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淫乱的家伙,你的骚穴已经彻底松了啊,都变成一个大松货了。”
也不管白高飞有没有反应,和宏畅兀自兴奋得发抖,他的手指在男人的后穴中慢慢摸索着,男人身体随之产生各种反应——大部分是颤抖,只有摸到前列腺附近时,昏迷的身体会生理性地痉挛一下,那根挺立的阴茎也会流出一小股清液。
随着和宏畅的手指不断揉按着前列腺区域,男人的身体也给出越来越多的反应,快感是最好的刺激,足以让一具昏迷的身体随着和宏畅的兴致而翩翩起舞。
昏迷中的男人并没有任何反应,也不会感受到发生了什么,如此细小的夹子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任何刺激,就连马眼被浅浅的进入也没有让白高飞发出声音。
和宏畅的手在男人的身上游走着,被折磨了多时的肌肤都残留着疼痛,只是手指的轻柔抚摸就带起一阵战栗,就连和宏畅也能感受到颤抖的脉动,更别提突然想起的男性闷哼声。
还能有反应,看来并没有昏死过去。
没有任何反应的身体让和宏畅感到无趣,所以他很快就关掉了电流,看着男人的身体像是一个麻袋一般被扔回到床上,布满了液体和受虐痕迹的身体散发出脆弱的味道。
狼狈的身体倒在柔软的床铺之中,昏迷中的男人似乎并不安稳,紧紧地皱着眉头。
和宏畅凝视着男人的身体,他知道男人的状态已经不行了还在低烧中的身体承受不住太多的折磨,但是他还是想再玩玩,就像是终于得到了心仪玩具的孩子,怎么都不肯放开手,甚至还想抱着玩具一起睡觉。
不知道是男人天赋异禀还是因为身体强壮,这种强悍的体力简直是最完美的性奴苗子,更别提男人淫乱的程度,只是稍稍调教过就能做出最好的反应。
糟糕,和宏畅竟然想一直养着这样一个玩具了,只是玩一玩太对不起男人的天赋了,反正能让他这般感兴趣的人暂时也不会出现第二个了。
和宏畅从小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长大后更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从来都是想要就要得到,如今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他想了想,就决定留下这个玩具,直到他玩腻再说。
男人的瞳孔瞬间收缩,喉咙中不顾一切地爆发出惨烈的叫声,就算嗓子火辣辣地痛着也在所不惜,他只想发泄,只想从这种痛苦中得到一丝慰藉。
而这时白高飞才真正地感受到折磨最可怕的地方,他能感觉到来自阴茎的剧痛,整根肉棒都火烧火燎的,尿道中更是针刺一般的疼痛,痛到他满头大汗,几乎想要将那根东西割掉。
“唔啊啊啊!痛、痛啊啊啊!鸡巴、呜呜……我的鸡巴……”
男人醒来之后,电流就停止了,给了白高飞足够的时间去回味刚刚的痛苦。白高飞躺在床上,连剧烈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死了,灵魂堕入了地狱,然后在炼狱之中承受着折磨。
空气顺着气管进入了身体,但是就连这样的动作都让身体痛到要死,白高飞无法控制地不断流着泪水,他觉得自己的身上好像有小刀在割,而身体内部被放了一团火,每一处都火辣辣地痛着。
每一寸肌肤都疼痛难忍,白高飞勉强看向自己的身体,摇晃的电线让他眼晕,他看着自己蜜色的肌肤和上面斑斑痕迹,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在哪,为何会如此痛苦。
两根彩色的电线从男人的穴口探出,与大腿内侧、小腹和阴茎上的电线交织在一起,将男人的脆弱区域变得一团混乱。
“这样真美,小东西,接下来我们试试吧,看看你究竟是不是晕过去了。呵呵,记住哦,装晕是要受到惩罚的哦。”
和宏畅愉悦地哼着,然后开启了电流的开关。
在精神和意识已经被折磨到脆弱不堪的时候,身体上的折磨变得更加无法忍耐,虽然痛苦已经不再那么强烈,身体也适应了电流的折磨,完全在人体可承受范围内的电流已经不复初始的那种强烈,但白高飞还是无法忍耐了。
男人能够感觉到眼前的世界在扭曲,不断泛着斑斓的色块,耳边的声音一点点远去,然后身边的一切都像是蒙上了一层雾,变得虚幻而且扭曲。
白高飞听到自己喘息的声音,慢慢变得微弱的心跳声,咚咚的声音像是催眠一般,让他觉得自己的意识慢慢远去。
沙哑的声音也慢慢响了起来,模糊的呜咽声刺激着和宏畅的欲望,他的身体兴奋到颤抖不已,双腿之间的那团却没有任何反应。
不过昏迷中的身体反应有限,看着男人脆弱的样子,和宏畅却慢慢觉得乏味,他想要看到男人的眼睛,看到空洞的眼眸变得破碎的样子,他想要听到男人的声音,那种带着祈求和求饶的话语的声音。
和宏畅又扯过来了一根电线,顺着合不拢的肉洞慢慢探了进去,贴片一点点顺着肠壁向内进发,然后贴在了前列腺区域。想了想,和宏畅觉得还有些不够,于是又拉过来了一条电线,如法炮制地也贴在了男人的后穴里。
男性微弱的哼声让和宏畅欣喜不已,他的手开始更加放肆地游走起来,然后慢慢顺着男人的腰部向下滑动,经过两团挺翘的臀部,从后面摸到了男人的后穴附近。
被扩张和拳交过的地方已经松了,这段时间也没能合拢,大约两指宽的肉洞随着呼吸的节奏收缩着,里面的媚肉带着被玩弄过后的艳丽色泽,层层叠叠地蠕动着,看上去淫乱而且魅惑。
和宏畅兴奋地伸出两根手指,轻柔地插了进去,并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反而能够感受到内壁的湿润和光滑,沾着肠液的甬道顺畅得不可思议,而和宏畅晃了晃手指,几乎感受不到来自内壁的压力。
根据男人的状况,大概还可以再玩玩的吧……
长时间的思索和抉择之后,和宏畅偏了偏头,竟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不甘心就这样放过到手的玩具,和宏畅还兴奋得颤抖呢,他从一旁扯过了一条电线,用下面的夹子夹住了男人的龟头,一侧的夹子探入马眼的内部,而另一场留在马眼之外,就这样将龟头上带上了一个可怖的刑具。
这样想着,和宏畅还是有些遗憾,他还想再玩更多的东西呢,于是他又扭动了一下旋钮,让电流贯穿了昏迷中的身体。
男人的身体真的就如同一个玩具了,在上电了之后开始扭动和颤抖,但不论怎样刺激,那具汗渍渍的身体都只是无意识地动作而已,只是在电流的刺激下动弹而已,完全没有任何自主意识。
安静的身体随着电流摆动着,全身的肌肉无法再绷紧,只是虚软地因为电流而痉挛着,和宏畅的手按上去,都能感受到肌肉的战栗和颤抖。
比起疼痛,更加强烈的是畏惧和恐惧,那是男性最脆弱的地方,也是男性的骄傲所在,这样的折磨让白高飞打心底地觉得恐慌,他生怕自己的阴茎受到什么伤害,若是以后不能像一个男人一样上床该怎么办。
真是奇怪,明明身体上没有一道伤口,却感觉像是被凌迟了一样。
白高飞不知怎么回事,他甚至不想再要这具无用的躯壳,只要能摆脱这样的疼痛,他愿意付出一切。
在男人充分地回味了一下疼痛之后,电流再次开启。
男人的身体一下子就弹了起来,虚软的身体开始不断地扭动起来,汗水不断地从肌肤上渗出,然后在肌肉的纹理之间滚动着,让男人的身体在光芒的映照下像是涂了一层油。
接着,男人沙哑的声音越来越大,和宏畅几乎是愉悦地看到男人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然后他看到男人的眼睛慢慢睁开,一双黑色的眼眸掩盖在层层的水气之下,除了空洞之外再无任何光芒。
白高飞是在一阵剧痛中清醒过来的,说是清醒并不准确,他恢复了意识、睁开了眼睛,却完全无法思考,身体也不再属于他,每一根神经都痉挛地扭曲在一起,让整个身体都变成了无用的累赘。
终于是在一次电击结束后,男人的身体跌落回床铺上,但是却不再发出惨叫,除了起伏的胸膛之外再无任何反应,就连空洞的眼眸也被半掩着,安静得像是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诶?晕过去了吗?也太不耐操了吧。”
和宏畅感叹了一句,但是内心却是无比的满足和充实,虽然这么说着,但白高飞已经是他玩过的最耐操的身体了,不仅承受了浴室中的那般折磨,在电击中也挺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