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宇的已经感觉不到什么了,他只感觉到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再真切,整个世界都旋转了起来,变成了一个吞噬他的漩涡。
怎么可能?
然而容不得郑宇消化这个事实,薛雨泽就握住了他另一边的胸部,就算他哭泣着、绝望地嘶吼着,求着薛雨泽不要,也无法反抗薛雨泽,无法拒绝接下去发生的事情。
在淫欲的摧残下,男人的胸部在这几天又胀大了一圈,就算处于强烈的快感之中,郑宇依然能够感到来自胸部的胀痛,其中一边甚至痛到无法忍耐,就像是要破裂的气球。
不知何时,郑宇被翻了过来,他一边感受着后穴的抽插,一边看着薛雨泽的动作,身上的人狠狠地捏着他的奶头,用手拍打着那个胀痛的肉球,在他发出痛呼的时候笑得一脸开心。
然后在郑宇破碎的眼睛中,他看到了一道道喷射出来的乳白色液体,比精液更加清澈和稀薄,甚至不带着精液的麝香味。
直到郑宇慢慢地从低烧中恢复,身体依然带着性欲后的酸痛和无力,那一天他格外清醒,几乎是绝望地被绑在床上,任由着薛雨泽的折腾。
男人被面朝下地按在床上,摆出一副母狗一般的样子,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操弄,那样的姿势让薛雨泽的阴茎进的更深,带来的快感和疼痛都更强。
郑宇被操到一晃一晃的,身体不断被力道冲向前面,他的手臂酸软到无法支撑自己身体的力量,却一直哭叫着往前爬去,然后又被薛雨泽暴虐地拉着腿拖回来,用类似狂躁的速度和力道抽插着饱受摧残的后穴。
被乖巧而且顺从的郑宇取悦了,薛雨泽轻笑着,然后教给男人更多的浪话,而被操到意识不清的男人也将那些词汇与快感牢牢地连接在一起,深刻地刻在他的灵魂深处。
在薛雨泽有意的控制之下,郑宇的身体没有受到过多的伤害,除了过度的性爱之外,低烧也持续了一段时间。趁着男人因为不适和低烧而失去抵抗的时候,薛雨泽反反复复操弄着男人的身体,控制和改造男人的精神,直到男人都没有意识地成为了合格的性奴。
郑宇一直昏昏沉沉的,强壮的身体不把低烧当回事,但是翻来覆去的性爱让他耗尽了体力,亏空的身体变得虚弱,然而强壮的身体却成为了他受尽折磨的源头,只能半昏迷地任由摆弄。
当郑宇被薛雨泽抓回来的时候,他的脸上除了泪痕之外什么也没有,眼中也只是空洞的碎片,男人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人偶,任由薛雨泽拖拽着他,将他拖回那个曾经带给他痛苦的世界。
不——
郑宇张了张嘴,却什么都喊不出来。
郑宇听见自己哭得好大声,但是他却没有真实的感觉。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行,他不要变成一个怪物,在郑宇被操晕的前一刻,这个念头无比地清晰。
当男人醒来之时,他无法思考也无法冷静,那些记忆像是走马灯一般闪回着,郑宇觉得压抑,就像是胸口压上了一块大石头,怎么也无法摆脱。
这一次男人清醒地看着一切,看着自己的乳孔是怎样被插入,怎样因为抽插奶孔而兴奋到高潮,甚至看着自己的乳孔开合着,射出了带着淡黄色的乳汁。
这下,郑宇两边的乳头都在流着奶水,胀大的双乳慢慢干瘪了下去,但是过量的奶水却流得到处都是,粘在两个人的身上,流淌到身下的床上。
最为绝望的是,明明双乳流淌着奶水,他却兴奋不已,奶香刺激着他的情欲,脆弱的乳孔感受着液体流淌带来的缠绵快感,阴茎也兴奋到射出了一股清液。
郑宇无法反抗也无法挣扎,甚至连清醒的机会都很少,经常睁开眼睛就迷迷糊糊地看到薛雨泽的脸,感受到身体传来的一波波快感和痛苦,然后在不断的施与中再度陷入昏迷,张开嘴发出的都只是呻吟而已。
薛雨泽一直对男人进行着潜意识的调教,低烧又昏沉的男人无力抵抗来自精神的控制和调教,毫无挣扎地就陷入了薛雨泽布置好的陷阱,一步步变成了性奴应有的样子。
“唔啊……我是小骚货、骚母狗……喜欢精液,射满我……主人……”
“真棒啊,已经是个合格的乳牛了呢,不过可惜的是上一次你没有什么印象,那么这边的奶子你就好好看着吧,见证你这边奶子的初乳,哈哈。”
“不要……不要啊,主人……主人……”
郑宇顾不得许多了,他不断地摇着头,泪水因为摇头而溅的到处都是,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脆弱而绝望的样子,只知道薛雨泽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兴奋。
呆愣了许久,眨了眨眼睛之后,郑宇好久才反应过来——他喷奶了。
郑宇听到了一声男性的嘶吼,带着绝望,是那般的凄惨和凄厉,不像是人能够发出的声音,像是野兽死亡前的怒吼,沙哑而且虚弱。
很久之后,郑宇才知道那是他自己的声音,他看着薛雨泽的脸,那个人笑得是那么开心,甚至用手指沾着他的奶水,魅惑般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像是尝到了美味一般砸了咂嘴。
男人的后穴在这几天一直承受着薛雨泽的蹂躏,没有被抽插的时候也被肛塞、按摩棒之类的东西插着,如今已经变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却也学会了如何承欢和取悦,被插入的时候分泌着作为润滑的肠液,被玩弄的时候温顺地承受着。
经过长时间的折磨,男人的后穴不仅没有变得麻木,反而在薛雨泽的调教下变得更加敏感,哪怕经受着这样残暴的抽插也能感受到灭顶的快感。
强烈的快感迅速地掌控了男人的意识,他的身体被撞击得不断摇晃,却也发出快乐的声音。两团硕大的胸膛不断地颤抖着,比蜜色的肌肤要浅些的两团胸肉摇晃着,那个被疏通开的奶孔偶尔渗出一滴乳白的液体。
快感腐蚀了男人的身体,也在不知不觉中改造了男人的精神,现在郑宇只要一看到薛雨泽,后穴就会张合着分泌肠液,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他的身体开始食髓知味,只要一天没用发泄就热辣地难受。
男人的身上层层叠叠地布着伤痕,新的斑痕上覆盖着新的蹂躏过后的痕迹,精液一层掩盖着一层,就连后穴也总是被精液灌满,男人的小腹总是保持着淫靡的凸起弧度。
郑宇的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雾,变得不再真切,曾经意气风发的光芒早已褪去,变成了只属于性奴的那种渴望和欲望的色泽。
想也不想,身上没有被束缚着,哪怕低烧和折磨让他的身体虚弱无力又酸痛无比,男人依然踉踉跄跄地爬了起来,然后不顾一切地跑了出去。
郑宇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只想逃离这里,然后大声地喊出来,让那种压抑消失掉。无论怎样,他想要回到这个世界,而不是身处一个虚无缥缈的世界中,他想要回到那个熟识的世界。
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跑掉,虽然他拼命地跑着,想要将一切都甩到脑后,却逃脱不了薛雨泽的掌心,尤其是这一切都是薛雨泽策划的。
不要……
当他看着薛雨泽沾满乳汁的手慢慢靠近他的时候,郑宇的瞳孔因为恐惧而放大,他颤抖不已,却被操到没有力气反抗,后穴中的阴茎依然责罚着他的身体,用一波波的快感掌控了他的一切。
手指插入了他的嘴巴,因为呻吟而张开的嘴巴虚弱地反抗了一下,然后就尝到了奶香,还带着一丝腥气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味蕾,尝到自己奶水的事实终于打击到了这个强大的男人。
郑宇睁着双眼,身体因为过度的快感而颤抖着,他无意识张开嘴巴,说出清醒时绝对不会说的淫言浪语,后穴中敏感区域被不断地撞击,让他想起了曾经被调教的话,他断断续续地说着,只为了取悦身上的人。
毕竟薛雨泽在有意地调教着男人的精神,只要男人停止说话,只是嗯嗯啊啊地呻吟的话,那根驰骋的肉棒就不会刺激前列腺区域,反而是故意地带来疼痛。
郑宇被烧得糊涂了,快感也让他失去了自控力,完全成为被欲望掌控的淫兽。为了更多的快感,为了逃脱身上人给予的惩罚,他只能按照薛雨泽的意图,用放浪的话取悦着薛雨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