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发出了呻吟声,脆弱的声音已经突破了紧闭的牙关,但龚豪依然尽量压抑,片刻才会因为受不住而发出一声颤抖的呜咽声。
后穴中的手指让男人的身体不住地出汗,卫鸿哲就像是抓住了男人的弱点一样,每一下都按压到前列腺上,直接让青涩的龚豪一下下哆嗦起来,每一次都要费劲心力才能抑制住想要高声呻吟的欲望。
就算龚豪抵御着快感的侵蚀,但是在药效的辅助下,他的身体也慢慢堕落下去,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在胶衣包裹下紧绷的身体已经慢慢放松了下去,安静到如同等待临幸的性奴。
男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后穴,他能明显感觉到卫鸿哲的手指,感觉到被药效腐化的后穴中,有一个区域被手指轻轻地按压了一下,然后他的精神就再一次卷入了快感的漩涡之中。
好爽……
眼罩下的眼神中分明流露出这种神色,刚刚流过泪水的眼眸格外湿润,若是被卫鸿哲看到这样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恐怕男人会在之后承受更多的折磨和蹂躏。
“哈……什么、唔……哈啊……”
就在龚豪一时不查的时机,他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虽然轻微却是不容置喙地存在着,足以化为一道惊雷炸裂在两人的耳边。
但龚豪根本来不及感到羞耻,事实上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脑刚刚从一片模糊中得到一丝清明,就被下一轮不明的感觉拉入了折磨之中。
残忍的突刺让龚豪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痛苦,好像被一根烙铁翻来覆去地捅着最脆弱的地方,一下子涌上脊椎的痛苦甚至让他感受到了窒息般的绝望,在鼻子的酸楚中,眼泪先于呻吟脱出了男人的身体。
蒙着眼睛的眼罩慢慢晕开一团水汽,而专注于折磨后穴的卫鸿哲没有察觉,唯有龚豪在羞耻中堕入绝望。
真的……不可避免了吗……
在监狱中,似乎他从未见过任何一个被折磨的男人会在这种情况下射精,他们都是被操到嘶吼连连后,自己用手撸出来的。
该死的……这具身体到底怎么了?
这一次龚豪对调笑没有反应了,后穴依然是本能地收缩,口中依然散发出灼热的气息,唯有呻吟依然稀少而且压抑,就像是克制已经刻入了男人的本能与骨髓中。
“哈、啊……”
不知道多少次针对前列腺的按压后,龚豪才发出了一些更羞人的声音,短暂的呻吟带着不容置喙的欢愉,伴随着喷薄而出的精液一同从男人的身体中溢出,成为了龚豪开始堕落的证明。
虽然龚豪抵抗着前列腺被触碰而升起的快感,但他的身体却是欣喜的,长时间没有发泄过的身体慢慢拥抱了扭曲的快感,就连双腿间勃起的性器也一柱擎天,晃悠着显示着自己的尺寸和热度。
好舒服……好爽……
怎么会比自己撸还要爽……
龚豪的呼吸声断断续续的,实在承受不住的时候会发出哽咽声,身体也哆嗦得可怜兮兮,尤其是露在外面的肌肤,不论是勃起的阴茎还是会阴处,都已经染上了欲望的红色。
第一次被侵犯的穴口已经彻底胀红,从外面都能看到皱褶上糜烂的红色,被撑开的肌肤下毛细血管隐约可见,可怜兮兮地包裹着白皙的手指,凸显出一副受虐的画面。
本来进入到浅出的时候,除了浓重的羞耻外,疼痛已经被习惯了的后穴降到了承受范围之内,但是当卫鸿哲的手指继续向内推进的时候,饶是坚强的男人也忍不住觉得鼻子酸涩,差一点就哽咽着哭出来。
“这里很快乐吧,你这个小骚货,还挺适合被男人操的。”
卫鸿哲调笑的声音犹如从天边传来,直接惊醒了快感地狱中的男人,眼罩遮住了龚豪无助绝望的眼神,但他的嘴中却泄出了羞人的喘息,不知何时一道晶莹的口涎也从嘴角滑落。
男人张着嘴好像对卫鸿哲的话没有任何反应,但青年明显感觉到后穴收紧了一下,似乎是因为羞耻,亦或者是在药效的作用下已经变得淫乱了。
不过看不看到对卫鸿哲来说无所谓,他正专注地玩弄着男人的后穴,开苞的自豪涌动在身体里,将青年的胯下都顶出了一个小帐篷。
初次被侵犯的后穴是那么紧致,在药膏的润滑下,哪怕是一根手指都能感受到括约肌绞紧的力道,若没有药效的侵蚀,恐怕现在的手指肯定寸步难移。
“啊、唔……呼……呃唔……”
“啊哈、呃……呼……”
龚豪发出了一声娇喘,他似乎是不可置信地在眼罩下睁大了眼睛,似乎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能感觉到一阵足以让他全身都战栗的电流,从疼痛中的后穴中迅速炸开,扭曲的快感一下子掩盖了手指入侵的疼痛。
那里、是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爽……为什么这么舒服……
龚豪在多年的牢狱生涯中已经不复年少,也学会了任命,但他却怎么也不想接受这样的事实。
不管龚豪是否接收,手指依然坚定地向他的身体里推进,光是抑制住呻吟的欲望已经费劲了他的心力,身体的力气也早就被消磨掉,唯有感受着撕裂的痛苦和不明的快感。
青年的手好像带着火焰和电流,燥热的火焰很快让肠肉染上欲望,胀痛中升起了男性不该有的渴望。而电流则在甬道中蔓延,甚至顺着脊椎爬上大脑,让男人的身体战栗着堕入快感的深渊。
男人粗壮的性器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因为前列腺涌上的快感,终于突破了最后一丝限制,成功地攀升到了高潮,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麝香味迅速弥散开来,空气中还带着男人暧昧却压抑的呼吸声。
空洞的眼神被掩盖在眼罩之下,高潮的快感之中大脑无法思考,但模模糊糊之中龚豪却想到了一件事情。
迷迷糊糊的大脑中产生了这样一个念头,龚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软了,被不知名的快感侵蚀了,当后穴中的手指一下下按压时,好像按下了快乐的开关,将他带入到从未有过的快乐之中。
卫鸿哲在男人的后穴内涂了大量的药膏,催情的药效慢慢在甬道内蔓延开来,就连青年都能感受到肠肉的升温,也慢慢感觉到青涩的肠肉从反抗变成温顺,从颤抖的抵抗变为柔软的包裹。
“已经爽了吧,嗯?小骚货,还不如变成一个女人算了,哈哈。”
更加强烈的疼痛和羞耻涌上龚豪的大脑,紧缚的身体因为胶衣而无法动弹,但却止不住地哆嗦、绷紧,就算是一个黑色的人形也能看出其凄惨的模样,就连肠肉的颤抖也让卫鸿哲感受到这具身体的痛苦。
而青年就是以男人的痛苦为乐的,当他发觉这具青涩的身体格外敏锐,对于疼痛的感知也十分强烈后,他的动作就愈发粗暴,几乎是一下下地向内突进,每一次都可以狠狠塞入一截。
“呃……呃、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