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高飞觉得自己好似被扔到了烈火的地狱之中,血管中电流般的快感和火焰般的情欲结合在一起,让他的身体都为之战栗。
刚刚还在庆幸自己的阴茎被束缚住,而现在那个冰冷的金属环已经被炙热的体温温暖,灼热到像是一圈烙铁,变成了让白高飞痛苦的根源。
他想射,哪怕什么都射不出,哪怕要射空炮,就算射尿也是好的。
被快感的电流掌控着的身体很快堕入了另一个地狱,情欲的火焰在身体上一簇簇点燃,然后连成一片,燃烧在敏感不已的身体上,甚至将男人的身体从粉红烧成了赤红,让男人脸上的快乐化为无法发泄的苦闷。
白高飞感觉到奇怪,他明明能够感受到身体的疲累,也能感受到阴茎射空带来的酸涩,却再一次有了想要射精的欲望,那种灼热的烈火吞噬了他的一切,甚至将他的阴茎再一次感染,让他有了一种自己还能再射好几次的错觉。
半勃的阴茎颤抖着,在不间断的快感刺激之下,也只能保持着这种半软不硬的状态,但是红肿的龟头却慢慢胀大,马眼也开合了起来,不时吐出一小股前液。
在快感的刺激之下,男人沉迷在这种快乐之中,男性的身体是如此的淫乱,哪怕是刺激着后穴也会产生强烈的快感,而习惯了性爱的身体对此毫无抵抗,哪怕是被打开了后穴玩弄着,也只能可悲地兴奋起来,甚至沉迷其中。
渐渐地,白高飞的身体学会了从后穴的快感中获得快乐,男人慢慢得了乐趣,在阴茎无法发泄的状态下依然兴奋不已,全身都布满了情欲的粉红色,上面覆盖着斑斑点点的蹂躏过后的痕迹,显得格外色情而淫邪。
这种性欲旺盛而且敏感的身体太适合被调教了,明明几个小时之前还是从未被调教过的身体,如今却在后穴被打开到极致的情况下,从肠肉被刺激的快感中得了乐趣,这种快感慢慢替换了射精的快感,让男人更加痴迷和兴奋。
咚咚的心跳声和自己的呻吟声混合在一起,成为了白高飞分辨时间流逝的标尺,他不知道自己一个人被留在黑暗中过去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不断地被快感折磨着,明明身体已经被掏空,已经疲劳到了极致,却无法昏迷过去,只能清醒地承受这一切。
说是清醒也并不准确,意识和理智都成为了快感的俘虏,沉沦在无尽的快感地狱之中,除此之外什么也感受不到,这样的状态根本不能被成为清醒。
然而白高飞又是那般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处境,他能准确地感知到身上的快感,他甚至能够感受到后穴中跳蛋的每一下震动,就算后穴已经被刺激到有些麻木,但是快感却没有任何的减少,反而因为痛楚的消失而变得更加甜美。
然而他这样卑微的愿望也无法实现,后穴已经被跳蛋震动到麻木,被打开了很久的后穴习惯了撑开到极致的胀痛,慢慢竟不再痛苦,反而在情欲和快感之中变得更加敏感,产生了更加绵长的快感。
时间变成了一种折磨,时间的流逝在痛苦中变得缓慢,就连白高飞都觉得自己的每一次心跳下都会承受无尽的折磨,很快他就无法忍受了,他感觉自己好似被折磨了许久,殊不知时间才过去片刻。
“呜呜呜……主人,救救……贱货、不行了……唔啊啊、想射……让我射啊……怎么都好,让我……射、唔唔唔……”
不知何时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但是白高飞的声音依然虚弱和沙哑,他的身体扭动着,迎合着震动的频率,肌肉不断地战栗着,双手无意识地抓握和抓挠,却怎么也无法摆脱痛苦的折磨。
失去光明的那一刻,白高飞迟疑了很久才发现自己一个人被留在了黑暗之中,混沌的大脑让他无法思考,周围的一切变成模糊的,黑暗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区别,眼前斑斓的色块和扭曲的线条依旧存在,只是在黑暗中变得更加神秘。
外界的一切并不是那么重要,男人的意识被拉入无尽的快感漩涡之中,他的身体处于情欲中被震动带来的快乐挑逗着,一波波的快感在血管中流淌,每一次都像是烟花在脑海中炸开,很快就让白高飞无暇顾及其他,只能睁着眼睛呻吟着。
被阴茎环束缚的阴茎保持着半勃的样子,半软不硬地耷拉在双腿之间,随着身体的颤抖而摇晃着,过度使用而红肿的龟头从包皮中悄悄探出头,明明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却带着一点点不明的晶莹液体。
他想要,想要射精的快感,想要那种灵魂都战栗的快乐,想要那种让头脑一片空白的高潮。
越是想要,那种欲望就越是难耐,身上的灼热也越是难熬,甚至白高飞觉得自己的阴茎又蓄势待发了,射空带来的酸痛早已不复存在,只剩下无法发泄的苦闷。
欲望在身体里徘徊着,却没有一个发泄的途径,白高飞瞪着眼睛,无声地哭泣着,黑暗中他得不到一丝救赎,只能挣扎在无尽的快感折磨之中。
好热,白高飞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融化了,变成一团只能感觉到快感的软泥,他觉得自己除了后穴和阴茎之外的地方全部消失,血管里流淌的不再是血液,而是快感和情欲。
性药让被掏空的身体恢复了精神,强壮的身体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恢复着,后穴的快感让男人的身体始终处于情欲之中,也加速了阴茎的恢复。
和宏畅给白高飞注射的是最好的性药,不仅可以让男性的身体更加敏感,甚至会提高男性的性能力,长期使用足以改变男性的体质,而目前的剂量足以让一个强壮且性欲强烈的人再一次燃起欲望,哪怕是已经被掏空的身体。
毕竟这种快感绵长而且持久,比起射精那种只有一时的强烈快感来说,更容易让白高飞接受,也更容易让男性的身体沉迷下去,就像是被网套住的猎物,怎么也无法再逃脱了。
一股股邪火涌向小腹,白高飞本来还庆幸自己无法射精,不然早已经射了好几次空炮,他畏惧那种痛苦的高潮,也畏惧有可能到来的失禁。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性药的药效慢慢发作,强烈的药效刺激着男人强壮的身体,很快就让被掏空的身体再一次躁动起来。
明明之前刚刚射空了,热流却不断涌向那根垂头丧气的阴茎,不断地刺激着酸痛的地方,明明阴囊已经射到干瘪,尿道也火辣辣地疼痛,却被药效刺激得慢慢热了起来,甚至像是要融化掉一半,被点燃起一团邪火。
这具身体性欲强烈,当一波波快感不断地席卷着他的精神和身体时,白高飞还是本能地兴奋着,血液不断涌向小腹,让阴茎一点点走向高潮的边缘。
然而冰冷的金属却牢牢地扣住阴茎的根部,让发泄的唯一途径被阻塞,不断的快感让阴茎颤抖起来,却怎么也不可能到达射精的高潮,甚至连完全勃起都做不到。只是这种束缚对于白高飞来说却是一种解脱,被榨干的阴茎酸涩得难受,尿道中更是一片火辣辣的疼痛,无法射精对于被蹂躏成这样的阴茎反而是一种宽恕。
白高飞庆幸自己被禁锢住了阴茎,细密绵长的快感让他不断地颤抖着,身体也好似要融化掉一样,这种快感比起射精来说更加温和和持久,能让他获得更加长久的享受。
白高飞开始渴望和宏畅的到来,他想要摆脱这样的折磨,而和宏畅是他唯一的救赎,哪怕再一次承受之前的那种性虐,只要能够让他得到爽利的高潮,他怎样都可以接受。
想要,被指奸也好,射尿也好,失禁也好,射到空也好,被撸射也好……
白高飞不断地回想着刚刚的一切,明明是他抵触的蹂躏和折磨,现在在无法发泄的苦闷之中,他却怀念着那些,怀念着那种强烈的快感,他甚至觉得只要能够马上高潮,被和宏畅玩弄多久都可以。
“啊哈……唔啊……主人……”
白高飞睁着空洞无神的双眼,快感让他的瞳孔都放大了不少,但是向上翻着的眼睛却让眼白部分占据了更大的部分,男人的嘴巴大张着,流着口涎的嘴巴无意识地呢喃着,呻吟声中带着依稀的哭腔和断断续续的祈求。
不过没有人会回应男人的呼唤,这种诱人的呻吟声也统统被锁在浴室之内,无人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