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宇摇晃着腰身,臀瓣随之抖动着,已然一副求换的模样,就好像发情的母狗,被身体内的棒子抽插到呻吟连连。
男人的爬行姿势变得格外标准,优雅却也放浪,每一步都让肌肉起伏着,双腿间的那根紫红色阴茎也随之摇摆,汩汩的液体从马眼不断流出,活像是一汪泉眼。
“真骚啊,我的性奴,想射吗?”
然而男人已经意识不到其中的侮辱意味了,他在快感中迷失了自我,就连自己发出了怎样魅惑的声音都不自知,自然也意识不到自己的求饶声有多么低微和下贱。
泪水不知何时挂在了男人的眼角,他的脸上只剩下空洞,眼中满是情欲和渴求,已然一副被操弄到痴傻的样子。
为了迎合身后带给他极乐的棒子,郑宇下意识地规范着自己爬行的姿势,他主动撅起屁股,让假阳具能够直接插入到更深处,而不是因为歪歪扭扭的姿势直接撞在甬道的某处,将肠肉顶得生疼。
虽然身体已经疲劳而且酸软,来自后穴的一次次顶撞却让男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爬行着,每一步仿佛都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然而下一秒就再次传来被贯穿的痛苦和快乐,身体也别顶得向前踉跄一步。
粗壮的棒子在身体里抽插着,淫荡的后穴在棒子抽出时会讨好般地收紧,被插入的时候又会温顺地放松,主动迎合着那根巨物的抽插,就算摩擦带来让人恐惧和战栗的快感也在所不惜。
快感不断地在身体里累加着,无法发泄的快感让男人痛苦不已,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不断胀大的气球,快感就像是充斥其中的气体,有一种下一秒就会被撑破的错觉和恐惧。
在爬行的过程中,郑宇的阴茎随着节奏摇摆着,甚至因为增长的尺寸而屡屡摩擦到大腿内侧,拍打到大腿内侧的感觉像极了被假阳具羞辱时的拍打,不仅刺激着男人的自尊心,还给敏感的阴茎带来了摩擦的快感。
然而被调教过的阴茎是无法就这样射精的,没有被内射的身体无法到达真正的高潮,只是无限地接近那种高潮。也正是如此,被刺激到只差临门一脚的阴茎不断地攀升着,每一次后穴的刺激都足够让那根阴茎弹跳一下,甚至达到了几次无法射精的高潮。
郑宇的眼中蓄满了泪水,被快感折磨的身体彻底沉沦下去,失去了意识的掌控,那具身体开始显现出淫荡的样子,被情欲烧红的身体因为快感颤抖着,后穴却牢牢地吸吮住那根棒子不肯放松。
这是郑宇记忆中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接着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好像有烟花炸开在他的身体里,灵魂好似都快乐到脱离了身体,飞升到欲仙欲死的极乐世界。
随着体内假阳具的模拟射精,郑宇也终于到达了射精的高潮,或者说是尿精的高潮,已经湿淋淋的肉棒大股大股地流出白浊的精液,像是无法关闭的水龙头一般。
毛毯上很快就蓄起了一滩精液,将绒毛都黏在了一起,接着男人的身体轰然倒塌,彻底栽倒在一片淫靡的液体之中,就这样睁着眼睛失去了意识。
郑宇眨了眨眼睛,在察觉到薛雨泽的不悦之后,他费力地思考着,思考着薛雨泽话里的意义,思忖着薛雨泽的意图。
后穴中的责罚从未停下,累积的快感和无法发泄的痛苦让郑宇不得不想法子取悦薛雨泽,他一边呻吟着,头上满是满水,片刻之后才想到该怎么做。
“汪汪!呜呜……汪汪汪!”
“呵,想射?那就做我的狗吧,做我的母狗。”
这样说着,薛雨泽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让男人被快感折磨到几乎无力爬行,只是被棍子顶得踉跄向前,酸软的身体几乎趴到了地毯上,上半身几乎擦着绒毛往前摩擦。
母狗?模糊的大脑无法意识到其中的意义,在痛苦和快感的鞭笞之下,郑宇彻底放弃了思考,本能地顺应着薛雨泽的话。
那根假阳具长的惊人,郑宇一边干呕着一边想到,那根东西可能已经顶到了他的胃里,而男人的腹肌上确实也被顶出了一个凸起,甚至还有变得更长的趋势。
男人虽然拼了命地往前爬,试图逃离被那根道具贯穿的命运,但却不得不哭泣着,在痛苦的呜咽声中被那根东西插到了底。虽然假阳具看上去带着弹性又柔软,但是可怖的尺寸却带给男人足够的压力和折磨,郑宇甚至有了一种被贯穿的错觉,被情欲炙烤的身体仿佛被贯穿后在篝火上烧烤的猎物。
情欲和快感让郑宇的体内燃烧着火焰,后穴被一根巨物贯穿,整个甬道都被撑得升腾,不断爬行的身体被快感搞得软绵无力,而且还酸痛不已,爬行的速度都慢了不少。
看着郑宇爽到极致的表情,薛雨泽有些不满地狠狠一个挺动,让男人差一点趴到地上,也让男人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阴茎更是喷出一大股前液。
“啊啊啊、想……唔啊啊……想射,主人……啊哈……”
郑宇想也不想就回答道,被快感折磨的身体诚实得吓人,为了追逐着快乐,追逐着那种尿精的极乐,他几乎是毫无尊严地祈求着,曾经听过的一些淫言秽语统统蹦了出来。
郑宇甚至主动塌下腰身,将双腿分的更开,屁股也摇晃了起来,俨然一副主动迎合求欢的姿态。强壮的身体变得格外优美,流畅的线条仿佛诱人的妖魔,蜜色的肌肤带着情欲的潮红,汗水不断地顺着肌肉的纹理流淌,可口又魅惑。
现在的男人,空洞着眼神,本能地追逐着快感,被假阳具抽插的后穴撑开到极致,肌肤甚至能够看到下面的血管,虽然被这样折磨,穴口却牢牢地吸附着那根假阳具,渴望得到更多的快感。
“呜呜……啊哈、停……好痛、好爽啊啊……”
然而恐惧却是最好的助兴,郑宇感觉自己心跳如同擂鼓,身体却随着一下下的心跳变得更加敏感,明明是恐惧那种灭顶的快感,却还是在期待着,期待着高潮的那一刻,那种连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感觉。
薛雨泽轻轻地抽动着手中的木杆,木杆将他的动作全部放大,然后用前端的假阳具折磨着男人的体内,摧残和蹂躏着敏感的肠肉,带给男人无尽的快感折磨。
郑宇歪歪扭扭地往前爬着,快感让他失去了意识,似乎变成了一个只知道呻吟的宠物,就连爬行也变成了机械性的动作,身后的那根木杆操纵着他前进的方向,就像是被主人牵引着的狗。只不过,假阳具成为了狗缰绳,而连接处变成了男人的后穴。
汗水在男人的肌肉沟壑间流淌,地上很快就变得潮湿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男人的汗水、泪水,还是淫水之类的东西。
后穴中的棒子开始了抽插,郑宇的声音早已经因为呻吟和嘶吼变得沙哑,却只能用刺痛的嗓子继续呻吟起来,带着哭腔和喘息不断地发出求饶的声音。
“唔啊啊、停……放过我,咦啊啊啊……不,停啊啊……”
薛雨泽抽出了那根折磨着男人的东西,被蹂躏了多时的后穴无法迅速合拢,慢慢地收缩成一个一指粗细的肉洞,艳红色的媚肉蠕动着,还沾着假阳具射出的液体。
薛雨泽轻柔地扶起了男人的身体,男人的眼睛半睁着,空洞的眼神还带着情欲,却已经失去了色彩,脸上一副痴傻的表情,嘴角还挂着爽到极致时流出的口涎,身上沾满了各种液体。
“四少,很快你就会彻彻底底地属于我了……”
郑宇哽咽着,发出了犬吠的声音,放浪的身体渴求着发泄,丝毫不在乎自己受到的侮辱。
薛雨泽轻笑了起来,郑宇依稀地察觉到自己做对了,继而更加兴奋地“汪汪”叫了起来,一边摇晃着身体迎合着身后抽插的节奏,一副发情母狗的样子。
“哈哈哈,乖狗狗,记住,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母狗!”
“好、好啊啊啊……我是……让我射,我是……母狗……唔啊……”
“母狗会说话吗?嗯,母狗还怎么叫?”
不仅是身后不断抽插的假阳具,屁股上又被踢了一脚,被当成动物羞辱的感觉没有让郑宇愤怒,反而淫荡的身体产生了更多的反应。
而薛雨泽还是一副悠然的样子,他手中的木杆连接着男人的身体,只是手上轻微的动作就足以让男人发出哀嚎和呻吟,身体也随之颤抖和战栗,呻吟声慢慢从痛苦变成了快乐。
带着媚意的呻吟声不断从男人的口中传出,已经模糊了意识的男人没有发现,但是薛雨泽却笑了起来,他向男人的双腿间看去,那根硬挺的阴茎早已经胀得紫红,不断从马眼流出清亮的液体,不仅将整个肉棒都搞得湿淋淋的,甚至还在地上和阴茎间牵出了一道银丝。
在长时间的折磨之下,男人的阴茎无法再萎靡下去了,而且薛雨泽还给男人用了不少药物,使得男人的阴茎变得更加可怖,只可惜再无用武之地,但是胀大的阴囊和增长的射精量却可以让薛雨泽玩得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