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孔胜感受到了更强的快感,他的阴茎濒临爆发的边缘,却因为唯一发泄的途径被填满而痛苦不已,但憋胀的痛苦之中他的身体早已经变得淫乱,哪怕无法射精也变成了另类的快乐。
簪子比玉势更加轻松,加上尿道中湿滑又松软,很快那根簪子就一插到底,玉石抵住了男人的龟头,而那条细碎的流苏遮盖到冠状沟附近,将一根狰狞的肉棒点缀得淫乱又放浪,充满了受虐的魅力。
“啊、哈啊……娘子,让我射……求你……嗯啊……”
当张合的马眼被抵住冰冷坚硬的东西时,孔胜没有任何反应,段阳抚摸着龟头的手指微微用力,就将马眼掰开了一个足够容纳簪子的小缝,然后慢慢将簪子插了进去。
“呃……啊啊啊、唔……娘子啊哈……好痛……唔……”
孔胜挺起腰身,身体向上弯出一道弧度,像是主动将阴茎送到段阳的手中把玩。他的大腿肌肉全部绷紧,内侧的肌肉在阴茎被把玩的时候不断地颤抖着,就连汗水也迅速地在腿上流淌起来。
蜜色的身体在地上不断地扭动着,却无法逃离段阳的手心,无论怎样挺身都只会让阴茎受到更多的折磨而已。被撩拨的身体很快就放弃了挣扎,只是下意识地在痛苦时抽动几下,急促的呼吸让男人的胸部起伏和颤抖,刚刚穿上的乳环之间连着一条链子,正随着男人身体的动作而发出哗啦哗啦的碰撞声。
“这里,太淫乱了,我要堵起来。这样……夫君没有我的同意,不能射精也不能潮吹,好不好?”
“唔……娘子,好……”
“德佑,快来操我……为夫的后面好痒……想要娘子的肉棒……”
段阳的呼吸一滞,他看着男人的跪姿,大大分开的双腿间萎靡的肉棒被束缚着,胸部的乳环和链子垂下,将宽松的衣物挤出鼓鼓囊囊的一团。撅起的屁股挺翘又肥厚,尤其是露出的穴口,上面沾着大片的肠液,就连穴口都不断收缩,像是渴望。
男性矫健的双腿被段阳坐在身下,他的前方正是男人硬挺的阴茎,潮吹过的肉棒依然带着可怖的热度和硬度,鸡蛋大的龟头上马眼有节奏地张合,那个小口慢慢吐出了几滴清亮的液体,与之前流出的那些液体融合在一起,将男人的柱身和龟头都打湿。
刚刚潮吹过的地方还很敏感,当段阳握着男人的阴茎,然后轻轻抚摸着湿漉漉的龟头时,孔胜就发出了一声拔高的呜咽,带着哭腔和颤音的声音显得格外脆弱可怜,却让段阳的征服欲更甚。
“唔啊!别……好难受、娘子……不要摸呃啊……”
柔软的丝绸覆盖在会阴、大腿内侧这种敏感的肌肤上,孔胜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迷迷糊糊地看向自己的下半身,却只看到了被锁在笼子里的肉团,以及腰间的红色丝绸。
“娘子,你……”
颤抖的声线还带着浓重的欲望,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显然还没有从欢愉中恢复,哪怕是肌肤被丝绸摩擦着也足够让男人的肌肤颤抖。
孔胜习惯了这种味道,腥臊的味道在他的唇齿间蔓延,却没有了曾经的那种羞耻,反而是被玩弄产生的满足感,麝香的味道在他的鼻息间蔓延开来,他也只感受到蔓延到四肢百骸的舒适和满足。
这样温顺的反应取悦了段阳,但他依然不满于孔胜放浪的阴茎,就算手指上穿来舌头柔软湿滑的触感,他内心中燃烧的欲望愈发明显,他想要彻底掌控这个成熟又强大的男性,掌控他的一切。
在男人还没能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的时候,段阳就拿出了一个贞操带,那是一个不可置信的精巧鸟笼,一道道铁杆围成了阴茎的形状,狭窄的空间只能容纳萎靡的阴茎。
孔胜的身子还是被调教得太过敏感了,在十几下抽插之后男人就有了射精的感觉,他祈求着掌控他的那个男性,呜咽着渴望射精的权利,直到又有十几下的抽插,充分地把孔胜插到哀求不已的时候,段阳才抽出了那根簪子。
“呃、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谢谢主人,啊哈……娘子……唔啊,好棒……”
一股股精液从男人的阴茎中射出,白浊的液体喷射得到处都是,很多都溅射到男人的腹肌上,还有些沾到了乳环之间的链子上,让一具强壮的身体展现出如同小倌一般的放浪和淫乱。
簪子不似玉势那般粗壮,所以转动起来十分容易,也没有玉势那种压迫感,反而让饥渴敏感的尿道产生了一种欲求不满的感觉,就连男人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乳环和链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也惹得男人发出一声声带着快感的呻吟。
“好,那我就让你射一次,不过射过之后我会把这根饥渴的肉棒好好地锁起来,得给你立点规矩才行。”
说着,段阳手持那根簪子,在男人的尿道中抽插起来,直把孔胜玩得哀嚎连连,差一点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身体也瘫软下去任由玩弄。
毕竟,这两年一直是这样的,许是孔胜的身体太过淫乱和敏感,他最受不了尿道被玩弄而产生的快感。每一次被尿道玉势插入和抽插的时候,孔胜都会不顾一切地祈求着高潮,哪怕高潮后段阳会找到各种淫邪的方式折磨他,他也无法克制自己在被插尿道时产生的射精欲望。
在一次次的玩弄后,那条本不该被插入的甬道变得愈发敏感,甚至现在只是插入了簪子,那种光滑冰冷的坚硬质感就让孔胜有了想射的冲动,越是憋胀到无法射精他越是想要爆发,男性的欲望有时就是如此可悲。
“主人,主人……嗯啊、让我射……怎样都好,求求您……”
“真骚,这么玩你的奶子都能潮吹的?”
听到段阳的羞辱,孔胜只是眨了眨眼睛,迷茫的眼神显然还没有从潮吹的快感中回神,空洞的眼神在水汽的浸润下显得诱惑无比,带着潮红和汗水的脸上更是带着欲望的印记。
潮吹并不会让阴茎萎靡下去,反而让马眼张合起来,看上去更加狰狞,上面沾着晶莹的前液,湿淋淋地散发着淫靡的光彩。
孔胜眯着眼睛呻吟着,他受不了阴茎的憋涨感,无助地握着段阳纤细的手腕,试图得到片刻的怜悯。
“这就受不了了?被插尿道就这么爽啊,想射?”
男人忙不迭地点头,喷发的欲望让他顾不了许多,这一刻他只想赶紧射精,不论段阳想到了什么玩弄他的方法,他也只能飞蛾扑火。
虽然孔胜嘴上叫着痛,但他的呻吟声却丝毫不见痛苦,反而是无法辩驳的欢愉和欲望。稍显痛苦的只有男人的表情,空洞的眼眸中慢慢浸润了水汽,阳刚又英挺的脸上带着一种不符合如此强壮身体的脆弱。
硬挺的阴茎丝毫没有萎靡,在段阳的手中突突地跳着,就连被侵入的马眼也不断地张合,从簪子的缝隙中流出了粘稠的液体,就像是一张被插出水的小洞。
在两年的调教中,段阳尤其喜欢玩弄孔胜的尿道,那根尿道玉势多次把男人玩弄到欲仙欲死、哭泣求饶,因此孔胜早已经习惯了尿道被侵犯的感觉,虽然这个地方被插入会产生永远无法习惯的不适感,但敏感的尿道却学会了从被侵犯的痛苦中找寻欢愉和快乐。
孔胜的大脑一片空白,晕乎乎地无法思考,敏感的龟头现在依然被段阳的手指苛责着,好似每一下都拨弄着他的精神和灵魂,让他不断地堕落下去,在这样迷糊的情况下男人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询问的话语带着渴求和诱惑,使得男人想都不想就发出了同意的应和。
“那这里就归我了,以后由我来掌控,夫君你自己再也别想自渎了,小解都要经过我的同意哦。”
说着,段阳听到男人模糊的应和声,轻笑着从包裹中拿出了一根簪子,银质的簪子头部是一颗指甲大小的玉石,还带着一串流苏,看上去精美又质朴。
孔胜的身体都颤抖着,肌肉更是绷紧又放松,壮硕的身体展现出流畅又富有力量的线条,却只能无助地在段阳的身下扭动着,无法挣扎也无法逃离。
那根硬挺的阴茎被看似瘦弱的男性握在手里把玩着,孔胜为了减轻来自敏感处的刺激而挺起下半身,主动将性器送到段阳的手中,以供那个男性把玩和蹂躏。
很快孔胜的眼角就带上了潮意,男人的脸上带着脆弱和痛苦,也带着欲望和欢愉,他的身体在草地上扭动着,让那些杂草和枝丫发出沙沙的声音,但这种声音也比不上男人发出的沙哑的呜咽声更撩人。
“夫君,喜欢吗?这样你的阴茎只能被我一个人碰了哦,你自己都碰不到,也别想未经我的允许自慰和射精。你以后就是我的了,跑不掉了。”
跑不掉?正合孔胜之意,他还不知道一个贞操带能带给他怎样的痛苦和刺激,他只是为了这句话而兴奋着,心中突然涌出了无限的爱意和甜蜜,甚至连他的后穴都因此空虚起来,渴望着段阳的插入和蹂躏。
所以说,被锁上了阴茎的孔胜反而格外开心,尤其是段阳将一切都佩戴好之后,让他翻过身趴着,那一刻孔胜就知道自己的后穴要被使用了,兴奋得迅速将自己的身体转了过来,趴在地上摆出了母狗求欢般的淫乱姿势。
这是段阳从小倌馆花了大价钱搞来的,在小倌馆中有不少因为家境贫寒被卖进来的孩子,还有一些家道中落最后沦为男宠的大少爷,不少人都在刚刚接受调教的时候不守规矩,身强力壮的年纪有时会偷偷自慰,是以富裕的小倌馆都会找最灵巧的工匠做这么一套小东西,用于管理那些不肯禁欲的小野猫,效果自然是出乎意料的好,在经过这种道具的辅助规诫之下,就连宁死不屈的大少爷也会踏踏实实地接受调教,成为小倌馆里的男宠。
段阳手上的那条贞操带看上去格外精致,就连金属都闪烁着别样的光辉,在鸟笼之后连着的是一条丝绸的腰带,看上去像是一个兜裆裤。这种贵重的东西自然是小倌馆的那些男宠无福消受的,是段阳通过小倌馆的妈妈,直接找到了那个工匠定制的,早在他尚未弱冠的时候他就幻想着,有朝一日给自己的夫君带上这样的束缚,让那个男人永远在他的掌控之下。
这个东西自然只会用到孔胜的身上,男人强壮的身体在高潮后虚软又温顺,哪怕阴茎被塞到狭小的鸟笼中锁住也没有任何反应,甚至主动张开腿,当段阳将丝绸的带子给他系上的时候,他还主动抬起腿配合着。
趁着男人在高潮后的迷离时间,段阳将那个簪子又插回了尿道之中,萎靡的阴茎被簪子贯穿,让余韵中的男性身体痉挛了一下,差一点发出哀嚎的声音。
孔胜失神的样子尤其好看,段阳爱惨了这种被玩坏一样的表情,他用手指沾了男人的精液,然后将男人口中的衣摆抽出,将沾着精液的手指送到微张的嘴巴中,将那些淫靡的液体全部蹭到了男人的舌头上。
这个时候的孔胜十分温顺,哪怕嘴巴被插了两根手指也只是哼哼着,温顺地舔舐着段阳的手指,将上面的精液全部舔舐干净,然后顺从段阳的意图,将那些液体吞食入腹。
“啊啊、好爽……娘子插得……为夫好爽……嗯啊,主人……”
男人握住了身下的杂草,不断地在土地上抓挠着,身上也因此沾上了泥土和碎草,显得有些狼狈。孔胜不断地挺动着腰身,一下下地迎合着尿道被抽插的节奏,然后发出压抑的喘息和呻吟。
——毕竟孔胜不敢放声,不远处的帐子里是他的那些弟兄,虽然一个个睡得死沉,却依然有一种会被听到的恐惧。
当孔胜感觉到簪子慢慢在他的尿道中转动时,突然加剧的快感让他更加无法忍耐,他的眼中几乎流出泪水,一脸祈求与渴望,手指握着段阳的手腕却不敢用力,自然也无法阻止不断的折磨。
“射了之后我做什么都可以?这根肉棒也太骚浪了吧,这么饥渴吗?”
“唔唔、啊……是的,随你玩呜呜……让我、射一下……我很饥渴,主人……”
“这根肉棒不乖,又骚浪又淫乱,需要好好管教一下。”
“唔啊……嗯……”
被段阳把玩着硬挺的阴茎,还没有从快感中回神的孔胜发出一声呜咽,而段阳就把它当成了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