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阳嗤笑着,却不留给男人半分温情,用那根玉势责罚着男人敏感的身体。
就算男人收紧了后穴,用力地阻止玉势的抽插,但是穴肉的力量怎比得上青年人的手劲,收紧的后穴反而因为摩擦而获得了更多的责罚,不多时就泄了劲,只能温顺地向入侵者敞开,任由那根冰冷的玉势快速地抽插起来。
“唔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停……呃、求你……”
当冰冷的玉势一插到底之后,就连孔胜都没有发现他自己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呜咽,身体更是放松了下去,但是男人却发现了心中涌出的那种满足感,好似他的身体就是应该被填满的。
更别提上好的玉带来的冰冷慰藉,男人的身体本就在情欲的炙热中挣扎了多时,来自后穴的冰冷触感就像是一种抚慰,将躁动的穴肉熨烫得服服帖帖的,温顺地绞紧了那根棒子,就好似那是唯一的救赎。
段阳透过玉势能够看到男人的肠肉,他看到那些艳红色的媚肉是如何地绞紧了玉势,也能看到后穴被填满后的愉悦。
上好的玉势还带着光泽,透亮的材质能够折射出男人体内艳红色的媚肉,没有一丝杂质的绿色粘上了男人射出的晶亮液体,一寸寸地推入了男人的体内。
“唔啊啊啊……伊啊啊……哦啊,啊啊……”
孔胜几乎是哭泣着摇着头,他的身体颤抖不已,腰部更是酸痛到无法承受身体的重量,而他却不敢放松下去,唯恐瘫软在床上,让床铺刺激到敏感的肌肤。
青年回想着男人体内的触感,在药膏的治愈之下,本来使用过度而红肿的甬道已经恢复如初,手指插入之后能够感觉到湿滑的触感,在被调教过后那条甬道已经学会了在入侵中分泌液体,哪怕只是微少的部分,却已经足够取悦段阳。
而且,在承受过那样强烈的掠夺之后,后穴仿佛学乖了一般,只是被手指入侵,就讨好般地不断收缩着,挤压着入侵者,就好似想要榨干入侵者一般,只为了更加快速地结束责罚就学会了取悦。
不知是男人天赋异禀,还是段阳调教的手段太过激烈,在经历了那样近乎折磨的性爱之后,段阳觉得男人的后穴甚至变得更加紧致了。加上学会了取悦和讨好的那般收缩,段阳不难想象,若是自己的阴茎现在进入男人的体内,将会得到怎样强烈的快感。
但是潮吹对于精神的消耗极大,就连孔胜这般强壮的人都展露出了疲态,反而是身体依然兴奋着。男人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欲望,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个漩涡,想要吞噬掉一切的快乐,然而他的精神却承受不住更多了。
诡异的不协调感让孔胜痛苦不已,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个发情的野兽,然而他的精神却疲累到似乎下一秒就可以昏睡过去。
不要再继续了……好痛苦……
腰部酸痛难耐,就连肌肉都开始颤抖起来,过度的快乐和刺激让男人的力气快速消失,健壮的身体很快就被掏空了,颤抖着的肌肉无法再支撑起男人身体的重量,终于是在一轮快速的抽插之后,孔胜呜咽着瘫倒在了床上。
“啊啊啊……唔啊啊啊、救……救我,不要了……”
敏感的肌肤落回了床铺,麻布似的布料带给肌肤强烈的摩擦,然而酸软的身体却再也无法支撑起来,无法再逃离这样的刺激。
男人依然陷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法解脱,潮吹过后的身体敏感到无法触碰,就连空气的吹拂都带给男人无尽的折磨,就好似身体再被手指抚摸一般,那种细密的电流在皮肤下游走,却怎么都无法再一次到达舒爽的顶峰,反而只能在不痛不痒的刺激中不断徘徊。
后穴中的手指抽出,挑逗着乳头的舌头也离开了,强烈的刺激终于消失,孔胜发出一声喟叹,终于可以在高潮之后得到片刻温存。
然而男人没有意识到即将发生的危险,快感愚钝了男人的所有感知,肌肤下残存的快感还在不断地撩拨着男人的神经。
孔胜用模糊不清的声音求饶着,呻吟将他的话击碎成一个个破碎的字符,很难让人理解其中的意思。
但是男人沾着泪水的眼角和痛苦的神色反而取悦了青年,段阳不理会男人的祈求,更加兴奋地刺激着男人的后穴,玉势快速地在男人的身体里进出着,越来越小的阻力让抽插越来越顺畅,也带给男人越来越强烈的刺激和折磨。
过多的快感在身体里乱窜,敏感的身体让每一丝刺激都变成了一场责难,精神无法再承受更多的欢愉,然而强壮的身体却在快乐中臣服,甚至主动渴求着更多的快乐,就连快乐带着的苦痛也变成了新奇的刺激。
当玉势被缓慢抽出的时候,青年能够感受到明显的阻力,抽出的过程比插入的过程要艰难了不少,那些媚肉不断地绞紧玉势,层层叠叠地缠绕上来,几乎让玉势寸步难移。
比起后穴的诚实,男人的反应就有些口是心非,孔胜的身体小幅度地扭动着,好似要逃离这种折磨一般,脸上也带着一丝痛苦的神色,虽然身体不断地渴求着,但是男人却不断地摇着头,口中模糊地发出拒绝的声音。
“夫君说什么不要啊,明明身体淫荡成这个样子,明明很快乐。”
后穴上一秒还在承受着手指的责罚,而下一秒却被更加粗壮的东西撑开,虽然后穴已经被开发到可以轻松吃下这样尺寸的东西,加上前液和肠液的润滑,这个过程十分顺畅,但是那种被撑开被填满的感觉却让孔胜痛苦不已,就连侵入带来的快感都变成了新一轮的责罚。
玉势是那样的光滑,加上液体的润滑,段阳感觉那根棒状物几乎是被男人的小穴吸了进去,很快就填满了男人的身体。然而孔胜却痛苦不已,快速的填满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撕裂成两半,又像是被狠狠地钉在一根柱子上,然而被侵入的痛苦却因为身体的适应而变得十分微弱,更多的是被填满带来的满足感和摩擦带来的快感。
就来孔胜都发现了自己身体的饥渴,他本想收紧后穴阻碍那般快速的入侵,然而饥渴敏感的肠肉却背离了他的意志,不断地收缩着,将玉势牵引到身体的身处。
不过,段阳还不着急,他还有很多想玩的呢。
布满皱褶的穴口颤抖了起来,似乎是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收缩之中穴口向内凹陷了一下,像是要从那种灼热的目光下逃脱一般。
不过它是逃不掉的,才颤抖之中,穴口迎来了新一轮的入侵,不是手指也不是青年的阴茎,而是一根冰冷的、透明的、大约三指粗细的玉势。
孔胜瞪大了眼睛,一颗泪珠滑落,他像是回光返照一般,拼命地在呻吟声中挤出了一句求饶的话语,然后他的身体就因为后穴不停的抽插而战栗了起来,下一刻就到达了又一次的高潮。
液体变得更加稀少,男人的阴茎却依然硬挺,甚至热度和硬度都不啻于最初的时候,只是开合的马眼却红肿了起来,一副使用过度的样子。
过度的高潮也变成了一种责罚,潮吹不再只是单纯的快乐,带着丝丝痛楚的高潮反而是一种新奇的体验,适应了疼痛的身体竟然更加兴奋了起来。
那根失去了手指的后穴慢慢合拢,布满皱褶的穴口慢慢闭合,却在段阳炙热的眼神下颤抖起来,间或温顺地张开一个小口,那是试图迎合入侵的姿态,一副温顺的模样,只求取悦到入侵者,以换取温柔的对待。
不过那张小嘴的温顺起到了反效果,本是为了取悦施虐者以换取快乐,却没想到让段阳更加饥渴,他紧紧地盯着那个不断张合的小口,想到刚刚手指感受到的丝滑和湿润,想到进入其中得到按摩和摩擦,那种快乐让青年胯下的巨物都变得更加兴奋。
段阳的阴茎已经硬挺多时,在男人无意识的诱惑之下,那根天赋异禀的肉棒胀成了前所未有的狰狞样子,像是一条紫红色的巨龙一般,吐着口水对着男人的穴口虎视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