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幽的眼中闪烁出捕食者的光芒,他看着身下强壮却又色情的身体,看着闫牧用最卑微的姿态承受着他的侵犯,看着那条鲜红色的肉洞在性器抽出后淫乱地大张着,看着男人大张双腿间摇摆的另一处穴。
这还是个太青涩、太年轻的母体,虫幽已经给了他最多的怜悯和宽容,但擅自拒绝被产卵却激怒了虫族,他的眼眸中开始酝酿起风暴。
尤其是……
男人可怜兮兮地乞求着,虽然经历了三次产卵和孵化,但他还是疲累到精神都痛苦着,无法休息又要承受着快感让男人近乎崩溃,而排出卵的过程又让他爽到灵魂都战栗,这种极端的欢愉让他现在只想休息。
更别说为了让卵在母体中得到充足的营养,闫牧被丝茧封存起来后,他会一直被快感挑逗到不上不下,始终停留在高潮前的那一刻,以此让更多的精液涌入孵卵的膀胱中。对于闫牧来说,他的身体已经淫乱到承受不住任何刺激了,他习惯了粗暴和极端的快感,让他在高潮前戛然而止不啻于另一种残酷折磨,这也是闫牧最恐惧和畏惧的地方。
闫牧已经不想马上孵卵了,他想要彻彻底底地休息一下,然后感受到最舒爽的快感,哪怕是这样被虫幽操到高潮迭起也是好的,只要不在永无止息的快感地狱中煎熬就好。
别看虫幽的身材矮小又瘦弱,看上去像是小孩子的身体把一个男人操到胡乱求饶,那根带着绒毛的性器正在肉洞中抽插着,抽出身体的部分是那么粗壮和可怕,没想打男人的身体里竟然可以容纳如此巨物。
对于闫牧一声声的求饶,虫幽的眼神暗了下去,虫族的本能让他想要继续用卵填满母体的身体,直到母体可以孵化出能够成活的卵,而不是现在这样全部腹死胎中。
“哦?不想被我产卵了?那你作为母体还有什么用!”
这已经是男人第三次产卵了,他已经习惯了被虫族的巨物插入身体,甚至插入到尿道中,冲撞脆弱的膀胱,然后在近乎撕裂的疼痛中被一颗颗硕大光滑的卵填满身体,直到他的肚子都撑到胀痛。
他也习惯了在被产卵后束缚起来,在白色的茧中静静地孵化虫族的卵,承受着孵化时身体产生的快感和欢愉,然后在被吊得不上不下的快感中痛苦地等待着虫幽的临幸,在日复一日的痛苦和等待中放弃自我,彻底沦为一个容纳虫卵的母体。
而现在则是刚刚排出孵化的卵,而虫幽则是突然来了兴致,借着排出卵后身体里残留的粘液操了进去,直接将红肿的后穴操成了一个肉洞,也将闫牧操得涕泗横流,凄惨地哀叫的同时却又兴奋得一塌糊涂。
“主人……唔、骚货……知错了……”
“唔啊啊啊啊啊!”
现在的闫牧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被热液激得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身体则脱力般地彻底趴在地上,只有那只手依然不知所措地握着性器,也不知道是畏惧着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还是单纯地没有心力去自慰了。
虫族的精液浓稠又厚重,喷射了一段时间后闫牧的小腹都隆了起来,虽然比产卵后差之千里,但看上去依然像是怀胎了一样,这样一具强壮又阳刚的身体被内射后显得格外淫乱,夹杂着阳刚和脆弱的美感。
但还在喷卵的阴茎是那么敏感,手指的触碰让闫牧一下子丢盔弃甲,他的阴茎中喷出一股热流,将剩余的几颗卵都冲了出来,也让闫牧哀嚎着到达了一次潮吹的高潮。
“操!骚货……”
潮吹的男人下意识地夹紧了后穴,突然绞紧的甬道刺激着虫幽的性器,他发出一声咒骂,一边因为阴茎处产生的强烈快感而感到爽利,一边却又有因为男人的小动作而出离愤怒。
“唔,主人……啊啊啊、不要……求您……等等再、产卵吧……呜呜……”
产卵结束后的闫牧跪爬在地上,用一种淫贱的姿势大张着双腿,承受着来自后穴的侵犯,那根硕大的巨物在他的身体里抽插着,刚刚喷过卵的肠肉是那般敏感,带着绒毛的性器每一下抽动都让男人的大脑中涌动出高潮的快乐。
但闫牧的已经早已失去了原本的作用,比后穴狭窄和紧致一些的尿道依然缓慢地向外挤出颗粒,已经变成第三条腿的男性象征看上去如同外翻的穴,马眼也在吐出颗粒的过程中一下下张开并外翻,里面鲜红湿滑的通道清晰可见。
闫牧似乎被操晕了,激烈的快感让他目眩神迷,还残存的一丝人类意识让他本能地渴望着阴茎的喷发,男性的本能让他渴望着通过射精到达高潮,于是他一边承受着侵犯,一边颤抖着腾出一只手,摸向了双腿间摇摆着的巨大性器。
“啊哈、呜呜呜……主人,主人……操我、啊啊啊……好爽、操我……”
闫牧的已经已经不再是人类的样子,像是一条小腿一样挂在身体上,紫红色的柱体上青筋和贲结遍布,看上去像是一条愤怒的巨龙。当然这样凶狠的样子只是表象,如果看向龟头处就会发现那个硕大的椭球体上马眼淫乱地大张着,里面的鲜红色尿道清晰可见,还吐着颗粒和粘液的性器已经如淫穴一模一样了。
但显然虫幽不喜欢男人的自作主张,他一边握着男人结实的腰身,一边凶狠地操干着那条销魂的肠道,直到闫牧被操得一声声哀叫和呻吟,再也无力去祈求什么,直到男人阳刚低沉的声音中是绵长的哭腔和颤音。
虫幽一直不说话,他只是用自己的行动表达着对闫牧的拒绝,虫族的本能让他想要迫切地产卵,怎会在乎男人的拒绝和痛苦,他甚至因此产生了暴虐的征服欲,他想要将这个男人征服到再也不敢违背他的心念。
母体就应该学会将自己的一切都交出去,交到自己的雄虫手中,无论是痛苦还是快乐,母体都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
虫幽恶狠狠地冲刺了一下,硕大的龟头直接撞击到男人的乙状结肠,然后狠狠地顶开了那个狭窄的入口,挺入到闫牧无法承受的深度。果不其然闫牧的身体也猛地绷紧,短暂的僵直后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声,后穴中更是有一股热液喷到了虫幽的性器上。
“不……呜呜、饶了我……让我歇歇、等……呜呜,我会乖乖做母体……但、让我歇歇……难受、嗯呜呜……”
闫牧一下子就被顶哭了,他一边啜泣着一边迎合着身后愈发粗暴的抽插,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取悦那个暴君。
“呜呜、主人……主人,求您饶了骚货……不行了、骚逼不行了……啊啊……”
闫牧的大脑一阵眩晕,他知道自己又一次高潮了,后穴中变得愈发湿润,抽插时发出的水声也愈加淫靡。但他的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在一段时间不眠不休的孵化过程中,他的身体已经受不住任何刺激,更何况这样粗暴地抽插和使用,那种快感强烈到近乎让他恐惧和痛苦。
男人大张的嘴巴流出口涎,跪爬着承受侵犯的姿势像极了一条母狗,他的身体被操得前后摇摆,粗壮的紫红色的阴茎也随之摇摆着,一颗颗粘稠的卵正从大张的马眼挤出,而承受着侵犯的后穴也不断地流出淫乱的液体,一副被操到痴傻又兴奋到一塌糊涂的样子。
“骚货,你需要受到惩罚。”
在闫牧还没有从内射的小高潮中回神时,模糊的眼帘中出现了虫幽的脸,那张稍显稚嫩的脸庞是如此阴冷,上面是明显的愤怒和冰冷,那一刻闫牧如堕冰窖。
雄虫的不悦让身为母体的闫牧感觉到恐惧,冰冷的感觉从脊椎爬满全身,那一刻闫牧甚至觉得自己血管中流淌的是冰碴,在这样冰冷视线的凝视下,男人只能卑微地匍匐在地上颤抖着,祈求用如此卑贱的样子得到一丝怜悯。
闫牧是他的母体,是他的东西,闫牧的一切都应该由他来掌控,这个人凭什么触碰虫族的东西!这个淫乱的贱货怎么敢自慰!
虫幽愤怒地在绞紧的后穴中抽插着,每一次都用龟头顶开乙状结肠的入口,让疼痛席卷男人高潮中的精神,让闫牧在痛苦和高潮中凄厉地呜咽着,也让男人的深处彻底被巨物操开。
直到乙状结肠都成为了虫族性器的模样,直到弯弯绕绕的通道都成为了虫幽的形状,直到那里都开始讨好地包裹住插入的巨物,直到男人一边颤抖着一边哭着求饶,虫幽才冷哼一声,猛地一个挺身释放在乙状结肠之中。
男性强壮的身体在抽插的过程中一下下向前挺动,少年人看着狰狞的巨物在男人的屁股间抽插着,就连闫牧的臀肉也被拍打成一片紫红色,红彤彤地像是猴子的屁股。
“嗯、啊……主人,别……求您……等等、呜呜呜……不行,不要了……”
闫牧明明兴奋得一塌糊涂,但口中却卑微地祈求着,带着哭腔和颤音的声音听上去楚楚可怜,却只是让虫幽的征服欲大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