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对了嘛,这样就有了性奴的样子了。”
在郑宇的痛苦之中,薛雨泽笑了起来,他看着男人脖子上的项圈,因为呼吸而不断摇摆的乳夹,看着男人穴口处沾着的甘油,终于有了一种成就感,一种装扮着自己性奴的喜悦。
不过这还无法满足薛雨泽,他对于郑宇的身体有其他的期待,当然他对男人今天的体验也有别的计划,这样似乎还无法给郑宇一个深刻的印象。
“哦,对了,性奴就要有个性奴的样子嘛,项圈你喜欢什么样的呢,四少?”
对于薛雨泽的问话,郑宇仿佛充耳不闻,他只是瞥了薛雨泽一眼,本意是想要瞪视,却因为眼神中的脆弱和眼角的红色带上了些许的媚意,就好像是娇羞一瞥。
薛雨泽也没有期待郑宇的回复,他只是从一旁的雕像上拿了一个项圈,黑色的皮革泛着淫靡的光泽,上面金属的装饰又像是一种标记。
片刻的痛苦对于郑宇来说如同几年一般,不知多久他才眨了眨眼睛,恢复了意识之后他的眼神不复之前的那般凶猛,更像是一个受伤的野兽,脆弱中带着对于外界的怀疑和戒备。
郑宇小口地呼吸着,他尽量减少胸部的起伏,沉重的夹子坠着他的乳头,让每一次呼吸中都带上了疼痛,那种一下下的刺痛无法让乳头麻木,只能让疼痛不断地折磨着他。
“这样才有点性奴的样子嘛,四少你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子吗,哈哈,真是像极了那些受刑的性奴。”
既然郑宇的乳头是那般不敏感,那么比起快感,先让男人充分享受疼痛比较好,毕竟疼痛是最容易被人体感知的,既然男人现在无法享受乳头的快感,那就让男人享受乳头的痛苦吧。
这样想着,薛雨泽露出了一个阴郁的笑容,然后另一个乳夹也在郑宇的注视下靠近了男人的乳头,将另一颗乳头也带入疼痛的地狱之中。
这一次,郑宇感觉眼前一片漆黑,剧烈的疼痛让他的心脏好像都停跳了一拍,痛苦如同潮水一般袭来,直接将他拖入无法逃离的漩涡之中,让他整个人都笼罩在痛苦的阴影之下。
看啊,就连郑宇能够看到的光明,都是因为他的仁慈。
看着现在的郑宇,男人因为失去了光明而有些迷茫,他不自觉地微张开嘴巴,连嘴角滑落的口涎都不在乎,每每呼吸时都会牵扯到胸口的乳夹,然后在痛苦中耸动自己的喉咙,继而体会着脖子上的苦楚。
“那么,四少,我要开动了。”
如果郑宇的话不带任何颤音,会更像是一种威胁,而现在这种弱势的姿态只会让薛雨泽更加兴奋,男人的谩骂也像是落败者的哀嚎,让薛雨泽更加有了征服男人的欲望和实感。
在郑宇的眼中,一切就像是被放了慢动作一般,他看着那个夹子慢慢靠近了他的胸部,一点点接近他的乳头,然后夹子张开,露出带着锯齿的内部,慢慢贴在了他的肉上。
一阵剧痛从胸部传来,从最靠近心脏的位置传来,几乎让郑宇痛到哀嚎,不过为了那少得可怜的尊严,他还是咬紧了牙关,从喉咙里憋出了一声呜咽,身体也因为痛苦绷紧了起来,就连腹肌都因为痛苦和挣扎的欲望而起伏了起来。
最后,薛雨泽拿出了一个眼罩,特制的眼罩会遮挡住所有的光线,而且十分牢固,不会让性奴在挣扎中摆脱掉,足以将性奴全部的光明剥夺。
自然,郑宇的光明就被这样剥夺了,在眼罩覆盖上的那一刻,郑宇就什么都看不到了,连一点点光芒都没有,如果不是刚刚留有的印象,他恐怕都无法分清白天和黑夜。
黑色的眼罩贴合在郑宇的脸上,将那双带着丝丝水汽的眼神遮住,虽然薛雨泽有些遗憾,但是这样的男人让他有了一种掌控的快乐,一种身为主宰的兴奋。
当项圈贴在男人的脖颈上时,郑宇羞得满脸通红,但是痛苦却让他无力反抗,就连说话都会引起疼痛,于是男人也只能认命了一般,对于薛雨泽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反应。
男人的肤色很适合黑色,禁欲的颜色搭配着脖颈上的汗水,有一种别样的魅惑,像是皮带一般可以调节松紧的设计自然会有一个金属的扣子,映衬着男人的肤色泛着寒光。
薛雨泽将扣子系得很紧,紧到几乎嵌入男人的脖子里,仿佛是男人身体的一部分,紧到郑宇都感觉呼吸受到了阻碍,因为疼痛而不断耸动的喉结也被紧紧地压住,每一下滑动都让喉咙疼得像是针扎一般。
疼痛折磨着郑宇的身体,他已经无力应付薛雨泽的嘲讽了,他紧紧地咬着下唇,生怕一开口就会泄露出一连串的哀嚎,而且他也尽力不让自己生气,让呼吸平复下来,以防乳头被过多地牵扯到,让身体更加痛苦。
虽然郑宇是这样想的,但是在薛雨泽的眼中却不是这样,他只看到男人对于羞辱不发一言,就像是默认了一般,就连看向他的眼神也是脆弱而且无助的,就像是无声的渴求一般,咬紧的下唇慢慢充血,红得像是涂了胭脂。
薛雨泽的视线不断在郑宇身上游移着,知道他看到男人纤长的脖颈,因为疼痛男人的头部微微后仰,脖颈上的肌肉也展现出一道优雅的弧度,喉结上下耸动着,汗水都从肌肉的沟壑中汩汩流淌,将蜜色的肌肤染上水汽。
郑宇还记得自己不能示弱,他不能痛呼出声,他想要叫,想要发泄一切痛苦,但那只是让薛雨泽更加兴奋而已,他自诩是一个强者,一个勇士,面对剧痛他也不想有任何示弱的反应。
但是忍耐痛苦比痛苦本身更加折磨人,郑宇的额头上血管都突出了,攥紧的拳头,胳膊上青筋暴出,紧咬的牙关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在夹子夹住乳头的时候,短暂的痛苦让郑宇有了瞬间的意识空白,他的瞳孔收缩了一下,空洞的眼神迷茫地看着薛雨泽,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般。
薛雨泽挑了挑眉,他特意选用了会带来强烈痛感的乳夹,本以为会听到男人凄惨的哀嚎声,却没想到郑宇比他想象的还要擅长忍耐。
虽然郑宇看上去没有那般凄惨,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刚刚的那种痛苦让他疼到了失去意识,汗水像是瀑布一般从他的身体上滑落,胸部传来一阵阵的刺痛,被带着锯齿的夹子夹紧,他感觉自己的乳头恐怕已经被夹成了薄薄的一片纸,更有可能已经夹成了一团肉泥。
那是薛雨泽特别准备的乳夹,锯齿状的表面会带给乳头强烈的痛楚,但是却不会伤害到脆弱的地方,而较沉的底部也会不断地牵扯乳头,让男人在呼吸中都带上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