兮兮地颤抖起来。
“啊……啊啊啊、主人……咿啊啊啊……”
龚豪的身体几乎是痉挛着,如同筛糠一样,在后穴喷精的过程中咿咿吖吖地呜咽着,脱肛的肠子如同一个小型喷泉,只不过射出的是格外淫乱的液体。
随着时间的推移,喷射出的精液慢慢变得微弱和稀薄,似乎还混杂了一些肠液。
“呜……嗯唔……”
这个男人是如此契合他的性癖,又可以承受住他暴虐的欲望,甚至可以在痛苦中获得快乐,在折磨中展现出性感的淫态,简直就是他梦寐以求的性奴。
“哈、呃……唔嗯……”
脱肛的肠肉无法大张,虽然一股股地喷着精液,却因为被射到肚子里的精液太多,一时间无法迅速结束喷射。而敏感的肠肉在液体的冲击和摩擦之下,已经升起了麻酥酥的感觉,异样的快感在男人疲累的身体里涌动着,使得龚豪不自觉地发出如同哭腔的喘息和呜咽。
随着阴茎地的不断深入,嘴巴被填得满满的,但那根巨物依然在向内推进,抵住舌根的时候让男人本能地发出干呕声音,同时呼吸也别掠夺,当鼻息间都是男性的麝香味道时,龚豪甚至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气了。
“乖,牙齿收起来。”
“唔……”
被阴茎抽打脸庞的一刻,龚豪还是有些懵的,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痛着,他甚至感受不到被羞辱的感觉,直至鼻息间满溢着男性性器散发出的腥臊和麝香味道。
卫鸿哲粗暴地用手握着自己的性器,用硕大的龟头顶开男人微张的嘴唇,直接就想将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巨物塞到男人的嘴巴里。
“唔……唔唔……”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在口塞折磨后无法合拢的嘴巴,柔软的嘴唇被这样摩擦着都能让男人崩坏的身体产生一些电流般的战栗,一时不查间竟然被摩擦到流出口水,濡湿的胯下布料与男人的嘴唇间拉开一道道细小的银丝,竟显得龚豪如同猴急的婊子。
“哦?小浪货馋了?没关系,主人马上让你吃到大鸡巴,哈哈哈。”
“哈、想……主人,唔……饶了我啊啊……”
龚豪脸上的眼罩已经饱和,泪水填满了黑色的布料,如今甚至从眼罩中溢出,在男人胀红的脸颊上滑落下去。
“那这样吧,”卫鸿哲笑得一脸邪恶,然后狠狠地捏了一下男人的肠肉,在龚豪沙哑的叫声中诱哄道:“我现在憋得不行,你张嘴给我舔开心了,我满足了就会放过你了,怎么样,同意吗?”
“嗯、呜呜……主人,好痛……啊哈、痛……不要……”
龚豪口齿不清地求饶着,声嘶力竭地渴望着解脱,在腹部的绞痛消失后,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还会承受这样的痛苦。
“痛?想让我饶了你吗?小毛贼。”
“主人……”
不知怎地龚豪竟然呢喃出声,在后穴喷精的痛苦和轻松感中,男人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却展现出一副极致淫乱的模样。
轻微脱肛的肠肉抖动不已,如同尾巴一样耷拉下去的肠子在喷射的力道下跃动起来,如同讨好着主人的小动物的尾巴,而喷出的白浊液体也沾在臀肉和肠肉上,把男人点缀得满是精液的痕迹。
在龚豪痛苦却又欢愉的呻吟声中,青年用挤奶的手法折磨着脱肛的肠肉,直至男人肚子里的精液完全都流淌出来,小巧到如同尾巴的肠子淅淅沥沥地滴出了最后几滴白浊,然后就被青年捏在手中把玩着。
好痛……但真的好爽,身体要融化了……
身体被禁锢到无法反抗和挣扎,甚至无力到连颤抖都有心无力,就算肠子被把玩带来极端的刺激,强烈的快感和痛苦在身体里翻涌,足以让人窒息的折磨如潮水一般淹没了龚豪的身心,将这个备受折磨的男人虏获为欲望的奴隶。
虚弱的身体突然拔高,一声声凄厉到如同杜鹃啼血,但却因为轻微的快感而变得婉转,明显带着痛苦和快感的双重音调。
龚豪的身体也猛地挣扎了一下,继而就脱力到虚软下去,哪怕承受着这样的折磨也无法再挣扎和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手指对于肠肉的折磨,叫到声嘶力竭也没有得到解脱。
就算男人一声声叫着“主人”,也没能从这样的痛苦中解脱,如此敏感的肠肉被手指残忍地摩擦、撸动和挤压,看似轻微的动作却如同有一只手直接插入到头脑中搅动,撩拨着控制疼痛和快感的那根神经。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虚弱,像是受了伤的小兽,充满野性又带着脆弱,是最容易让人想要征服的声音。
卫鸿哲站在男人大张的双腿间,一只手按着已然平复下去的小腹,而另一只手则抓住了抖动的肠子,那里已经不再喷射精液,而是淅淅沥沥地流着稀薄的液体。
“唔啊啊!主人……”
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好像是被欺负惨了,听上去可怜却又诱人,撩拨到卫鸿哲的内心涌出一股股施虐欲和征服欲,哪怕他已经把龚豪玩到近乎支离破碎,却依然在渴望着更多。
青年的胯下突出一条条长长的凸起,那副狰狞的样子看上去犹如邪恶的巨龙,强大的掠夺气息和灼热气息甚至透过布料散发出来。
哪怕卫鸿哲兴奋到双眼放光,胯下的阴茎看上去也几乎要顶破裤子,但这个青年看上去依然优哉游哉,似乎还在欣赏着男人受虐后的姿态,而不是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直接提枪就上。
狰狞的巨物上龟头胀得硕大,马眼甚至还往外流出了腥臊的液体,那种男性的侵略味道在龚豪的舌尖炸开,就算男人已经被折磨到神智迷离,也本能地产生了一种羞耻感。
奈何青年的巨物进攻性太强,而龚豪也没有反抗的力气了,只能任由阴茎一寸寸推入他的口中,让之前被撑开的脸颊都隐隐作痛。
“唔……唔唔……”
卫鸿哲俯视着一脸淫相的男人,黑色的眼罩让阳刚的男性显得更加色情和性感,殷红的唇瓣被粗粝的布料磨得发光,点缀着无法自已流出嘴巴的口涎,看上去就像是被玩坏的样子。
青年肆意地羞辱着被折磨的男性,看着龚豪脸上闪现出的片刻羞赧和耻辱,是他最骄傲和自豪的享受,也会不断地撩拨起他的施虐欲。
巨龙一样的紫红色肉棒被卫鸿哲释放了出来,当他拉开裤链的那一刻,勃起了多时的阴茎直接从缝隙处探出,“啪”地一声打在了男人的脸上,甚至在龚豪阳刚的脸庞上留下了一道深沉的红痕。
“呜呜、好……嗯啊……好的,主人……啊啊……”
龚豪根本没有听懂卫鸿哲的话,混沌的大脑让他无法理解,不过他依然胡乱地答应下来,只为了逃离这样可怕的折磨。
顺从驯服的男人让卫鸿哲满足又兴奋,这个青年几乎是兽性大发一般地扑到了男人的身上,骑在被束缚的强壮身体上,将胯下顶起的凸起淫邪地对着男人微张的嘴巴磨蹭。
卫鸿哲的轻笑声在耳边响起,喷洒在耳边的灼热气息让龚豪一阵呆愣,青年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耳际,撩拨着这具欲望和痛苦中的身体,直接让男人的脖颈和耳边红了一片肌肤。
……
混沌的大脑一时间无法理解青年的问题,男人无助地张着嘴泄出一片喘息,直至濡湿柔软的感觉在耳垂上舔舐,敏感的身体才颤抖着想要躲避,为了逃避痛苦的男人才勉强思考了一下。
强壮的男性躯体被束缚在产床上,淫乱的姿态尽显性感的荷尔蒙,但一身的伤痕却为阳刚中糅杂了完美的脆弱,一身淫液点缀在这具身体上,呈现出受虐的美感。
太骚了……
卫鸿哲舔了舔唇角,看着男人大张的双腿间,微微探出的一截肠子似乎变成了取代阴茎的性器,正一股股地喷着白浊的液体,而本来应该通过射精获得快乐的性器却半软不硬地耷拉着,似乎失去了作用,还浸泡在微黄的淫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