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夜的禁锢之下,男人的身体竟然被改造了,无法完全萎靡的阴茎最多瘫软成半勃的样子,备受蹂躏的龟头再也无法得到任何庇护,直接暴露在和宏畅的魔爪之下。
男人高潮的样子格外狼狈和色情,让和宏畅得到了心理上的满足,虽然现在白高飞的状态脆弱而且敏感,他却没有给男人任何缓和的机会,拳头不断地向内突进,一寸寸撑开无法闭合的后穴,将松软的后穴再次打开。
和宏畅的身体比较瘦弱,胳膊也苍白瘦弱,仔细比较之下可能还不如撑开的扩张器粗,但是皮包骨头的胳膊没有什么肉感,手上和胳膊上的骨节一寸寸碾压着男人敏感的肠肉,足以带来比扩张器更加残酷的责罚。
但是白高飞这样凄惨的样子没有得到和宏畅的怜悯,反而让施虐者更加兴奋,和宏畅看着自己瘦弱的胳膊,又看了看男人因为痛苦而紧绷的健壮手臂,在穴口外跃跃欲试的手慢慢攥成拳头,然后抵住了那张合不拢的小嘴。
肉洞的洞口还带着些许的皱褶,却在拳头微微用力时尽数被撑开,那个小洞向内凹陷了一下,里面的媚肉也疯狂蠕动着,却只能发出噗嗤一声,然后迎接了一个硕大的巨物。
“唔啊啊啊!好爽、主人啊啊……骚货,要爽死了……啊啊啊,主人好棒啊……”
像是一条大型犬一样……
这样想着,和宏畅没有发觉自己脸上带上了一种堪称温柔的笑容,他看着男人狼狈的姿势,这种姿势让男人的后穴更加大敞四开,也让那根勃起的阴茎耷拉在双腿之间,从和宏畅这个位置能够看到男人所有脆弱而淫乱的地方。
那个肉洞收缩着,似乎有些害羞,偶尔向内收缩一下,却怎么也无法再合拢,片刻之后又只能放松,维持着那个艳红而硕大的肉洞状态。
听着白高飞的喘息声,和宏畅伸出了两根手指,在大张的穴口中转了一圈,发现两根手指都可以在肉洞中抽插而不碰到任何一寸肠肉时,他笑得格外兴奋。
和宏畅将束缚着白高飞的镣铐都解开时,男人的身体已经无力动弹了,酸软的身体依然保持着“z”型的跪姿,全身的肌肉都颤抖着无法控制。
然而,和宏畅根本不在乎男人的状态,他只想玩弄这样一个肌肉男,看着白高飞在他手下呻吟和颤抖。
失禁的时候,白高飞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闻着那种腥臊味道,竟然松了一口气,明明是羞耻不已的事情,却像是拯救他的唯一一根稻草。
白高飞还抬着一条腿,那根半软不硬的阴茎淅淅沥沥地流出金黄色的液体,那道液体在空中抛出一道弧度,整个画面看上去好似在排尿的母狗。
而白高飞已经不在乎了,因为他失禁的时候,和宏畅就停下了拳头的动作,结束了长久的折磨。
而当和宏畅开始重点攻击前列腺区域的时候,白高飞彻底疯狂了,他无法再发出有意义的声音,身体抖得像是筛糠,已经射过了几次的阴茎更是像一个喷泉一样,不时就到达一次高潮。
在这样强烈的刺激责罚之下,白高飞不知自己身处地狱还是天堂,射精的快感固然快乐,却也架不住如此频繁的高潮,很快被药效刺激的身体就到达了极限,情欲高涨的身体很快就得到了缓解,甚至被掏空。
在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之后,白高飞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升天了,只是身体上的快感和痛苦将他拉扯住,让他无法逃离这一切。
这种被男人的身体包裹着的感觉十分温馨,和宏畅有一种被温柔包容的错觉,好似被母亲抱在怀里一般。
这一刻和宏畅格外满足,他深深地感受到支配和掌控一个强壮男性的满足感,讨好般收缩的甬道让他兴奋起来,只是虚弱的身体无法亲自上阵,只能这样去玩弄一个让他感兴趣的男人。
和宏畅看了看自己萎靡的下半身,突然觉得有些愤怒,征服感变成了想要作恶的冲动,而他也不是会压抑自己的人,于是乎他也不管男人的感受,也不管男人是否能承受得住,恶狠狠地开始抽动自己的手臂。
一个强壮的汉子在浴池里哭得像是个孩子,双腿间的阴茎不断地抖动着,却只能一股股流出清液,怎么也无法到达顶峰。
而和宏畅哼着歌,对于白高飞的祈求置若罔闻,慢条斯理地将那些跳蛋一颗颗地拉出后穴,期间小心翼翼地不去刺激男人的肠肉,他看着那些疯狂蠕动和颤抖的媚肉笑得邪恶。
当跳蛋都被拿出去之后,和宏畅也没有去刺激男人的身体,反而听着白高飞的哭泣和祈求声,将扩张器一点点闭合,然后轻轻地抽离了男人的身体,同样也是小心地没有给予白高飞一点点刺激。
只是胳膊插入到乙状结肠之前的一段时间,白高飞就嘶吼着射了三次,被药效掌控的身体敏感得惊人,那根阴茎也格外精神,每一次喷出的精液都粘稠而且浓厚。
白高飞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张着嘴巴大口地喘息着,身体也虚软地瘫着,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根精神的阴茎在颤抖,也只剩下一条敏感的甬道在战栗和收缩。
男人安静的像是一个充气娃娃,但是和宏畅却兴奋不已,他能够感觉到温暖湿热的甬道包裹住自己的胳膊,湿滑的小穴不断地收缩,就像是在取悦他一般。
白高飞扬起了头,明明后穴处传来一阵痛楚,但是指节分明的拳头碾压着他的穴口,那种刺激足以让他疯狂到双眸失神,身体颤抖不已,那根阴茎也是兴致勃勃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喷射出几股强力的精液,浓稠的白精不断地击打在浴池的光滑平面上,发出砰砰的几声。
男人兴奋到舌头都伸了出来,嘴巴不断地涌出兴奋时产生的唾液,真的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般,抖动的阴茎也格外持久,在身体的颤抖之下足足射了好几股才萎靡下去。
只是那根肉棒却有些奇怪,射精后慢慢萎靡下去,却没有变成一团的样子,反而停留在半勃的状态不再萎靡了,沾着精液和前液的龟头颤抖了几下,却怎么也无法缩回到包皮的庇护之下。
虽然被白高飞温顺而淫乱的样子取悦到,但和宏畅的手下不会有任何温存,既然他被那条甬道吸引到,他就不会有任何的温柔,也不会去考虑白高飞的状态,反正男人的身体强壮到足以承受这些,至于是否会对白高飞的精神产生什么影响,是否会伤到白高飞,就不是和宏畅会考虑的事情了。
和宏畅用两根手指在男人的穴口外笔画了一下,然后又用三根手指笔画了一下,三根手指轻轻地插入了男人的穴口,并没有深入,但是淫乱的肠肉就欣喜地迎了上来,松松垮垮地衔住和宏畅的指尖,那种虚弱的力道在手指抽离的时候都无能为力,连挽留都做不到的肉洞颤抖着,因为冰冷的刺激吐出了几滴肠液。
白高飞的身体也随之战栗了一下,只是虚弱的身体却做不出更多的反应了,几不可闻的声音是那般沙哑,轻声地哼着,明明是一个肌肉壮汉,却已经是一副柔弱到不堪重负的样子了。
仅此而已。
“来,小家伙,把你的一条腿放在浴池边缘上,快点,不然我走了哦。”
虽然意识都已经模糊了,但白高飞却机灵得很,在听到“走”这个字眼的时候,男人一个机灵,笨拙地试图重新掌控自己酸软的身体,狼狈地挣扎了几下之后勉强抬起了一条腿,将腿搭在浴池的边缘上,然后呜咽着喘息起来。
和宏畅果然说到做到,白高飞被一个手臂操到高潮迭起,在射精了好几次之后竟然开始射空炮,在好几次射空炮的痛苦之后,药效带来的情欲和快感才被缓解。
至此,白高飞彻底陷入了痛苦之中,后穴不断地传来快感,而阴茎却痛到像是要断掉一般。
在不断的折磨之中,白高飞真的不想再要那根东西了,他只能祈求着施虐者赶紧得到满足,然后给他一丝宽恕。
“唔啊啊啊……主、主唔啊啊……不、呃……嗯啊啊……”
突然动起来的手臂让白高飞如同回光返照一般弹动了一下,然后就气息奄奄地趴在浴池中喘息着,过度的刺激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口中不断发出虚弱的呻吟,连一个完整的词都无法再说出。
和宏畅的骨节一寸寸碾压着脆弱敏感的肠肉,被情欲侵染的身体敏感的吓人,只是几下抽插就被送上了一次高潮。
被扩张器打开了一夜的后穴再也无法合拢,在扩张器缩回去的时候慢慢向内收缩了一些,然后变成了一个艳红色的大洞,而那根只有一直粗的金属棒被抽离身体,期间没有碰到蠕动着的肠肉,当那根沾满了肠液的金属棒扔到一边的时候,上面的晶莹液体还闪烁着淫邪的光泽。
对于白高飞来说,刚刚的一段时间好似几年那么久,他的身体被吊得不上不下,不论怎么卑微地祈求都得不到怜悯,只能徘徊在高潮前的一刻,那种感觉不啻于酷刑。
桄榔的一声,金属棒被扔到了浴室的瓷砖上,此时的白高飞已经浑身大汗,带着绯红的蜜色肌肤上满是晶莹的汗珠,活像是脱衣舞男身上涂的那一层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