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宇已经意识模糊了,他听得并不真切,没有解开的绳索让他只能蜷缩着倒在地上,肌肤却敏感到连摩擦都变成了一种折磨。
“嗯啊、主人……”
男人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但是从空中放下之后,他就知道自己作为娃娃的时间结束了。郑宇如释重负地喘着粗气,肌肤贴着冰冷的地板,上面还能感受到潮湿的水汽,一时间让男人无比羞耻。
冰冷的声音从一旁传来,郑宇就知道自己一会儿会很惨,这已经是他第37次有了失误,还不知道接下去薛雨泽会怎样惩罚他。
郑宇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娃娃训练了,但是他还是变成完美的娃娃,毕竟他在如此强烈的快感之中永远无法完美地重复着羞辱自己的话语,累积的快感和痛苦不断地在他的身体里徘徊,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不是阴茎和后穴就只能是嘴巴。
但男人已经做得比第一次好多了,被薛雨泽吊起来已经有几个小时,承受了长时间的折磨也只有37次失误而已。回想起郑宇第一次成为娃娃的时候,在后穴被不断操干的快感中,那个男人哭得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一句完整且连续的话都说不出,张开嘴就是哭腔和呻吟,断断续续地夹杂着一些听不清楚的话。
同时,胀大的龟头上能够看到马眼被插入的痕迹,一根粗长的尿道按摩棒塞入到郑宇的阴茎之内,甚至顶开了控制排尿的阀门,让郑宇无法克制地淅淅沥沥流出尿液,金黄色的液体从马眼和按摩棒的间隙溢出来,成为了挥洒到空中的另一种液体。
在这样的堵塞之下,那根胀大的阴茎不存在射精和潮吹的可能性,而后穴在按摩棒不间断的抽插折磨之下也一时间无法高潮,植入前列腺附近的芯片总是会在他要到达顶峰的时候加大电流折磨,痛到郑宇直接从高潮的顶峰跌落,无助地挣扎在快感和痛苦之中。
在学会了成为安静的家具之后,成为娃娃的训练就开始了,到现在郑宇还是有些不适应。虽说男人已经能够克制自己呻吟和尖叫的欲望,却始终无法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中说着机械性的话,毕竟他克制住呻吟的方法就是咬住牙关而已,现在不得不张开嘴,很容易就泄出几声呻吟。
之后薛雨泽就爱上了让男人成为各种家具,一边呵斥着让男人保持沉默,一边在男人的身上增添各种折磨人的玩意,看着男人颤抖不已却不敢呻吟的样子,看着男人承受折磨时性感的模样。
那段时间可是苦了郑宇,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住哪怕一丝一毫的撩拨,更何况全身带满道具,还要保持着一个固定不变的姿势,不能呻吟也不能高潮。
好在郑宇的适应能力很强,十几次之后他就学会了压抑自己的呻吟声,哪怕刺激再过强烈他也可以为了取悦薛雨泽而乖乖闭上嘴,忍耐到双眼泛红流出眼泪,却不会再控制不住地哀嚎求饶了。
当薛雨泽将一个跳蛋抵住穴口的时候,那张小嘴就格外温顺地张开,借着手指的力气迅速地将跳蛋吃下,仅仅数秒那个跳蛋就进入到后穴的深处,抵住了异常敏感的前列腺,使得男人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声。
“64次失误,跳蛋会持续64分钟,随机模式,”薛雨泽感受着手指被后穴包裹的温柔,却冷淡地将自己的手指抽出,不带一丝眷恋,“我去吃饭,你好好享受吧,小骚货。”
说着,跳蛋开启到随机模式,男人的身体猛地弹跳了一下,终于得到呻吟权利的男人放声地呜咽着,被束缚的身体在地上胡乱地扭动。
在这一年的调教时间里,薛雨泽总是会想到各种玩弄他的方式,那个男人总是喜欢让他成为别的东西,母狗、摆件、人形雕塑、乳牛、家具等等,只是不把他当成一个活生生的人。
——不过也没什么,毕竟郑宇自己也知道,他早已经是薛雨泽的性奴了,是薛雨泽的所属物,他的主人想对他做什么都行。
只是,成为这些东西实在太过痛苦,每一次的训练和玩弄都会让一个曾经叱咤黑道的男人恐惧不已,不止是薛雨泽带给他的痛苦和快感,更是成为这些东西之后受拘束的感觉。
“休息一下,惩罚时间你可以尽情呻吟,不过一会儿还要继续做娃娃哦,小骚货。”
“是的、呃……主人……”
郑宇的后穴被一根粗长的假阴茎操了许久,但从外面看来却依然紧致,布满皱褶的穴口紧紧地闭合着,上面沾着不少白沫和肠液,若是没有如此淫乱的液体任谁都会觉得这是一张处子穴。
郑宇看着眼前晃动的天花板,尽量放空自己的大脑,让自己的身体在肌肉记一下不断地说话,尽可能地抑制住想要求饶和呻吟的欲望。
时间的流逝变得缓慢却又迅速,缓慢是因为不间断的折磨,而快速是因为在郑宇放空了自己之后,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吊起了多久,直到薛雨泽停下炮机,将他放下来的时候,他才惊觉外面已是满天星辰。
“一共64次失误。”
最初的几次,郑宇被惩罚得很惨,每一次的失误都会变成他身上的一道鞭痕,直至他的身上再无一处完好的肌肤,直至他的阴茎都因此射空。后来鞭打的折磨不再能满足薛雨泽变态的欲望,男人开始承受木马折磨、电击折磨甚至是五感封闭的折磨等等。
提到那些折磨的方式,被吊在空中的郑宇就止不住寒颤,下意识地克制住了涌到嘴边的呻吟,也因此让重复的话语停顿了一下。
“第37次。”
但控制自己的高潮并不容易,毕竟薛雨泽将这具身体调教得太过敏感和放浪,甚至是玩玩乳头都能将郑宇送上一个高潮,更何苦是身上带着诸多道具,承受着不能出声的痛苦。
让郑宇学会控制高潮的训练一直持续到了现在,而郑宇也只是勉强学会了控制自己射精的欲望,却无法控制潮吹,也无法控制淫荡的后穴通过快感到达高潮。
所以现在男人的身上带着拘束性的道具,勃起后粗壮的阴茎下方扣着一个阴茎环,精致的道具不仅卡在阴茎根部,甚至紧缚着男人的阴囊,让郑宇无论如何都不能萎靡下去。
而薛雨泽就这样离开了这个房间,将承受着折磨的男人一个人留在黑暗之中。
不仅仅是受拘束而已,作为母狗和乳牛还好,成为死物的话男人甚至需要控制自己的欲望,控制自己的感受,控制自己的声音。毕竟,作为家居或者雕塑之类的东西,他是不能高潮也不能说话的。
说实在的,一开始真的很痛苦,尤其是当薛雨泽让他成为桌子之类的家具时,身上还带着各式各样的淫具,被刺激到极点却无法高潮,甚至连呻吟和求饶的权利都被剥夺,只能做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东西,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
郑宇还记得自己第一次作为死物的样子,曾经让他可以哭泣求饶的快感在他的身上鞭笞,但他却不得不控制自己的声音。那一次他只坚持了几分钟就忍不住呻吟出声,哭叫着求薛雨泽停下他身上的那些性爱玩具,却只得到了薛雨泽的一个冷眼,以及加长了时间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