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咳咳、嗯唔……啊啊啊”
就算是咳嗦也没能阻止贾尔斯的尖叫,因为口中巨物稍稍退出了一些,男人的呻吟声反而变得更大,甚至在雪狼不顾一切的操干中,男人的声音慢慢带上了哭腔,最后变成了低声的啜泣。
泪水如同断线的豆子一样在男人坚毅的脸庞上流淌,混合在精液和尿液之中,颇有一种强者被击溃的美感。
“嗷!”
高潮不止的后穴疯狂地蠕动着,如同无数张小嘴吸吮着魔物的性器,智力低下空有一身力气的雪狼咆哮了一声,他的性器被狠狠地绞紧,那种舒爽的快感让他拼尽全力地在男人的身体里驰骋,将贾尔斯送入更加疯狂的高潮漩涡,也让那条甬道近乎痉挛地吸吮着他的性器。
发情的魔物暴躁无比,那头雪狼甚至不顾魔族的警告,在发现了前列腺附近的一个区域会让肠肉变得更加淫乱和乖顺后,它就开始故意撞向那个蠕动着的小缝——贾尔斯的孕囊入口。
贾尔斯讨厌西蒙斯的手指,尤其是像现在这样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时,那种虚假的温柔往往意味着一轮折辱,意味着他不得不在耻辱中高潮不已。就像是现在,当西蒙斯的手指轻轻挑起他下巴,让他仰起头更深地吞入口中的性器时,口中就迸发出了汹涌的腥臊液体,比精液更加凶猛地涌入口中。
“唔……呕、呃……”
精液的喷射就差一点呛到贾尔斯,当更加汹涌的液体涌入口中的时候,男人第一反应自然是大口吞咽,以防自己成为第一个被呛死或者憋死的武者。而当他咕嘟咕嘟地和喝下液体后,熟悉的腥臊味道才让他猛地瞪大了眼睛,脸上更是带着屈辱和愤怒。
“嗯、唔……啊哈……”
就连贾尔斯的声音都被强烈的快感软化,颤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听上去可怜兮兮的,一如每一次玩狠了后男人发出的呜咽声,就像是受伤的野兽,又像是被征服的母狗。
征服一个强壮男性的兴奋感让西蒙斯双眼放光,尤其是当那个人还叼着他的性器,嘴角流出淫乱的精液时,那种占有的满足感彻底点燃了魔族的欲望。早在贾尔斯被操干的一天中,西蒙斯无数次地想要推开那些魔物,直接用自己的性器征服这只不听话的小野猫,让他哭叫着发誓再也不敢反抗。
贾尔斯知道周围跪着的都是谁,那是一些不够资格成为母体的武者,有他的同学也有他的下属,甚至有一个是他学生时代崇拜的师兄,还有一个是与他并肩作战过的朋友,现在正无一例外都被魔物使用着,被奇怪的性器操到哀嚎连连。
——那是他的耻辱,也是他作为人类的耻辱,是他无法逃离的绝望。
“再、再见……嗯唔,我……骚货……被主人、牵走了……嗯唔……”
在高潮后喘息了片刻的男人恢复了一丝意识,他知道自己很快就会被另一个魔物使用,但刚刚被撞击孕囊产生的痛苦和欢愉让他觉得恐惧,为了不再感受那种折磨,他只能卑微地乞求着他的主人,只有他的主人进入孕囊时他才不会被这样惩罚。
“主人……”
意识不清的贾尔斯可怜兮兮地望向西蒙斯的方向,而魔族也满意地看到男人眼中的倔强被很好地掩藏,只剩下欲望、祈求和顺从。虽然知道这只是贾尔斯在被惩罚后短暂地学乖而已,西蒙斯的征服欲还是因此得到了满足,他看着匍匐在脚下的宠物,轻笑了一声。
“呃……唔嗯……”
雪狼的阴茎停止了侵犯,静静地保持在男人身体内喷出大量的精液,这时贾尔斯也终于像是劫后余生一样喘息起来,当西蒙斯的阴茎从他的口中抽出后,他一边让口中满溢的精液和尿液从嘴角滑落,一边睁着空洞无神的眼睛发出颤抖的喘息声。
结实的身体因为被内射而微微颤抖,抽插停止后贾尔斯终于可以从无止境的高潮中解脱,随着快感在体内慢慢平复为他可以接受的程度,这具紧绷的身体也终于放松了一些。
【你的孕囊是我们的,除了我们谁也不能碰,而你自己也要为我们保持贞洁哦。这个小法阵只是帮你个忙,只要你自己夹紧屁股,夹紧你的骚逼,就不会有其他人插进孕囊了,不是吗?婊子,管好你自己的洞,不然你不会想要知道后果的。】
脑海中似乎想起了巴克尔的声音,那是贾尔斯的孕囊被施加了法阵的时候,如此荒唐的话从那个暴君的口中说出,嘲笑着男人的淫乱和放浪。而当时的贾尔斯已经被格林和西蒙斯夹着侵犯,后穴和尿道中的凶猛抽插让他的神志迷乱,也让他除了呻吟声外发不出任何声音,自然无法反驳这样的羞辱。
若不是这一次被雪狼操到了孕囊入口,贾尔斯自己都快忘记了那个法阵的存在,那个强迫他闭紧孕囊,只能被契约者使用的法阵。
好热、好痒、好难受……
虽然只有两次假性发情的经历,但贾尔斯却开始慢慢绝望,当他的身体热得发烫的时候,他的心好像堕入冰窖一样。因为他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他会在空虚中渴望魔族的侵犯,他会变成最淫贱的雌兽,撅着屁股渴望着阴茎的进入,甚至渴望被进入尿道。
不!不要……不可以彻底堕落的……
没有人知道贾尔斯在承受着什么,就连男人自己也无法言说,那种感觉太过痛苦和欢愉,在孕囊入口被一下下狠狠顶弄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人似乎都被撕裂,他想要尖叫和怒吼却连发泄的途径都被堵塞住,那种疯狂只能在他的身体里盘旋着直至将他的精神搅成碎片。
贾尔斯知道那三个魔族在他的生殖腔入口布置了一个小型契约法阵,但他没想到这个法阵带来的惩罚效果是如此难捱,就像是烈焰和电流同时从那里爆发,而带来的疼痛有夹杂着他从未感受过的强烈快感,直接突破了他十年来的阈值上限。
在几下顶弄后,贾尔斯甚至叫都叫不出,只是偶尔被插得狠了才会哽咽着闷哼一声,像是喘不过气一样地呜咽着。
“咿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呜呜呜……”
就算是口中排尿的阴茎也堵不住贾尔斯的惨叫,被雪狼的重量压制着的男性身体开始拼命地挣扎,但雪狼只是狠狠地压制了一下,贾尔斯就只能哆嗦着承受住对于孕囊入口的侵犯,并且发出了近乎哀嚎的呻吟声。
西蒙斯却在男人的痛苦中哈哈大笑,他看着男人被憋胀到满脸通红的可怜样子,在那样强烈的刺激之下贾尔斯甚至无力吞咽口中迸发的尿液,魔族只是稍稍将性器抽出一点,金黄色的液体就从男人的口鼻中溢出,将那张英俊的脸弄得下贱又淫乱。
那是西蒙斯的尿液,在他口中喷涌的是一个魔族的尿液,是最让贾尔斯承受不住的羞辱,在被口爆后他又被自己憎恨的魔族尿了一嘴。
不过身后的侵犯并没有让贾尔斯愤怒多久,被羞辱的感觉让男人的身体本能地兴奋起来,更加敏感的后穴被带着倒刺的性器操到止不住痉挛,就连男性强壮的身体都承受不住地一次次高潮着。
浸淫欲望长达十年的身体根本受不住连续高潮,尤其是在雪狼的性器一下下操到敏感点的时候,贾尔斯一边无神地吞咽着魔族的尿液,一边轻声地呜咽着到达了高潮,后穴中喷出的肠液都淋湿了雪狼性器附近的皮毛。
浑身淫水的男性身体趴在地上颤抖着,一脸的欲望中还带着潜藏其中的倔强,明明是一个身体都堕落的母体,却坚强到想让人狠狠弄坏,看看这样一个人成为下贱淫兽后的样子。
这样想着,西蒙斯的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只可惜现在的贾尔斯看不到,不然又是会让男人被美色迷得眩晕片刻。
——毕竟西蒙斯是这三兄弟中长得最为俊俏的,而且也从不吝惜自己的阴柔魅力,甚至也是最喜欢挑逗贾尔斯的那一个,每每都让贾尔斯又爽又恨,不知不觉中堕入西蒙斯的欲望陷阱。
“好啊,那就加入大家的狂欢吧,你的前辈和同僚都在等着你呢。”
西蒙斯看了看一边被魔族享用的前武者们,又看了看在魔王怀中被操到胡言乱语的大肚男人,又看了看跟贾尔斯并排跪着的一群强壮男性,他恶趣味地拍了拍贾尔斯的脸颊,调笑道:“来跟你的朋友们告别吧,毕竟也一起玩了一天了,总要打声招呼再走嘛。”
带着精液和尿液的脸上迅速浮现出一个巴掌印,充满受虐色彩的脸颊上浮现出一丝茫然和耻辱,就连蓄满了泪水的灰暗眼眸中也挣扎了片刻。
双腿间的性器依然淅淅沥沥地流着水,在快感平息后,那根肉棒喷出的前液丝毫不啻于激烈的高潮,只是比高潮时喷出前液的速度缓慢了一些,大张的马眼也如同一个没有关上的水龙头,不再是一汪泉眼。
当魔物的精液不断地撑开贾尔斯的身体,男人觉得自己的屁股甚至都被填满了,他也能感受到凸起的小腹,狼族的精液量让他有一种全身都被填满的错觉,直到他以为嘴巴都会喷出精液的时候,射入身体的精液才慢慢变得缓慢。
“啊、哈……主人、唔……不要了,救我……嗯唔……我错了,不要再……只要主人、唔啊……”
“咿啊啊啊!唔啊啊啊啊……额呜呜……”
贾尔斯断断续续地尖叫着,在从未有过的折磨之下男人叫一声就会梗住半天,然后在急促的喘息后爆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咽,继而可怜兮兮地啜泣起来。男人仰着头呻吟着,口中溢出的尿液和精液流淌到他的脖颈上,在肌肉和暴突的青筋上流淌。
幸好在强烈的痛苦和欢愉之下,贾尔斯的后穴拼命地绞紧了雪狼的性器,几分钟就让那个魔物低吼着喷出了精液,直到他的小腹被灌得微微凸起,他都没有让魔物侵犯到他的孕囊内。
贾尔斯想起来自己撅着屁股求操的时候,他想起自己为了得到快乐而说出的淫言秽语,他甚至想起自己为了取悦魔族而自慰的样子,简直下贱又放浪,就像是发春的母狗。
男人极力地抵抗着身体里涌现的燥热,但身后抽插的狼族性器几下就击溃了他的坚持,在假性发情中变得格外敏感的身体经不起任何刺激,带着倒刺和骨头的巨物只要撞击了几下前列腺,贾尔斯就呜咽着到达了持续的高潮。
高潮的快乐让贾尔斯的脸上带上了欢愉,本来还坚持着的男人呜咽着溃不成军,他的口中还含着一根性器,脸上带着脆弱的泪水,眼眸中的坚持就那样软化为对情爱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