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豪被迅速拉入到快感之中,在监狱中从未得到过性满足的身体对于快感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只是几下抽插,按摩棒就将他送入了欲仙欲死的欢愉之中。
“啊、哈……呃唔……”
终于是在一次按摩棒狠狠撞向前列腺的时候,龚豪发出了一声微弱却甜美的呻吟声,下一秒他就像是意识到耻辱一样,紧紧地咬着牙关,再一次发出喘息的声音,只是比之前多了脆弱的颤音和甜美的尾音。
龚豪的身体还残留着高潮的欢愉,这点疼痛不仅没有让快感消失,反而变成了另类的调剂,让快感变得愈发甜美和绵长。
压抑的身体无法通过呻吟发泄出来,痛苦和快乐都憋在身体里,这样的倔强只会让龚豪更加痛苦,但男人偏偏不肯认输,哪怕身体敏感到被一根按摩棒送上高潮,他也不肯泄出示弱的呻吟声。
身体的拒绝没能让快感减弱,反而因为身体的紧绷而变得更加敏锐,龚豪迷迷糊糊地甚至能够感受到按摩棒上的尺寸和形状,突突地疼痛与快感相伴而生,在药膏催情作用带来的空虚和灼热之下,反而成为了男人的慰藉。
在极致的快乐之下男人的身体慢慢放松,大汗淋漓的身体掩盖在黑色胶衣之下,就连暴突的肌肉也缓和了不少,不再将胶衣撑开色情的凸起。
眼罩之下的眼神空洞无神,甚至带着脆弱的水汽,虽然卫鸿哲看不到男人脆弱的神情,却也从微张的嘴巴和伸出的小舌看出了男人的意乱神迷,他自豪地勾起了嘴角,为了能让这样一个强壮的男性堕入欲望深渊而兴奋不已。
兴奋起来的卫鸿哲顾不得许多,他看着还留在男人体外的一部分粉红色棒子,晦暗的眼眸中酝酿着风暴,果不其然下一刻青年就掰开男人的臀瓣,狠狠地用拳头捶了一下按摩棒的根部,直接将那根东西钉入到男人的身体内。
龚豪依然小声地喘息着,但是语调明显柔软了一些,带着欲望的颤抖,已经被快感侵蚀、腐化了。
射精后的性器慢慢萎靡下去,但是上面已经沾了太多的白浊,沾满前液的龟头慢慢缩回到包皮的庇护之下,明明萎靡成一团却依然显得色情又性感。
“啧,真是没用,早晚有一天让你再也软不下去。”
按摩棒的抽插慢慢变得愈发顺滑,刚刚开苞的后穴已经可以轻松地容纳这根道具了,甚至在药膏的润滑下发出淫靡的水声,一声声“噗嗤”的插入声回荡在空气中,伴随着男人低哑的呻吟声回荡在青年的耳边。
当按摩棒彻底抽出的时候,穴口会慢慢从一个小洞变回紧闭,但足以让青年看清里面沾着药膏的艳红色肠肉,看到里面层层叠叠蠕动着的媚肉。那里在长时间的调教和操干之后,已经不再是处子般的青涩,还是学会了取悦入侵者,当棒子狠狠插进来的时候肠肉会尽量放松,让插入更加容易和顺畅,当棒子扯出去的时候还会收紧,如同挽留一样。
每一次按摩棒的顶入都会带来开苞一般的痛苦和刺激,快感汹涌到几乎让龚豪窒息,但他在缓和过来后,竟在迷茫中觉得这样还不错,这样的快乐比起手淫来说要强烈不少,更容易满足男性的欲望。
一下下快感直击灵魂深处,很快就连龚豪的意志都为之颤抖,迷茫的意识堕入到欲望深渊之中,但他很快就在晕乎乎的迷乱之际爱上了这样的快感。
好舒服、真的好爽……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不到两指粗细的按摩棒开始在松软的后穴内飞速抽插,淫靡的水声伴随着男人的呜咽声响起,如同一首淫乱的交响曲。
粉红色的棒子在男人的后穴中飞速抽插着,因为卫鸿哲的恶趣味,每一次插入都会狠狠地撞击到前列腺附近,而每一次抽出都会直接抽离男人的身体,在龚豪拔高的喘息声中,狠狠地撞开慢慢闭合的穴口,每一次都如同一次粗暴的开苞。
龚豪的手攥成拳头,连一个手指都无法动弹,在禁锢之下他因为强烈的刺激而紧紧攥着拳,用力到指甲几乎都要刺入肉里。
“这样就被操射了吗?你不会在监狱里被操烂了吧,就这样被手指操射一次,被棒子操射一次?”
卫鸿哲一边继续将按摩棒插入到男人的身体里,直接深入到手指未曾探索过的地方,一边用语言羞辱着男人,毫不犹豫地在男人破碎的尊严上狠狠践踏,那种刺耳的嘲笑声让龚豪羞耻极了。
高潮的快感和被羞辱的耻辱填满了男人的大脑,一时间他没有发觉到卫鸿哲言语中的破绽——这个青年是如何知道他蹲过监狱的?
龚豪的脸已经彻底胀红,没有被眼罩蒙住的肌肤带上了晶莹的汗水,甚至连暴露在外的脖颈上都满是汗水,在肌肉的沟壑中汩汩流淌着。
男人的脖子也很健壮,痛苦和情欲让他的肌肉不住紧绷和放松,暴突的肌肉上喉结还在耸动着,汗湿的脖颈显得色情又性感,尤其是在龚豪发出压抑的喘息声时,凸起的肌肉会散发出爆炸的荷尔蒙。
卫鸿哲被这样倔强却性感的男人诱惑到,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被插入异物的后穴,皱褶被撑开的穴口正颤抖不已,艳红的色泽是被操烂的证明,融化的药膏从抽插的间隙飞出,沾在糜烂的穴口上。
好爽……好舒服……
燥热和空虚得到了平复,龚豪一边喘息着,一边晕乎乎地觉得这样还不错,一直被他厌烦的后穴快感变成了从情欲中解脱的解药,按摩棒带来的不再是对于尊严的羞辱,而是将他从灼热中解脱的救赎。
两次高潮让男人的理智濒临崩溃,当按摩棒轻轻地动起来时,敏感的肠肉生出不合时宜的快乐与疼痛,夹杂着痛楚的快感反而成为了极致的快乐,麻酥酥的快感一下子涌入大脑,击溃了本就摇摇欲坠的精神防线。
“呃、嗯嗯……呜呜呜……”
龚豪的喉咙中发出悲鸣,压抑的声音带着哭腔,显得楚楚可怜,他的身体也颤抖着,尤其是臀部的位置,浑圆挺翘的肉团抖出了一层肉浪,就连穴口也蠕动颤抖着,在粗暴的对待下哆嗦。
粉色的按摩棒一下子被推入到底部,深入到手指从未触碰过的地方,被强行撑开的后穴正一阵阵突突地痛着,胀痛感如同电流一般流窜在身体里,但随之而来的快感却也不容忽视。
看着软趴趴一团的性器,卫鸿哲啧了一声,一脸不屑地撇开眼神,当他的目光触及到含着按摩棒的穴口时,突然变为了浓烈的欲火。
“哈、呼……啊哈……”
高潮过后的身体颤抖着,龚豪的神志也游离在身体之外,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无法回神,哪怕身体内从未被开发的地方被坚硬又粗大的东西顶入,也没能让快感有半分折损。
当按摩棒再一次狠狠撞向前列腺附近的时候,男人的嘴唇哆嗦了起来,射过精的阴茎也再一次摆脱了萎靡的状态,开始在快感中慢慢抬头,脱离包皮束缚的龟头上已经是一片晶亮,马眼却依然张喝着,偶尔吐出一股清亮的前液。
“哈、唔……唔唔……呃……爽……”
被欲望侵蚀的男人终于是吐出了一个微弱且模糊的字节,但只是这样一个字就足以让卫鸿哲兴奋不已,看着一个强大且倔强的男人慢慢堕入欲望的深渊,这样的自豪和满足是让青年欲罢不能的毒药。
模模糊糊之中龚豪想起了监狱里那些被蹂躏的男性,他已经记不清那些人的脸上是痛苦还是欢愉,他也记不得那些人是痛苦还是快乐,他只记得那些人的屈辱,记得他们被玩弄到雌堕的身体。
不知道自己是否也会这样?
龚豪刚刚有了这样一个念头,他就如梦初醒地摇了摇头,否决了内心中的动摇。但身上的快感容不得他拒绝,就在他生起反抗的念头时,前列腺被狠狠地撞了一下,甜美的快感一下子涌上大脑,模糊了他的理智和意识。
但这个小瑕疵没有被任何人发现,不论是龚豪还是卫鸿哲,都没有在意这个细节,毕竟两个人都是欲火焚身的状态。龚豪的状况更加严重一些,刚刚高潮后的身体涌动着从未有过的满足和舒适,那是比他手淫后更加舒爽的快乐。
男人的身体就是这样可悲,哪怕龚豪不想要后穴的快乐,却也只能在强烈的快感下堕落,高潮后的意识飘飘忽忽,他甚至有了一种欲仙欲死的舒爽,精神都脱离了肉体置身于柔软温暖的云端。
“哈、唔……呃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