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虫幽粗暴的揉搓之下,那些硬块到处流窜,折磨着本就脆弱的阴囊。更多的硬块涌向输精管,却堵塞在了狭小的出口,不仅不让闫牧有解脱的机会,甚至让闫牧进入到更加残酷的折磨中。
“啊、唔……啊哈,别……好痛、好痛啊……”
闫牧一边喘息着一边叫着,但虫幽却想要听到更多的惨叫,反而更加粗暴地挤压着胀大的阴囊,让更多的硬块涌向输精管,全部都堆叠在狭窄的出口处,带给男人更加痛苦的折磨。
但承受着痛苦的闫牧无力闪避,粘着他的网让他不得不承受着虫幽施与的一切,在痛苦中男人睁着无神的眼睛,眼角无助地流出泪花,但就是这样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却让虫幽愈发兴奋,更加用力地揉搓着积存精液的囊袋。
一阵阵剧痛从阴茎根部涌上大脑,甚至让小腹都痛了起来,连带着胀痛的膀胱也酸痛得吓人,更别提后穴中不断传来的电击,根本就是一场惨绝人寰的折磨。
但就是这样的痛苦折磨,男人的身体却兴奋不已,甚至连阴茎都颤抖起来,一下下在痛苦中到达干高潮的顶峰,这样高潮的快感也让闫牧更加沉溺于痛苦之中,甚至连精神壁垒都已经被欲望腐蚀掉了。
“牧哥哥这里,还有些不够哦,要加油的。”
虫幽残忍地玩弄着张开的马眼,把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刺激到呜咽不止,而他还嫌不够一样,另一只手摩擦着敏感的冠状沟,用一波波粗暴又极端的快感侵蚀男人的精神,让闫牧再也没有清醒的可能。
马眼在指甲的刺激下不断地闪躲,唯有一张一合地逃避着戳刺,痛苦让男人的身体变成虫幽想要的模样,在手指的把玩与调教之下,就算是男性马眼也开始学会了张合,嫣然是另一个供人泄欲的穴口。
虫幽的手指早已经将男人带入了迷乱的欲望之中,沉溺于此的男人昏昏沉沉地追逐着快乐,顾不得羞耻和愤怒,在欲望的侵蚀下化身为发情的雌兽,本能地渴求着更多的快乐。
纤细的手指在粗壮的柱身上滑动,孩童般稚嫩的手让肉棒显得格外狰狞,但仔细看去却发现肉棒的颜色不似正常男性的那种紫红色,也不是用过的褐色,反而比肌肤的颜色还要浅了不少,粉粉嫩嫩的如同少女的肌肤。
虫幽的手在柱身上来回摩擦了许久,直把欲火中烧的男人撩拨到满面潮红,张张嘴都会发出渴求的声音,然后少年人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粗壮的柱身,重新将手指放在了敏感的龟头上,不断摩擦起来。
本来胀得惊人的阴囊慢慢干瘪下去,堆积了许久的精液迅速涌出,经由中空的管子流入膀胱,不一会儿就让闫牧的小腹凸起得愈发明显,真的像是怀胎数月了一般。
“呃、唔……好胀,啊……好胀、好爽……”
看到男人空洞的眼眸就知道,闫牧依然沉溺在潮吹的高潮中,身体敏感到被虫幽抚摸几下就颤抖不已,性器也是愈发敏感,被虫幽的手指轻轻把玩,男人就叫得声嘶力竭。
不知道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多久,但如此的揉搓终于将硬块搓碎,堆积了许久的精液一下子涌入了输精管,然后通过丝线进入到膀胱中。
阴囊的压力一下子缓解了,慢慢从桃子大小收缩,但膀胱的压力一下子增大,压力甚至让沉溺于欲望中的闫牧都感受到不适和胀痛,但男人依然大叫着,在极度的刺激中到达了又一次干高潮。
同时虫幽手中的阴茎也跳动了一下,早就不能射精的阴茎却喷出了一大股清亮的液体,一下子就喷射到空中,像是绽开的烟花。
在极度的快感和痛苦折磨之下,闫牧都翻了白眼,极度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汹涌着,让这具敏感的身体一次次到达无法射精的高潮,也让虫幽手中的肉棒不断抖动,本就狰狞的东西愈发茁壮,散发出惊人的进攻气息和热度。
只可惜这样一根肉棒注定要成为产卵的容器,在两个月的改造中,丝线中的粘液让男人的性器变成了适合虫族产卵的模样,再发育的阴茎变得粗壮只为了未来能够承受虫幽的侵略。
闫牧从未发现自己的阴茎变得如此敏感,手指的抚摸和触碰像是直接刺激到他的大脑中一般,每一下都足以让他的神经为之战栗,而一下下的抚摸都足以带给他近乎高潮的刺激,不多时就已经让这个男人意乱神迷了。
虽然痛苦到了极点,但闫牧避无可避,加上这具身体已经爱上了痛苦带来的快乐,是以闫牧虽然叫着痛,但身体却诚实地燃起一片片红晕,英剧的脸上也是欲望的神色。
粗暴的动作没能减少男人得到的欢愉,但阴囊却被揉搓得通红,堆积的精液块将那里憋得发紫,但阴茎却愈发粗壮,马眼也被手指戳刺到不断张合。
“啊啊啊啊!”
好喜欢,这样快乐……虽然很痛,但真的很舒服……
明明身体的每一寸都痛着,但闫牧就是觉得自己要融化了,越是痛苦的地方越是快乐,就连阴囊都要化掉了,甚至连里面折磨着他的硬块都要被虫幽揉搓到快要融化了。
在两个月的刺激之中,闫牧的身体产生了大量的精液,尤其是后穴中对于前列腺的电击,足以让任何一个男性产出大量的精液,而那些液体并没有全部进入的膀胱中,堆积在阴囊里的液体就那样积成碎块,堵塞了输精管,也撑大了闫牧的阴囊。
而虫幽依然给予着男人更多的刺激,本来摩擦着冠状沟的手开始向下游走,直至握住男人的阴囊。现在的阴囊像是两颗桃子一样悬挂在阴茎下方,沉甸甸的,就连囊袋都被撑到透明,下面的血丝隐隐可见,甚至连精液堆积产生的硬块都可以在肌肤上顶出不规则的凸起。
“嗯、唔……好痛,别……啊啊啊啊、别捏……”
精液已经在阴囊中堆积了近两个月,而本来狭小的囊袋也被撑开到这种地步,虫幽轻轻把玩时就让闫牧感受到一阵阵酸痛,更被提用手指揉搓的时候,痛苦会怎样折磨着这个可怜的男人。
“唔啊啊啊!好爽、好爽啊……咿啊啊、用力……呜呜,求您……快啊啊啊……好痛、再快……”
闫牧模模糊糊地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他只知道空虚了多时的身体终于得到了渴望已久的极致刺激,哪怕带着一阵阵刺痛和酸麻,但痛苦却也变得如此甜美,甜美到让他迎接了许久未到的干高潮。
不过这一次虫幽并不仅仅是摩擦着龟头,他的手不断摩擦起了马眼,甚至用指甲戳刺着那个洞口。而在丝线堵塞了近两个月之后,本来紧闭的马眼也张开了一个小口,每当指甲戳刺的时候,那里都会羞涩地张开一些,看上去足够容纳虫幽细小的手指了。
“牧哥哥太骚了吧,到时候阴茎产卵会不会让你爽死啊?”
虫幽轻笑了一声,他就那样抚摸着高潮过后格外敏感的性器,看着男人意乱神迷地颤抖着,因为过度敏感而变得摩擦就会可怜兮兮地哀叫、求饶,手上却愈发用力地刺激着那根肉棒。
龟头在喷射过前液后变得湿漉漉的,晶晶亮亮的液体让粉嫩的龟头散发出色情的光泽,更多的液体也顺着柱身流下。
“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啊啊……”
男人的身体绷紧了片刻又放松下去,整个人都像是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潮,散发着慵懒和性感的味道,脸上也带着虚幻的笑容。
看着潮吹的男人,虫幽笑得一脸得意,他看了看手中的肉柱,马眼在喷射出一股清液又显得愈发淫乱,不知廉耻地张开,几乎可以毫无阻碍地吞下他的手指。
在粗暴地折磨着敏感区域之后,虫幽又用近乎温柔的手法撸动着柱身,沿着凸起的青筋抚摸着,但这时闫牧已经习惯甚至于爱上了粗暴带来的痛苦和刺激,这样温和的施与反而让这具淫乱的身体无法满足。
“唔、啊……重一点、啊啊……求求你,给我……嗯啊啊……”
柱身本就不比龟头等处敏感,虫幽的手法又这般轻柔缓慢,带来的刺激远远不够,快感也因此减弱了不少,更多的则变成了艰涩的酸麻,那是阴茎无法得到满足而产生的痛苦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