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好难受……身体好像烧了起来……
男人觉得自己的脑子越来越混乱,身上诡异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他的理智,后穴很快就热得吓人,胀痛和不适中也有什么诡异的感觉在涌动,像是要将他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虽然孩童的手指又细又短,但却异常灵活,不住地在男人敏感的肠肉上挑逗和抚摸,就算闫牧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男性的身体也可悲地感受到了毋庸置疑的快乐,指尖每一次对肠肉的刺激都像是点燃了一簇邪恶的火焰,然后点点热度连成一片,让那条甬道都酸麻起来。
“呃……唔……”
但闫牧却是痛的,他的眉宇间都带着痛苦,汗水更是不断地滑落,蜜色的肌肤上汗水早已汩汩流淌,身体也绷得像是一张要断掉的弓弦。
很难受,很诡异,很痛……
阳刚中带着的脆弱和痛苦是虫幽兴奋的助剂,男人体内的紧致和火热已经足够让他疯狂了,而玩弄着强壮男性的满足感更是让他想要更多,想要更过分地玩弄这个男人,想要用粗暴的方式征服他的猎物。
两根手指在男人的身体内动作起来,有时轻抚着敏感的肠肉,有时会转着圈,有时则会小幅度地抽插着。不论怎样对待男人的后穴,轻微的刺激都会让男人发出闷哼,身体也忠实地一下下颤抖着。
后穴毫无疑问是感到快乐的,但对于闫牧这个直男来说,他本能地反抗和排斥着这种感觉,是以男人双腿间的肉团依旧软绵着。
刚想到这里,闫牧就摇了摇头,将这个荒谬的想法扔出脑海,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身体已经紧绷到像是一张弓,全身的肌肉也都鼓胀了起来,虫幽更是能够感受到肠肉的颤抖和欣喜,温顺地承受着他的侵犯。
闫牧几乎咬碎一口银牙,时间过得格外缓慢,直到两根手指都埋在了他的身体,他额头上的汗水几乎都滑落到他的眼睛里,后穴中被撑开的肿胀感格外明显,被侵犯带来的耻辱也十分强烈。
男人一直坚持着撇开头,就算他的身体大张着,他也没有去看身上的情况,目不能视的情况下,后穴好像变得异常敏感,当虫幽轻轻地转动起两根手指的时候,闫牧的身体直接弹跳了一下,口中也发出了呜咽声。
男人没有去看自己身体的状况,否则他会更加羞愤的,在失去了手指的堵塞之后,刚刚被开发过的穴口没能恢复到最初的紧致,那个肉红色的小洞羞涩地颤抖着,慢慢缩成了一条小缝。
但这一切都被虫幽看在眼里,孩童般天真无邪的脸上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他舔了舔自己的下唇,然后看向自己的手指,那上面分明沾着几滴晶莹的液体。
“牧牧,我们赶紧进行下一步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细碎的快感并没有让那根性器勃起,但却不容置疑地让闫牧陷入了迷离的状态中,就连那具身体也不似最初的紧绷。
是时候了,虫幽看着满面潮红的男人,感受到后穴内的火热和顺滑,在长时间的开发和扩张之后,那里已经不是最初的艰涩,也不再强烈地排斥外来者。
虫幽突然停下了手指的动作,在男人疑惑的呜咽声中,男孩毫不留恋地将手指抽出。
这一次闫牧的手都攥成了拳头,他的手臂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力道之大让铁管都发出了响声。
闫牧觉得自己好像要被撕裂了,虽然两根手指并不粗,但对于未经人事的后穴来说,进入带来的痛苦和不适不啻于一种折磨,尤其是身为男人竟然被侵犯了后穴,更是在心理上加重了男人受到的折磨。
第二根手指坚定地向身体内进发,逆行带来的不适让男人的身体涌出一阵恶心的感觉,他想要干呕却发现连嘴巴都张不开。
“哇哦,牧牧你学得很快嘛。”
很快虫幽就发现后穴收缩了起来,在三根手指的刺激下慢慢变得柔软和温顺,依旧青涩的甬道在每一次被刺激时都会颤抖一下,然后剧烈地收缩,绞紧他的三根手指,之后又慢慢放松下去,像是主动地吸吮着手指一样。
热多慢慢在后穴中翻涌起来,就连闫牧也忍不住急促地呼吸起来,他甚至觉得自己喷出的鼻息都变得炙热,身体也慢慢软化了下去,好像一切都不再受他掌控一样。
这是男人唯一的感受,当第三根手指用更快的速度进入身体后,三根手指灵活的刺激只让他感觉到恶心和痛苦,甚至想要呕吐。
“呃……嗯啊……”
闫牧发出苦闷的声音,身体终于忍不住扭动了一下,挺翘的臀肉颤抖着,因为伸入其中的手指而没有逃离的可能,只能忍受着三根手指在体内灵活地挑逗和刺激,一阵阵诡异的感觉涌入他的大脑。
“牧牧的身体太紧了啊,我要进去第三根了,稍稍忍着点,毕竟你最终可是要吃下我的第三条腿哦。”
闫牧在内心咒骂了一句,他绝对要找时间逃跑,谁会真的留下来,等着后穴开花啊。
在两根手指开发过一段时间之后,穴口也不复最初的那种紧致,当虫幽两根手指向外扩张一下之后,后穴就轻易地被撑开了一条小口,第三根手指也轻易地突破了穴口的钳制,顺利地进入了男人的体内。
“嗯、唔啊……呃……”
不要!太难受了……而且很诡异……
闫牧瞪大的眼中分明写着这样的信息,那双锐利的眼眸也慢慢蓄上了水汽,英俊的侧颜上都带着脆弱和无助,呜咽声也像是小兽的低泣。
“嗯嗯嗯……呃唔……”
抽出带来的刺激要比插入激烈得多,三个手指突然划过敏感的肠肉,就连后穴突然轻松带来的舒爽也足以让闫牧颤抖一下,猝不及防之下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
手指离开男人的身体发出“啵”地一声,那样淫乱的声音让闫牧的脸上带着耻辱和羞愧。
敏感的肠肉被手指碾压过,不适感中升起微不可查的快感,从未有过的诡异感觉让男人皱紧了眉头,身体也一点点绷紧,虽然是为了抵抗入侵的痛苦,却也让肠肉的感觉异常清晰,就连虫幽修剪得当的指甲都带来一波战栗的感觉。
闫牧的身体哆嗦着,他分不清自己是痛苦还是什么,身为直男的他并不会就这样感受到强烈的快感,但些微的快感还是足够让男人感到诡异和疑惑,甚至脸上都露出了局促不安的表情。
这是什么感觉?怎么会……有点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