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强烈的快感折磨下不知所措,只能一声声地呜咽着,强壮的身体也会在龟头剧烈撞击前列腺的时候猛地战栗一下,矫健的身体上慢慢蔓延出红色,柔软又脆弱。
郑宇的身体蜷缩在一个铁笼之中,那是薛雨泽为他打造的狗笼,完美地契合着他强壮又高大的身体,只够他勉强蜷缩在其中,甚至稍稍颤抖都会让铁杆嵌入肉中,那种被束缚的感觉无比清晰,时刻提醒着男人自己的身份。
现在的郑宇是薛雨泽的狗奴,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在这个狗笼内度过了多少天,他只知道自己已经习惯了如此狭窄的空间,习惯了蜷缩着身体直到四肢酸软,直到腰背酸痛。
男人已经习惯了作为性奴的身份,他仔细回想着曾经,却发现那些记忆好像前世一样,只剩下被薛雨泽囚禁后的记忆无比清晰,只剩下被玩弄的那些记忆,那些痛苦和甜蜜。
清晨就感受到这样强烈的快感,但郑宇也习惯如此了,毕竟在他的身体慢慢适应了淫欲之后,他的时间就剩下了睡觉和承受玩弄这两部分,只要他醒着的时候,总是会带着什么淫具,感受着各个敏感地方传来的疼痛和欢愉。
身体慢慢热了起来,哪怕赤裸着身体也让郑宇出了一身汗,连大脑都被欲望烧成了一团浆糊。
那是薛雨泽最自豪的功能,恶趣味的人在定制按摩棒的时候,特意让龟头位置制作为可以活动的部位,在冠状沟的位置增添了不少精密的机械,使得这个按摩棒的龟头位置可以突然冲刺,像是弹跳出来一般,直接击打在了男人脆弱的肠肉上,刚刚还恰好擦过了前列腺区域,才会带给郑宇如此强烈的刺激。
在此之前郑宇从未感受过这个功能,得益于薛雨泽阴晴不定的心情,这个按摩棒融合了十几种功能,而郑宇只尝过其中的几种,是以这一次会在毫无准备之下做出如此强烈的反应。
本来郑宇觉得龟头的研磨已经是最过分的功能了,或许是龟头旋转的功能,却没想到还有一个冲击的功能,只是一下就足以让他双腿发软阴茎发疼,一阵阵激烈的快感涌入他的大脑。
“啊、哈啊……主人唔啊……主人……”
快速的振动实在是太折磨人了,刚刚醒来就感受到如此汹涌的快感,饶是被调教了一年多的郑宇都有些承受不住,只能呜呜咽咽地哭着,不断地呼唤着薛雨泽,渴求得到一丝怜悯。
但视野所及之处都没有薛雨泽的影子,郑宇估计是那个人还在贪睡,只是迷迷糊糊间先打开了折磨他的开关,留他一个人在清晨承受这样的快感责罚,随时随地准备好被薛雨泽使用。
郑宇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雪上加霜的快感让他啜泣了起来,却不敢忘却自己狗奴的身份,发出狗狗低声呜咽的声音,然后被调教好的身体迎合般地撅起屁股,在穴口被手指刺激的快感中摇晃起了屁股。
折磨着郑宇后穴的按摩棒不止埋在身体的那部分,巨物延伸到外面就是一根毛绒绒的狗尾巴,蓬松又巨大的尾巴随着屁股的摇摆而晃动起来,如同求欢的母狗。
“看来我养的母狗发情了啊,真麻烦,一大早就发情,把我都吵醒了。”
薛雨泽的心情似乎很好,穿着睡衣的男人带着浅笑蹲在郑宇的身边,伸出手从铁笼的缝隙摸了摸郑宇的头,就像是在对待自己的宠物狗一样。
郑宇十分享受这样的抚摸,薛雨泽的好心情感染到了他,他知道今天不用再承受过多的折磨,因此放心地享受着薛雨泽手心的温度,甚至主动用头发蹭了蹭男人的手掌,接着因为后穴的折磨而小声地咕哝起来。
微凉的手指顺着郑宇的头向下抚摸,甚至摸到了男人的后颈,如此私密的位置被漫不经心地抚摸着,下意识的反应让男人的身体瑟缩了一下,但狭小的空间让他无处可避,只能慢慢感受着那只手摸向他的身后。
男人的身体是被掌控的,是另一个人的所属物,紧紧勒着男人脖颈的项圈诉说着这个事实,当男人露出自己脆弱的脖颈时,蜜色肌肤上的黑色皮革是那般明显,连着笼子和项圈的银链也会闪闪发光。
“早上好啊,小母狗,这就发春了吗?”
当熟悉的声音带着调笑的语气响起时,郑宇几乎喜极而泣,他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带着祈求和情欲的目光看向眼前的男性,看向他的主人。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当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到郑宇的脸上时,浅眠的男人迅速睁开眼睛,依然带着睡意的脸上却掩盖不住春潮,甚至当男人张了张嘴时,一天发出的第一声竟然是一声带着媚意的呻吟。
“嗯啊……”
郑宇还没有彻底清醒,但他已经习惯了每天早晨被深埋在后穴的东西叫醒,那根插入他身体的按摩棒准时地开启了最高档位的振动,直把他敏感的肠肉都振到一阵阵酸麻,那根东西更是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下弹出龟头向内冲撞。
“哦啊!嗯啊啊……骚点不行……要坏了、嗯啊……”
这一次按摩棒的龟头位置猛地冲刺了两下,直接击打在郑宇最脆弱敏感的地方,男人的身体猛地一振,仰起头哀嚎了一声,伴随着铁链发出的击打声,男人的阴茎也被贞操锁狠狠勒住。
郑宇的身体堪称完美,就连仰起头颅展露出脖颈之后,纤长的脖颈上带着肌肉的纹理,甚至在痛苦中青筋暴突,充满了男性阳刚的味道,只是上面那个黑色项圈让强壮和阳刚中夹杂了淫乱。
无所谓,反正郑宇也不需要思考,他只要感受着身体上被薛雨泽赋予的感受,听从薛雨泽的命令就好。
“主人、嗯啊……主人……主人啊……”
郑宇觉得自己的后穴好像都被振到麻木了,像是脱肛了一样,却敏感得不正常,一丝丝振动都被放大,传到脑子里,好像在搅动着他的精神和理智一样。
仔细算算,郑宇发现自己早已经习惯了作为薛雨泽的性奴,有一年半时间的调教让他的身体淫乱又敏感,强壮的体魄成为了他承受折磨的基础,每每他被邪恶的男人玩到哭泣求饶的时候,他都无比渴望自己能够昏迷过去。
不过……
郑宇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适应了,哪怕现在承受着来自后穴的极端快感,阴茎却被锁住连勃起都不配,他也已经习惯了,无法发泄的快感慢慢顺着身体向后蔓延,男人在一声声的呜咽之中发现自己的后穴湿的像是一汪泉水,就连机械的振动也带上了水声。
男人张了张嘴,他似乎听到了来自体内嗡嗡的振动声,如此快速的振动让他很快就有了射精的冲动,但他却无法勃起,因为他双腿间正被一个贞操带束缚着,勃起后会变得硕大的阴茎如今萎靡成一团,锁在狭小的鸟笼之中,连勃起的权利都没有,反而因为兴奋起来而被金属勒紧肉里,一阵阵地胀痛着。
“咿、啊啊啊!别,撞到了……嗯啊……撞到骚点了……”
喘息了片刻之后,郑宇的声音突然拔高,健壮的身体也颤抖了一下,肌肉一瞬间全部紧绷,许久才慢慢放松下去。
听到略带责备的话语,又感受到手指的离去,郑宇心惊肉跳,唯恐自己惹怒了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他轻轻地抬头瞄了一眼薛雨泽的脸,发现那个人的脸上并没有熟悉的阴冷笑容,他才松了一口气。
“汪……呜、汪汪……”
薛雨泽的手摸到了男人的后穴,蜷缩的姿势让男人双腿大张,隐秘的穴口没有隐蔽的可能,尤其是被插着一根巨物,根本无法逃离手指的撩拨。
硕大的按摩棒让布满皱褶的穴口被撑开,手指抚摸之下,敏感的穴口微微地颤抖和蠕动,反而将那根振动的棒子咬得很紧。
“汪!汪汪!”
这一刻,郑宇就只能是一条狗了,一条不可以说人话的狗,他深知薛雨泽的规矩,只要是在他面前,郑宇就必须做出符合他身份的反应,否则等待他的就是无法想象却永无休止的惩罚。
“真乖,真骚。”
那是薛雨泽特意定制的按摩棒,尺寸比薛雨泽自己的阴茎还要粗长一圈,日常生活中一直深埋在郑宇的后穴之中,使得男人的后穴一直被扩张到松软,只要拔下那根棒子,薛雨泽的巨物也可以毫无阻碍地直接插入到郑宇的身体里。
郑宇几乎习惯了这样的一根刑具,平素里那根按摩棒会安静地埋在他的后穴之中,除了带来撑开的胀痛之外再无其他,习惯了之后就连走路带起的快感也可以让郑宇不动声色。
但薛雨泽的恶趣味又怎会放过郑宇强壮又耐操的身体,这具特制的按摩棒融合了诸多功能,而按摩棒的遥控器则被薛雨泽随身携带,便于在各种时间和场合随意地玩弄郑宇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