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些兄弟们……到底怎么样了?
看着郑宇期待的眼神,男人的脸上带着无法掩饰的疲累和痛苦,但是那双眼睛却充满了希望的光芒,让人恨不得挖出来珍藏起来。
“呵,在你呼呼大睡的时候我已经把工作全部做完了呢,罪名最严重的李叔也只是死缓而已,其他人都是有期,我觉得剩下的事情交给你们自己就可以了吧?”
薛雨泽是真的想关心一下郑宇,毕竟他这段时间将男人折磨得太狠了,就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男人会昏睡这么久,不过男人那种凄惨的样子每每回忆起来都会让他格外兴奋。
毕竟郑宇是一个看上去就格外强壮的高大男性,常年刀口舔血也给男人带上了一种凶神恶煞的气质,那样的男人被操到半昏迷,身体都被改造成淫荡的样子,甚至连后穴都合不拢,身体也软绵到人又摆弄,那样看似柔弱的样子真的让薛雨泽当场就勃起了。
不过……也就是当时郑宇的状态太差了,所以薛雨泽才会忍耐着欲望让男人好好地休息了一番。
郑宇疑惑地想了想,转过头却被一旁坐着的薛雨泽吓了一跳,身穿西装的薛雨泽看上去就像个精英人士,但是脸上却掩不住倦怠的神色,身上也有一些风尘仆仆的感觉。
“你什么时候坐在那里的?”
郑宇没好气的问,毕竟记忆之中那个人带给了自己无尽的折磨,也让他承受了从未承受过的耻辱,他不可能对这样一个人和颜悦色,哪怕是他名义上的主人。
男人的乳头依然被吸乳器折磨着,早已经麻木的乳头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和快感,但是在软管中肿胀着的乳头却带着明显的伤痕,一看就是被玩弄过度的样子。
男人的身体明显一副被蹂躏过度的柔弱样子,但是双腿之间的那根阴茎却勃起着,哪怕男人在昏迷状态也精神勃发,就好像再也无法萎靡下去一般。本来在男人中就尺寸惊人的阴茎变得更加狰狞,柱身上带着狰狞的青筋,龟头也变成了鸡蛋大小,马眼更是变成了一个小洞,蠕动中可以看到里面的内壁。
郑宇的身体已经被改造了,而男人自己却不自知,每天为了恢复体力和精神睡得昏天黑地。
既然在这个交易中,他想要的东西已经得到,那么久没有必要继续交易了。
这样想着,郑宇却不动声色,他之前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无力的身体完全不受他的掌控,而且他也不会小瞧薛雨泽这样的男人,自然也不会贸然反抗和逃跑。
接下来,只要等待时机就好,虽然免不得承受一些其他的侮辱,但事情都发生过一次了,不如忍辱负重等待逃跑的机会,这段时间的一切就当成一场噩梦就可以了。
那种声音让郑宇后背发寒,他下意识地躲向了另一边,脸上也带上了一种嫌弃的表情。
“我的定金都付了,也答应了你的那些要求,你还要什么奖励?”
这样说着,郑宇却不安分了起来,他开始考虑逃跑的可能性,本来让他作为一个男人的性奴就是不可能的,他好歹也有着一个斗士的尊严,怎么都不会臣服在另一个男人的脚下,之前只是为了其他人的姓名忍辱负重而已,如今那些人已然安全,他却不打算信守诺言了。
郑宇已然有些迷糊,长时间的快感折磨让他的感知有些迟钝,精神也变得有些模糊,他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荒唐的梦,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有些不真切,他唯一记得的就是不断的折磨和挣扎,以及那种无边的痛苦。
具体的细节不太记得,郑宇躺在床上,他迷茫地盯着天花板上的一点,身体也无力到无法动弹,他记忆中自己从未如此狼狈过,身体上带着无足轻重的痛觉残留,敏感的身体摩擦着床铺也带着一波波的快感,但是他却慵懒到不想理会,身体上的一切都好似与他无关,也好似不受他控制一般。
郑宇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身体变得软绵而且慵懒,身上的感知变得迟钝,但是刺激却像是被放大了一般,除了身体摩擦着布料带来的快感之外,一切都变得十分模糊。
听着薛雨泽的解释,郑宇松了一口气,一直以来压在他心上的一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轻松之中他感觉到了一种眩晕,这段时间的一切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一般。
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郑家作为黑道老牌家族,就算有些证据被掌握了,不得不放弃一些东西以求保全,但是在下一任的领导者——也就是郑宇的二哥的带领下,他们家族已经恢复了元气,只是将几个人保全下来还是完全没问题的。
就在郑宇思考的时候,突然靠过来的薛雨泽吓了他一跳,薛雨泽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那么,对于这么长时间一直这么努力的我,四少总要给一些奖励吧。”
“我没事,倒是你,案子怎么样了?”
看到薛雨泽的这身打扮,郑宇已经有了一些猜测,毕竟当时他找到薛雨泽的原因就是因为庭审的时间越来越近,不然他也不会答应薛雨泽那样荒唐的条件。
郑宇知道自己在挣扎中度过了很久的时间,但是他却失去了对时间的估算能力,他隐隐觉得庭审可能已经结束,因此也有些焦急。
主人……想到这里郑宇就感受到了一种愤怒,对于自己答应成为另一个男人的性奴而感到愤怒,也对那个出卖了他们家族的卧底而感到愤怒。
“刚过来没多久,你睡得很沉嘛,已经睡好了?”
薛雨泽的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甚至还带着温柔的神色,这让郑宇有了一种无端的恐惧,一种隐隐的寒意从心中升起,而薛雨泽带着笑容的脸也看上去有些扭曲。
男人的身体保持着大张的姿势,一个“大”字型躺着,分开的双腿自然可以看到被蹂躏过后的后穴,被蹂躏了许久的穴口本来已经成为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但是在几天的恢复之后慢慢变成了闭合的样子,只是看上去松软了不少。
郑宇昏昏沉沉地过了几天,他也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直到有一天他如梦初醒,一觉醒来好像恢复到了一个月前的状态,除了身上的钝钝的痛感之外,好似一切都是一场梦,或是前世无端的回忆。
男人坐在床上,身上的无力感让他有些苦恼,但是他却怎么都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自己承受了薛雨泽的侮辱,而薛雨泽承诺他保住自己所有的弟兄,在那之后就是无边的快感和痛苦,但是却又不那么真切。
郑宇自认为不动声色,却不知道薛雨泽是那样的了解他,薛雨泽早就意识到了现在的状况,也知道男人得到机会肯定会逃跑,所以他多年来早就制定了一套完美的计划,一套让郑宇再也无法逃离的计划。
言而无信本来就是郑宇最讨厌的事情,但是绝对不包括现在的这种状况。
成为一个男人的性奴?直到那个人玩腻才能自由?
开什么玩笑!
男人一动不动地躺着,偶尔陷入类似昏迷又类似昏睡的状态,然后清醒之后继续一动不动地看着虚空中的一点,好似失了智一般。
这种状态持续了很久,男人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精神都慢慢恢复了,身体不再软绵绵没有一丝力气,但却依然不想动弹,精神也好多了,不再动不动就昏迷过去,但却拒绝思考和回忆。
郑宇甚至没有关注自己的身体,薛雨泽送给他的食物和药物他都没有拒绝,全部吞食入腹,丝毫没有发现那些药物在慢慢地改造他的身体,他甚至没有看一下自己的乳头和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