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宇怒目圆睁,大有一副就要扑上去同归于尽的架势,他恶狠狠地瞪着薛雨泽,赤裸着的双腿都颤抖着,肌肉也一寸寸绷紧,看上去就像是一只捕猎中的猎豹。
不过,薛雨泽轻笑着,就算是猎豹,也会有被捕猎的那一天的,而今天,就是他驯服野兽的日子。
“呵,既然四少不在乎,那就赶紧把内裤脱了,然后躺上去,我们赶紧把事情做完,毕竟我打官司之前也要好好做做功课啊。”
当郑宇的下半身只剩内裤遮挡的时候,男人似乎是回过神了,薛雨泽发现男人羞红了脸,一双手也无措地似乎是想要遮挡住自己的胯间,却又不想如此矫情,如此纠结之下自然是不知如何是好,双手也不知该放在那里。
“呵呵,怎么害羞了?都决定跟上来了,一个大男人怎么如此矫情啊,四少,你怕不是在乎贞操之类的东西?”
在发现了郑宇的紧张和恐惧之后,似乎是被男人青涩的反应取悦到,薛雨泽轻笑了一声,不知怎地他就是想逗弄这个强壮的男人,看着他究竟能被逼到何种地步。
薛雨泽凝视着郑宇,他面无表情,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情绪,但是他的内心却在狂喜,男人恐惧和生涩的反应取悦了他,甚至让他早早地兴奋了起来。
咔啦地一声,腰带被解开,郑宇像是被吓了一跳一般,整个人都一个机灵,接着他他抬起眼,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一般,慌乱地瞄了一眼薛雨泽,果然就看到薛雨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炙热的眼神不断在他的身上游移。
恶心……
郑宇下意识地出言反抗,他的怒火刚刚燃起就看到了薛雨泽似笑非笑的脸,那张清秀的脸上带着一种让他不爽的表情,一瞬间郑宇觉得自己就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一般,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四少,你自己脱了裤子坐上来,或者我帮你。”
看着薛雨泽阴鸷的眼神,郑宇一个心惊,他从来都看不起这样文弱而且能说会道的人,却没想到如今的自己会因为这样的人的一个眼神而感到恐惧,他有一瞬间以为自己正面对这一个强大的敌人,或者是那些前来取他性命的杀手。
就连郑宇也不确定刚刚薛雨泽的样子是不是他自己的幻觉,这个人变脸变得太快,快到他差点无法察觉。
薛雨泽的声音有些阴沉,斯文柔弱的声线竟变得有些可怖,郑宇不知怎地打了个冷颤,他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薛雨泽,却发现那个人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阴茎,完全看不清表情。
“废话,让我一个大男人做你的性奴,谁能接受啊,我他妈又不是gay,也没有什么变态性癖。”
越说越气,郑宇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语气越发不快,还没有放到支架上的双腿不断摆动着,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反抗。
“尺寸不错嘛,四少,不过以后可能没有用武之地了,”还不等郑宇有所反应,薛雨泽上前几步,他站在郑宇的面前,因为身高的原因微微地抬头看着男人,两个人的呼吸好像都交织在了一起,“坐吧,四少……”
郑宇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他第一次发现薛雨泽有些阴郁的脸庞竟然格外俊美,有一种斯文的气质,温和的眉眼被阴郁的气质侵染,竟有一种中性的美感,他正为了如此靠近的脸而呆愣,肩上却突然传来一股强烈的力道,他一时不查竟失去了平衡,身体倒向了身后的椅子。
强壮的身体倒在椅子上,发出一声巨响,郑宇在错愕片刻之后下意识的挣扎,然后一只冰冷的手就按住了他的小腹,冰冷的温度让他一个机灵,就连阴茎也感受到了冰冷的气息,瑟缩了一下。
反正总是要做的,扭扭捏捏也不会改变既定的事实,想通了之后郑宇也就不再思考那么多,生性豪放的他也不愿意做出太过矫情的事情,咬了咬牙他就将手指搭在了内裤边缘,深呼吸了一下之后就脱了下去。
反正男人也没有贞操之类的说法,为了救他的那些弟兄,总归是要成为薛雨泽的性奴,逃了逃不了,不如就当被狗咬了一口,指望着薛雨泽早日玩腻放过他。
这样想着,郑宇痛快地脱掉了内裤,软绵绵的一团阴茎暴露在了薛雨泽的视线之下,郑宇绝对有着男性自傲的资本,软绵绵的阴茎依然保持着客观的尺寸,瘫软时就像是孩童手臂一般的尺寸,软绵绵地垂在双腿之间。
当他们走过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郑宇为了眼前的一切而惊讶了,他本以为只是一个地下室而已,没想到却是一个极其豪华的走廊,走廊的两侧是一个个房间的门,郑宇没想到一个用于这种用途的地下室竟然如此宽敞,还有这么多房间。
郑宇想象过地下室的风光,肯定是像刑房一般阴森而且阴暗,却没想到会看到宽敞而明亮的走廊,当薛雨泽打开一扇门之后,郑宇更是看到了一个类似医院病房一般洁白而且干净的房间,只是房间正中央的那个椅子让郑宇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那个椅子,根本就是妇产科的那种椅子。
仿佛是在谈论什么稀松平常的事情,如果郑宇不知道他们谈论的是性虐,恐怕还会以为薛雨泽在说今天吃什么。
就是这种反差让郑宇羞愤异常,他看着薛雨泽衣冠楚楚的样子,看着自己赤裸着双腿的样子,软绵绵的阴茎在内裤中顶起鼓鼓的一大包,这样淫邪的对比更是一种羞辱。
郑宇深呼吸了几下,他勉强抑制住自己的怒火,然后内心不断地劝说着自己,他想着自己的那些弟兄,莫名地没有了打打杀杀的冲动。
果然,只是稍稍言语刺激,郑宇就暴跳如雷,仿佛之前那个隐忍的男人都是错觉,事实上也确实如此,郑宇在看到那个妇产科椅子的时候已经出离愤怒了,之前决定要隐忍着以顾全大局的决定早已不翼而飞,现在的郑宇已然变成那个黑道上杀伐果断的战神。
毕竟郑宇是个粗人,身为一个私生子一辈子都跟小混混们打打杀杀,一直都是个信仰用拳头解决问题的人,能忍到现在已然是极致了,被羞辱和被调戏的愤怒让他失去了理智,仿佛忘却了自己身处的情境。
“操,老子是个男人,你他妈才有贞操,薛雨泽你是不是找死。”
薛雨泽的眼神和表情都让郑宇感到恶心,他感觉自己像是待宰的羔羊,即将发生的事情让他感到恐惧也感到恶心。
郑宇如鲠在喉,恐惧和恶心让他的身体战栗了起来,不知怎地那种不适的感觉突然变成了一种怒火,一种对于薛雨泽的怒火,也是对于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事情的怒火。
愤怒让郑宇失去了理智,他急于摆脱薛雨泽那种恶心的目光,于是他一怒之下就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果断地一脚踢到了一边,修长健壮的双腿赤裸地站在地上,被内裤包裹着的软物看上去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郑宇看着面前的椅子,周围环绕着的雕像仿若一个个刽子手,让明媚的房间变得有些阴森,他狠狠地盯着椅子,好像能够用目光将那个淫邪的东西点燃一般。
半晌,郑宇仿佛泄气了一般,他咬了咬下唇,然后叹了一口气,本来紧绷的身体都松懈下去,好像突然苍老了一般,他认命地走到了椅子旁边。
颤抖着的手放在了腰带上,郑宇这才发现他竟然害怕到颤抖,在他少年时代就离他远去的感情又一次回到他的身上,而这一次他却比少年时代还要手足无措。
“呵,那又能怎样呢?四少……你已经是我的了,你别想逃,不管你是不是gay,是不是受虐狂,在我这里你都只能承受我给你的一切。”
薛雨泽一边说着一边笑着,笑声中带着一种可怖的感觉,郑宇越来越觉得不对,但是为了他们的交易他只能咬牙忍受着,却没想到看到了薛雨泽突然抬起来的脸,本应该柔和的线条变得有些疯狂,眼神中也闪烁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光芒。
不过那种扭曲的面庞只持续了一瞬间,就在郑宇以为自己眼花的时候,薛雨泽再次恢复了那种沉默冷静的面容,那种温文尔雅的气质,就好像刚刚一瞬间的疯狂是一场梦一般。
“唔……薛雨泽,你干什么。”
在失去了平衡之后,郑宇的挣扎被一只手轻易地制服,他挣扎着蹬动了几下双腿,然后就因为小腹上冰冷的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连反抗都生不出太多的力气。
“四少还是不能接受吧?”
这条巨物也确实是郑宇的骄傲,虽然他不喜黑道中那种淫靡的生活,但是男人总归是有些生理需求的,加之他经常跟弟兄们一起出入家族名下的风月场所,多少都跟女人做过几次,他的那条巨物每每都能让女人尖叫不已,甚至不够老练的小姐都无法承受他的巨物。
把自己的阴茎露出来了之后,郑宇有了一种莫名的自豪感,像是要向另一个男人炫耀一般,他的双腿微微分开,让薛雨泽艳羡的目光不断打量他的巨物。
看到了郑宇自豪的小表情,薛雨泽轻笑了一声,他毫不掩饰自己灼热的视线,不断扫视着男人的巨物,如此硕大的阴茎让他兴奋不已,想到以后能够折磨这根巨物的手段,薛雨泽现在就感觉自己热了起来。
更让郑宇恐惧的是,那个椅子的周围围了半圈的人体雕像,每个雕像的手中都拿着一个可怖的刑具,那些雕像的身上也缠着一些锁链和皮革,甚至有些雕像的腰间还挂着皮鞭,那些看上去就是性虐用的道具被放置在那些人性雕像的身上,傻子都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在郑宇有所反应之前,那种不详的预感就得到了验证,薛雨泽转过身笑着拍了拍那张椅子,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道:“裤子脱掉,坐上来。”
“你说什么?这不是给女人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