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疼痛却带来变质的快感,手腕脚踝处的沉重束缚感也让他变得愈发敏感,几下呼吸之后,阴茎和后穴处就传来不明的快感,哪怕是脱肛的肠肉也让龚豪爽到意识模糊。
太奇怪了……
蜷缩成一团的龚豪大口地喘息着,甜腻的空气涌入到他的口鼻中,很快他就感觉晕乎乎的,整个人像是飘起来了一样。
男人的头部和肩膀抵靠床褥,使得胸部可以抬起,不至于受到洗耳球的折磨,但那两个球体坠在空中,也足以让呼吸中带上阵阵刺痛和酸麻,甚至连胸肉都被牵扯到不住摇晃。
“嘶……”
呼吸中带上了不明的刺激,龚豪却已经没有咬紧牙关的力气和意志力了,他的手指和脚趾蜷缩着,无助地在枷锁中颤抖。
“唔……”
呼吸的不畅和灼热让龚豪不适,他转动着头颅,终于是勉强将脸侧过来,侧脸趴在床上,也不在乎被压的那侧脸颊钝钝地胀痛,也不在乎脖颈的扭曲带来多少酸痛。
身体好像蜷缩地跪在床上,腰部和腿部被拉扯得生疼,龚豪不适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肌肉依然酸痛而且僵直。他试图转了转手腕,却正巧摸到了自己的脚踝。
半昏迷的男人十分温顺,身体在胶衣的包裹下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但是当卫鸿哲的手轻轻地解开胶衣上的束缚,慢慢牵引着男人的身体改变姿势时,这个刚刚还排斥着的男人格外配合。
“真乖……”
卫鸿哲轻声地夸奖了一句,轻轻揉了揉男人的背脊,僵硬的肌肉依然带着些许的颤抖,坚硬得如同石头。
“哈啊啊……停下、不要啊啊啊……嗯唔、啊啊啊……”
卫鸿哲轻笑着,哪怕是男人的叫声和啜泣,他也能从其中听到不容置喙的快感与欢愉。
用在男人身上的催情气体功效很好,或者也有后穴被开发与调教对身体产生的变化,总之龚豪的身体变得十分奇怪,就算他自己也疑惑地皱着眉头,他的身体分明感受到了疼痛,阴茎却也兴奋地跳动着。
身上毫无疑问有着痛楚,但快感也无法否认,龚豪迷迷糊糊地喘着粗气,却在吸入了更多的气体后变得意识迷离,就那样在痛苦中堕入了欢愉的地狱。
龚豪凄惨地发出一声尖叫,身体刚刚想要跳起,就被卫鸿哲眼疾手快地压制了下去,蜷缩的身体只要压制住脊背,就算是看似瘦弱的卫鸿哲也轻松地按下了男人强壮高大的躯体。
男人哑着嗓子叫了起来,身体抖得像是筛糠,但却被青年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按在那里,除了痛苦到汗流浃背外,再也没有了其他发泄的途径。
明明耳边是男人凄厉的叫声,但卫鸿哲却像是没有感受到男人的痛苦,哪怕手掌下的身体颤抖不已,哪怕汗水沾湿了他的手指,他也执着地捏着男人的肠肉,看似轻柔地把玩着。
只可惜龚豪是做不到的,卫鸿哲在把玩着男人的阴囊时都能感受到小球的干瘪,恐怕一段时间内无论龚豪多么兴奋,都无法再感受到射精的高潮了。
不过……卫鸿哲看向男人湿漉漉的性器,那里已经学会了用其他方式发泄快乐,张开的马眼吐出的前液就是最好的证明。
真是一具淫乱且耐受的身体啊……
意识有些迷迷糊糊的,好像是睡着了,又好像没有睡着,如同午夜恢复了意识却无法行动的状态。
龚豪的眼前甚至都是绚烂的白光,水汽也迷蒙了他的视线,如同灵魂离体一样,他感受到身上的极致快感,却一点真实感都感觉不到。
朦胧间好像连身体都不复存在,除了快感撩拨着的神经外,一起都被欲火灼烧殆尽,甚至连意识都变成了一团浆糊,大脑无法思考,甚至对外界也没有了过多的感知。
卫鸿哲的手在男人裸露的肌肤上游走着,时不时撩拨过硬挺性器的根部,揉搓着两颗浑圆的小球,就像是心不在焉的把玩,但那样漫不经心的动作足以让男人的身体颤抖起来,足以让那具敏感的身体被撩拨到气喘吁吁。
明明是承受过长时间的性虐,但龚豪的性器就是一柱擎天,胀成紫红色的肉棒耷拉在大张的双腿间,兴奋得一塌糊涂,甚至从张开的马眼流出淅淅沥沥前液,直把青筋暴出的柱身都打得湿漉漉的。
卫鸿哲用的春药效果太好,哪怕龚豪昏迷过一段时间,在阴茎上的药效依然发挥着作用。是以,哪怕那根性器早已经射空,却依然茁壮地颤抖着,好似下一秒就会喷发出白浊的精液。
眼罩依然覆盖着,龚豪什么都看不见,他也无法扭过头去看身后的情况,只有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身体上,感受着卫鸿哲的抚摸。
青年的手指略微冰冷,骨节分明又修长,哪怕是隔着胶衣的抚摸都能让敏锐的龚豪一下下战栗,尤其是卫鸿哲的手指总是在最敏锐的部位摩擦,大腿内侧的肌肉沟壑被一下下地抚摸着,偶尔连会阴都会纳入到魔爪之中。
这时候龚豪突然觉得露出的肌肤凉凉的,会阴处和阴茎都被风刺激到一阵阵战栗,更别说已经脱肛的那段肠肉,只是坠在那里,都让龚豪疼到发出哭腔。
这个姿势几乎是缩成一团跪在床上,手腕和脚腕被束缚在一起,还能明显感受到硬物的枷锁,腰身佝偻着,却高高地撅起了屁股,甚至大腿张开,露出了会阴和阴茎。
撅着的屁股终于轻松了一下,刚刚抽插了许久的炮机终于不再折磨他,龚豪不在乎这样羞耻的姿势,却因为折磨的停止而松了一口气。
颤抖的臀肉间,耷拉出一个指节长的粉红色肉柱,那是在长时间的性虐中被蹂躏到脱肛的肠肉,艳红的色泽散发出糜烂的光芒,如同一条小小的尾巴耷拉在双腿间,又因为空气的刺激而止不住颤抖。
但这样的温情却让龚豪迷迷糊糊地发出呜咽声,清醒时一直克制的声音,终于是在半昏迷中放松了钳制,带着哭腔和颤音,如同小兽的咕哝。
半晌后龚豪才依稀恢复了少许的意识,他感受到不同以往的姿势,改变的姿势让一直僵直的身体得到了一丝缓解,但却莫名地有些压抑。
随着身体感知的慢慢恢复,龚豪才发现自己正面朝下趴着,恐怕脸颊已经埋入床褥之中,呼吸都变得格外艰涩,自己喷出的灼热鼻息也炙烤着面前的布料,很快口鼻间就全是燥热。
越是疼痛,龚豪就越是感受到了更多的快乐,那种在疼痛中生出的快感甜美极了,变质的快乐很快就让龚豪一边叫着一边绷紧了身体。
脱肛的肠肉格外敏感,就算是空气的吹拂都让龚豪痛得打颤,更何况卫鸿哲的手指在上面肆意作恶,灵活的手指不断地抚摸着脆弱之处,哪怕动作轻柔却也带给龚豪不少的痛楚。
偏偏疼痛让龚豪兴奋到一塌糊涂,他也能感受到阴茎愈发的火热,就好像身体里燃烧起了一团火焰,烧掉了他的肉体,只留下承受性爱的器官。
“啊啊啊!放手、放手……呜呜,不行……好痛啊啊啊……”
龚豪叫到几乎哭了出来,卫鸿哲分明听够听到男人声音中的啜泣,他也能看到男人手和脚痛苦地蹬动,他甚至可以看到男人腰身轻微的摇晃,就是痛极却无法挣开的可怜模样。
“痛?你看看你的狗鸡巴,一直爽得流水呢。”
卫鸿哲轻声笑了笑,带着嘲讽和兴奋的笑声却并没有让龚豪警觉,男人一如既往地蜷缩着跪在床上,张开自己的双腿,将脆弱位置全部暴露在青年的魔爪之下。
白皙修长的手指抚摸过男人的兴起,把玩挑逗着两颗小球,然后在男人轻声的颤音下,手指又抚摸过会阴处,终于是一下子抓住了脱肛的那一小截肠肉。
“咿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唔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
这样奇怪的状态持续了很久,龚豪依稀听到了什么,好像是卫鸿哲在说着什么,或者是那个人在轻笑,嘲笑他的淫乱,嘲弄他的耻辱。
不过身体里依然涌动着快感,疼痛甚至慢慢散去,在这种半昏迷的状态下,痛苦反而被微弱的欢愉压制下去,甚至让龚豪有了一种高潮的错觉。
身体软绵绵的很舒服,好像整个人都浸泡在热水中,除了胸部的刺激传来一阵阵酸麻和痛楚外,血液里都流淌着温暖的欢愉,甚至连卫鸿哲不知何时覆盖到身体上的手也能带来一阵满足和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