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宇也不知道怎么取悦薛雨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些话,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离开了身体,只剩下一具淫乱而且淫荡的身体。
就像薛雨泽说的,变成了一条贱母狗……
但是在男人哭着说出那些淫言秽语之后,薛雨泽的怒火终于平复了一些,他走到男人的身后,将鞭痕延伸到蜜色的背部肌肤上,然后他满意地看到了男人湿润的穴口。
薛雨泽邪恶地笑着,然后将两条散鞭舞得生风,密密麻麻不间断的鞭子抽打在郑宇的身上,无处可逃的无力感终于击溃了这个曾经坚强的男人,如今他只是一个被情欲和痛苦折磨的性奴。
“呜呜……贱狗想要被主人操……我是贱母狗……”
“啊呜、好痛……谢谢主人……贱母狗谢谢主人……”
“啊啊、唔……好痛、主人放过我……放过贱狗……”
两条散鞭密密麻麻地打在身上,郑宇无力的身体下意识地想要逃避,然而无论怎样跳开都会被抽打到,怎样都摆脱不了被鞭打的命运。
散鞭是专门用于性虐的,不会对人体造成过多的伤害,也不会留下伤痕,但是抽打在身上会带上一种火辣辣的疼痛,再怎么强悍的肌肤也会留下一道道色情的红痕。
似乎玩够了郑宇的乳头,那两颗红果已经布满了伤痕,细密的血珠从艳丽的皮肤上渗出,不知何时还带上了乳白色的液体,而那两颗乳头也胀大了不少。
郑宇的阴茎颤抖着,不知何时到达了一次高潮,龟头吐出的清液打湿了整根肉棒,让那根狰狞的巨物看上去湿淋淋的。
“我是骚母狗、贱母狗……我是主人的母狗……”
薛雨泽谩骂着,狠狠地惩罚着这个逃跑的男人,他加快了按摩棒的震动,让男人发出更加凄惨的哀嚎和呻吟,阴茎也抖动得更加明显。
“射不出来了?也好,母狗不需要鸡巴,你给我用屁股射,用骚穴射!”
一下又一下,散鞭的拍打声慢慢与按摩棒震动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击碎了郑宇的世界。
几乎每个几分钟郑宇就要射精一次,那样强烈的高潮很快就让郑宇感到痛苦,而被调教好的身体不会拒绝内射时的射精,哪怕阴囊慢慢干瘪下去也依然尽职尽责地工作着,直到喷出的精液变成极其稀薄的清液。
郑宇从未觉得射精是如此的痛苦,灭顶的快感一次次席卷着他的精神,压榨着他的体力,然后带给他痛苦。
直到男人开始射空炮,那根肉棒依然保持着可观的硬度,就连龟头也变得硕大,红肿起来的马眼沾满了前夜和精液。郑宇已经在高潮中迷失,多次射精的高潮叠加在一起,让敏感的身体甚至感受到了过度高潮的痛苦。
郑宇放浪的呻吟着,丝毫没有发现那根假阳具的样子,正是曾经绑在跑步机上时,将他操到欲仙欲死的那根,会喷精的假阳具。
不过郑宇很快就发现了,当他终于到达射精高潮的时候,快感带来的疲累让他的意识有了一瞬间的清醒,虽然他的身体因为高潮而颤抖不已,敏感的身体被散鞭责罚着很快到达了一次潮吹的高潮。
被这根假阳具折磨的记忆很快涌了上来,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郑宇不再畏惧那段记忆,而是回味着那种痛苦和甜蜜,那种疯狂的快乐。
又痛又爽的折磨让郑宇溃不成军,他颤抖着,不知何时放弃了挣扎,小口小口地倒抽冷气。
“记住,贱狗,这是你不听话的惩罚!刚刚让你说自己是贱狗觉得害羞是吧?那就好好记住了,又逃跑、还不听话,都骚成这个样子了还想跑?”
“不、不敢了……骚母狗不敢了,我是贱狗……别再来了……唔、痛……”
两瓣挺翘的臀肉颤抖着,接着就被散鞭舔舐着,抖动的软肉将沟壑暴露出来,沾湿的穴口和被打湿的股间表明男人也兴奋了起来,这具饥渴的身体早就做好了被侵入的准备。
不过薛雨泽没有兴趣,比起用阴茎惩罚不听话的男人,他更喜欢看到这个男人在鞭子下挣扎哭泣的样子,但是郑宇讨好的样子让他格外满意,几乎是粗暴地将一根假阴茎塞入了男人的身体,作为奖励。
“啊啊啊……谢谢主人、唔……骚穴被填满了,好满……”
“主人、伊啊……饶了母狗吧,骚穴想要主人的鸡巴操。”
“骚穴好痒,贱母狗要死了……啊啊、要骚死了……”
“我是主人的母狗,唔……不会逃了,不会……母狗是主人的,主人的……鸡巴套子……”
铺天盖地的鞭子掩盖了郑宇的世界,薛雨泽的鞭子挥舞得极其美丽,一道道鞭子在空中飞舞着,带着破空之声啪啪地打在他的身上,不间断地责罚着男人脆弱的皮肤,甚至将郑宇打得求饶不止。
散鞭带来的疼痛比快感要强一些,对于郑宇淫乱的身体是一种可怕的挑逗,兴奋起来的身体渴求着更多,怎能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的快乐。
“贱母狗说点别的,取悦我,说不准我开心了就放过你了。”
当乳头的责罚停止时,郑宇已经浑身冷汗,蜜色的肌肤被汗水点缀得晶莹,他的眼神空洞着,带着泪光,他张张嘴,呢喃着羞辱的词语。
“呵,母狗就该狠狠打一顿才会乖,现在可爱多了。不过,不听话还逃跑,我们算一下总账吧。”
似乎是被郑宇凄惨的样子取悦了,薛雨泽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但是他的动作却不带一点怜惜,拿出两条散鞭,就开始左右开弓地抽打男人被吊起的身体。
“啊啊……主人、骚母狗不要了……不要射了,狗鸡巴好痛……”
郑宇哀嚎着,却依然被散鞭苛责着身体,疼痛在皮肤上连成一片,而身体里却热辣辣地疼着,尿道中残存着的快感无法抵御痛苦的侵蚀,很快就因为再一次的空炮而痛苦不已。
“你说不要就不要?看来还是打得不够,贱母狗!你没有资格说要还是不要,你个贱母狗,骚母狗,只配被打到发情,被灌满一肚子的浓精!”
真好,可以被操到射精……
这样想着,就连身上被散鞭责罚的地方也蔓延着甜蜜的麻酥,郑宇扭动着身体迎合着抽打,甚至摇晃着臀瓣迎合着身后震动的假阳具,主动收缩着肠肉试图将更多浓精榨出来。
本来以为的奖赏却在短短一段时间之后的内射变成了责罚,薛雨泽特意调小了假阳具内射的时间间隔,而郑宇被调教好的身体无论是否恢复体力,都会在被内射的时候射精。
在这样的折磨面前,什么尊严什么自尊都被打破,郑宇用沙哑的声音求饶着,刚刚避之不及的羞辱全盘接纳,甚至主动取悦着薛雨泽,只为逃离来自乳头的责罚。
“呵,现在肯说了?完了,好好受着。”
不知过了多久,乳头一直被责罚着,疼痛很快变成了快感,那种强烈的刺激让郑宇放弃了一切,他不断地哀嚎着,重复着羞辱自己的话,只想逃离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