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唔……怎么回事,嗯啊……”
贾尔斯觉得自己的意识和记忆好像有了片刻的空白,他不知道刚刚那种极端的刺激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不同于过度快感带来的迷茫,而是痛苦和快乐交织的极致折磨。
当下一轮电流释放的时候,贾尔斯再一次经受了一番这样的折磨,他流着眼泪又流着口水,一副痴傻的样子,却不知道到底为何如此痛苦。
别看这个水母尺寸巨大,但每一根触手都细长而且晶莹,只是这个成体的魔物有着成百上千的触手,全部都塞入男人的后穴中却也没能填满这个淫乱的肉洞,只能让每一条触手都贴合着肠肉的皱褶,剩下的一些向内延伸,直接抵住了前列腺附近的小缝。
水母的质感如同液体,柔软而且冰冷,就算大量的触手进入了贾尔斯的后穴,也不会给男人的身体带来压力,反而因为冰冷滑腻的质感而抚慰到备受蹂躏的肠肉,被操到红肿的肠肉火辣辣地痛着,那种冰冷的温度反而是最好的解药。
“嗯啊……唔、好舒服……啊哈……”
男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么淫乱,他无法控制那个新生的器官,只能抱着自己的孕肚不断啜泣,糜烂的肉洞在一番蹂躏之后大喇喇地敞开着,丝毫没有任何羞耻。
“真可怜啊,孕囊闭得这么紧,骚屁股却再也合不上了?那我帮帮你吧,这样的话做一个性奴都不合格,殿下们肯定很快就会抛弃你了。到时候,你就会被放在魔族的公共泄欲场所,被一堆低贱的魔物操,操到你给那些魔物生孩子。”
魔族狠狠地嘲笑着无法合拢后穴的男人,虽然贾尔斯听不懂这句话的意义,却被那几声嘲讽的笑声弄得羞红了脸,后穴在魔族炙热的目光中也收缩了几下,微风的吹拂让贾尔斯更加羞耻。
男人呻吟的声音也慢慢弱了下去,像是哭泣一般,身体也很少会反抗,只剩下那条合不拢的肉洞在不断痉挛,只剩下阴茎在潮吹的高潮中喷着液体。
直到三头犬得了满足,那根狰狞的肉棒不再射精,贾尔斯的肚皮已经被撑到布满了血丝,肌肤都变得透明,而男人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硕大的胸膛因为呼吸而乱颤,被玩弄过的胸部上乳头颤抖着,上面的乳孔也开始了微微的张合。
魔物慢慢抽出自己的阴茎,当抽离孕囊的时候,贾尔斯发出一声甜腻的哭腔,身体也僵直了片刻,阴茎更是射出了几滴稀薄的清液,过度使用的马眼已经红肿外翻,仔细看去像是另一处可供插入的穴。
一次又一次……
电流每隔一段时间就刺激一下贾尔斯的后穴,从触手上直接作用到贴合的肠肉上,而囊腔入口附近的电流更是折磨着男人的肉体,还未成熟的器官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折磨,被操到艳红的入口只能不断地痉挛着,紧紧地闭合以防承受更多的折磨。
随着电流的折磨,本来合不拢的后穴也慢慢收紧,在电流流经肠肉的时候,松软的地方就会不断地收紧,直到被操开的后穴恢复了曾经的紧致,甚至紧紧地绞住带给他痛苦的触手,紧到处子都自愧不如。
贾尔斯像是一个喷泉,阴茎和后穴都喷着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被三头犬的阴茎操到高潮,然后嘶叫着、祈求着,渴望在高潮中得到些许的怜悯。
三头犬一边射精,一边用阴茎折磨着贾尔斯的身体,龟头用于责罚新生的孕囊,而柱身则折磨着布满毛刺的肠肉,双重的鞭挞之下贾尔斯几乎疯狂,再也没有了昔日的荣光,就连他自己也沉迷在极度的刺激之中,忘却了自我。
“放过我、唔……啊哈,好烫……会破的、要坏了……”
按理说他的身体已经学会了将痛苦转化为快感,但电流带来的刺激却不同疼痛,麻酥酥的刺激就像是直接作用在神经上,火辣辣的痛感也如同毛刺扎入肠肉的时候,更别提前列腺被电击而带来的快感——那本是用于强制榨精的方法。
片刻之后,电流停止,而贾尔斯只能虚弱地喘息着,回味着刚刚的痛苦与欢愉,他双腿间的阴茎胀大到一触即发,但阴囊中的淫虫却将精液吞噬殆尽,唯一获得高潮的方式只剩下潮吹。
但痛苦却会阻止贾尔斯到达潮吹的高潮,所以贾尔斯勃起的肉棒只能颤抖着,却射不出任何东西,也无法到达高潮,无法享受高潮的快乐,只能在电流带来的折磨中挣扎。
贾尔斯轻轻地呜咽着,来自后穴的冰冷让他的痛苦得以缓解,像是要融化的后穴也终于得到了一丝慰藉,所以他根本对接下去会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预防,后穴也是欣喜地迎接着那些柔软的触手。
但是当触手开始闪烁出魔法的光芒,那些柔软的触手放出电流的时候,贾尔斯一时间连呻吟声都发不出,他瞪大眼睛、张着嘴,无声地叫着,整个人的身体也绷紧了。
片刻之后,贾尔斯才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但电流很快就停下了,他也像是劫后余生一般,浑身汗渍渍地喘息着,身体在残留电流的作用下,偶尔痉挛一下。
魔界的环境比较幽暗,所以当漂浮的水母在男人的身体周围浮动,并散发出黄色的微光时,古铜色又带着潮红的肌肤被映衬得格外色情,充满了性诱惑力,也让肉洞中的肠液散发出糜烂的色泽。
“看我多好啊,小家伙,要学会感恩哦,我这就帮你紧一下这条骚洞,省着你的屁股不够好。”
在贾尔斯急促的喘息声中,那个有半人大的水母飘到了男人的双腿间,晶莹剔透的身体散发出柔和的光芒,但它的动作却粗暴而且淫邪,细长又柔软的触手全部抬起,然后慢慢地塞入到男人的后穴之中。
曾经被所有武者仰慕的强壮身体虚弱地耷拉着,不难想象若是没有传送门,这个男人恐怕会直接瘫软在地上,贾尔斯睁着空洞的眼睛,不断的喘息中嘴角留下了一道晶莹的唾液,像是一个破碎的性爱娃娃。
三头犬的阴茎慢慢往外抽离,上面的绒毛足够给贾尔斯敏感的身体带来又一轮的折磨,淫靡的水声之中贾尔斯虚弱地喘息着,瘫软的身体似乎连颤抖的力气都不复存在。
当那根巨物终于脱离了贾尔斯的身体,被折磨了许久的身体彻底软了下去,合不拢的肉洞闪烁出淫乱的光泽,但奇怪的是三头犬射进去的精液没有流出一滴,被折磨了许久的孕囊格外紧致,在失去异物的堵塞之后就迅速合拢,艳红色的小缝紧紧地闭合着,将其中的精液全部封锁住。
当水母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将柔软的触手抽离贾尔斯的身体时,这个男人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身体只会因为电流而颤抖,沙哑的声音也只会在电流最强的那一刻响起。
现在的贾尔斯就像是被玩坏的娃娃,身上满是汗水,但阴茎却硬得惊人,英俊的脸上只剩下空白一片,连眼眸中的光芒都彻底破碎。
但男人强壮而修长的双腿耷拉着,曾经被撑开到变形的臀部恢复了挺翘和紧致,就连曾经敞开的肉洞也恢复成紧闭的穴口,甚至比一切都未发生时还要紧致,除了男人硕大的孕肚和一身伤痕、淫液之外,就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
男人如今像是一个人偶,只会发出呻吟声和求饶声,就算哭得我见犹怜也得不到任何怜悯,他从未如此无助过,也从未感受过自身的渺小,如此被动的处境也让他的内心产生了一种绝望和对自我的怀疑。
如此渺小,如此卑微,甚至连魔物都不会施与他任何怜悯,他连一只低级的魔物都无法拒绝、无法反抗……
贾尔斯的肚子慢慢大了起来,很快就像是分娩的妇人一般了,而那颗曾经硕大的卵也如同大海捞针,就算被三头犬的阴茎顶弄着,也无法在硕大浑圆的肚皮上顶出弧形的凸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