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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nue牢笼(囚、禁向高、H肉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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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自己用假阳具操自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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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闫牧就会彻底变成虫幽想要的模样了,而在这样紧急的关头,本是闫牧清醒和逃离的最好时机,但虫幽却残忍地剥夺了男人的精神和理智,徒留一个被欲望折磨的驱壳。

脑中的声音还在诱惑着男人,坐上去吧、快点坐上去……

只要踏出这一步,闫牧就真的回不去了,他的身体会在春药的催促下自我调教,直到成为彻彻底底的性奴,成为虫幽的母体。

男人的身体是彻底被玩坏了,尤其是在春药的刺激下,任谁也无法在这种地狱中保持自我,任谁也无法保持冷静和理智,任谁都会被淫欲诱惑到。

曾经的闫牧自认为是一个冷静自持的人,他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也是一个隐忍又坚强的人,但现在已经彻底沦陷到欲望之中,完全变成了虫幽期望的样子。

虫幽使用的大约是鞭子加糖果的调教方式,对硬气的男人恩威并施,先是用一系列残酷的方式打破了这个高傲又强大的男人,一步步用痛苦和快感腐蚀与摧毁男人的精神壁垒。

而双手背在身后的姿势还是让闫牧的身体变得摇摆,好似下一秒就会匍匐在地上,但男人的身体还是强壮的,就算肌肉不断地起伏和颤抖,也尽力爬向了那根淫具。

闫牧近乎急迫地爬向了那根伫立的柱体,蓄满泪水的眼中满是渴望的神色,就连潮红的脸上也不复曾经的英气,如今只是一副痴傻的模样,活像是被折磨到极限的性奴隶,没有丝毫的自我,也不配思考。

那根巨物就伫立在那里,而闫牧只是看着就兴奋了起来,他想起自己被操干时带来的快乐,想起后穴被摩擦时的舒爽和疼痛,那一瞬间他觉得后穴中瘙痒和空虚的感觉愈发明显,几乎是催促着他。

在长时间被剥夺话语之后,闫牧也没有觉得任何不妥了,他习惯了用模糊的鼻音发泄自己的痛苦和快乐,似乎已经忘却了身为人类的能力。

膝盖的痛苦很快就散去了,男人从来都是不惧疼痛的人,若不是春药让他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这点闷哼声都不应该发出。

眼帘中依然是那根邪恶的柱状物,蔓藤编织出的假阳具如同带着一道道青筋,如此粗大的东西上还沾着晶莹的液体,晶晶亮亮的狰狞巨物却闪烁着如此淫靡的光芒,不住地诱惑着后穴瘙痒的男人。

闫牧几乎咬碎一口银牙,在龟头处进入身体之后,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抖,而他也只能用力维持着自己的姿势,尽量不要因为身体的脱离而一下子坐下去,但是他的双腿颤抖不已,根本无法做到丝毫不动,只能绝望地在痛苦中感受柱体一点点进入他的身体。

“嗯、嗯嗯嗯、唔唔唔唔……”

这一次闫牧就算怎么叫也不会有人理会他了,什么都不会发生,而他只能无助地用虚软的双腿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唯恐下一秒直接一坐到底。

“嗯、嗯嗯……嗯嗯……”

男人的额头上早已留下了汗水,主动施与自己痛苦的感觉并不好,因此男人也有些迟疑,而就是这样的迟疑,带给他更多的疼痛折磨,也带给他更多的心理压力。

但每当闫牧在痛苦中想到放弃的时候,后穴的瘙痒总会恰到好处地升起,让他再也生不起任何逃离的念头,唯有不住地往巨物上坐。

在一段时间后,男人的穴口已经收缩了不少,对于那根巨物来说,还是有些紧致了,再加上男人不敢对自己的身体下狠手,也不会做出虫幽那般,强行塞入的举动,因此他只能一点点地努力。

那个比拳头还大一圈的龟头处抵住男人的穴口,在闫牧一点点坐下的时候,巨物抵住有些红肿的地方,大张的穴口一点点凹陷,并且努力地向外扩张着,可怜兮兮的承受着巨物的压力。

“嗯、呜呜……”

“嗯、唔……”

闫牧试探性地向下坐,但那根巨物实在是太过粗大了,而男人的后穴已经闲置了一段时间,在男人自己的努力下,硕大的龟头只是触碰到穴口,被操干到红肿的位置就传来一阵胀痛,男人如同触电一般,身体前倾了一下,差一点趴到地上。

不过疼痛确实驱散了瘙痒,暂时的,但那种诱惑足以让闫牧稳住身体,再一次坚定地坐了下去。

男人本以为被虫幽抓住之后的那些奸淫是地狱,但当虫幽将他与欲望锁在一个空间之后,那才是真正的地狱。

对于那段时间的事情,闫牧的记忆不是很连贯,意识也断断续续不甚清明,唯有快感是永远的存在。

那天自从虫幽离去之后,闫牧一直陷入在一种混沌且混乱的状态中,他的身体被渴望和空虚折磨着,而快感和欲望的侵蚀也让他失去了判断能力,视线中那根墨绿色的柱体不断地诱惑着他,如同恶魔的低吟。

而闫牧根本意识不到这点,或者说他已经放弃了思考,就连意识和精神都飘飘忽忽,整个人就像是陷入了一场清醒的梦魇,而在睡梦中,闫牧的身体只凭本能行动,再也不受理智的掌控。

闫牧毫不犹豫地顺从了诱惑,那根看上去不可以被人类承受的巨物在他的眼中是那么诱人,只是看着就可以感觉到身上传来的一阵阵战栗感,如果坐上去肯定会更加愉悦的,甚至连后穴的瘙痒都会被解决,他就可以彻底从地狱中解脱。

男人只有这样简单的想法,他舔了舔嘴唇,然后跪坐在柱状物面前,双腿大张,屁股对准了巨物。

当一个硬气的人得到了欲望带来的甜头之后,昏迷中的男性身体被虫幽打上情欲的烙印,哪怕清晰也无法再逃离和摆脱,唯有彻底陷入到欲望的泥淖之中。

只要闫牧的身体尝到了蹂躏和性虐带来的快感之后,哪怕是用春药堆砌出来的虚幻的快感,也足以让男性的身体彻底沉迷其中,而身体沉沦了之后,精神的沦陷只是一步之遥。

现在闫牧的身体本能地渴望着虫幽带给他的那种快乐,而得到快乐之前,虫幽给予他的痛苦折磨已经被他抛却脑后,本能地渴望着更多的快乐。

坐上去吧,坐上去……

坐上去,就可以重新感受到极乐,不会再有如跗骨之蛆的瘙痒,一切痛苦都将不复存在……

闫牧的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光芒,他痴傻地看着那根硕大的棒状物,满脑子都是淫欲和蹂躏带来的快感,而他几乎没有想起与快感伴生的痛苦,也没有想到极端快感带给他的苦难。

“嗯、嗯……”

对于柱体的渴望让闫牧焦躁不已,他渴望着那个东西,但他挣扎了几下之后,发现虚软的双腿和脱力的身体根本无法支持他起身。

几乎没有任何迟疑,闫牧趴下身子,膝行着爬向那根诱惑着他的巨物,就像是一个狗爬向骨头,丝毫没有尊严,就连那身强壮的肌肉也成为了摆设,甚至肌肉的起伏都变成了受虐的画面。

龟头一下子进入的感觉像是又一次开苞,痛苦是强烈的,被撑开的胀痛和压力让他的后穴突突地跳着,被蹂躏到红肿的地方更是一阵阵地传来痛感,但同时快感也分外甜美。在痛苦中的快乐是那么难得,有一瞬间瘙痒也得以缓解,那种舒适感让闫牧不由自主地发出甜美的喘息,只可惜下一秒就换回了低沉的痛苦呜咽。

当开苞般的刺激慢慢被淫乱的身体接受之后,疼痛的散去意味着刺激的淡化,也意味着快感的寡淡,在重新回归的瘙痒和燥热中,闫牧本能地渴望着更多。

“嗯、呃……”

就在汗水流到眼睛里的同时,闫牧也终于狠下了心,他咬了咬牙让腰部迅速地向下用力,终于让那个硕大的东西穿越了穴口的阻碍,“噗嗤”一声插入了备受蹂躏的甬道中。

“唔唔唔唔、呜呜呜……”

这个动作毫无疑问地是痛苦的,红肿的后穴只是稍稍触碰就是一阵酸痛,疼痛存在于男人的身体上,但痛苦存在的同时瘙痒也得以缓解,闫牧就像是饮鸩止渴一般,根本无法停止自己的动作,反而坚定了折磨自己的决心。

他的后穴想要,他的身体也想要,疼痛也好、快感也好,只要不是瘙痒,只要可以填满身体的空虚。

闫牧的眼眸中闪烁出淫乱的光芒,终于缓解了一丝的瘙痒让他找到了解脱的方法,他腰腹处的肌肉全部绷紧,用力地将自己往巨物上套。

“嗯嗯、嗯嗯嗯……”

自己坐上去毫无疑问是痛苦的,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压力,完全不是被动承受的感觉,闫牧不得不抑制住自己逃离的本能,缓慢地沉腰,让抵住穴口的巨物一点点施力。

很痛,但根本停不下来。

但闫牧花了好长时间才发现自己的双腿得到了自由,在被诱惑的状态下,反应过来的男人才跌跌撞撞地爬下床。在全身被束缚了许久,又被玩弄了许久的状态下,这具强壮的身体早已酸软且脱力,双脚刚一落地就双腿打颤,差一点趴在地上。

“嗯、呃……”

虽然闫牧控制着抽搐的肌肉才没有狼狈地软倒在地,但虚软的双腿还是让他的身体重心不稳,一不小心男人就跪在了地上,发出扑通一声重物撞击的声音,而受痛的男人也发出了一声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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