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魅惑的声音在耳边回想,那种炙热的气息感染着男人的身体,就算是疼痛到极点的身体,男性的欲望也是很容易传染的。那种声音和热度让男人有了瞬间的失神,他的意识因为疼痛和欲望而有了片刻的眩晕,在一片空白之后,孔胜终于意识到了青年话语中的意义,然后他猛地瞪大了双眼,开始挣扎起来。
“停、唔啊啊啊……停下……我、嗯啊啊……不要了……”
被奸淫的事实让孔胜感到羞耻,身上的疼痛也在折磨着他,他开始奋力地反抗,他调用全部的蛮力去反抗身上的青年,试图用力气将青年的身体掀翻下去,试图以此摆脱这种情况。
然而这种压抑的喘息声却让段阳无比兴奋,他的龟头慢慢进入着男人的身体,硕大的球体刚刚进入了一半,卡在男人穴口的正是最大的地方。
段阳觉得自己的龟头进入了从未有过的秘境,紧致的后穴抗拒着粗暴的侵入,夹紧的肠肉却无法抵御肉刃的侵入,那种紧致的力道反而变成了对入侵者的刺激,变成了点燃段阳施虐欲的帮凶。
小穴还在不断地反抗着,虽然半个龟头已经进入了男人的身体,但是后穴还是不断地张合着,试图驱离入侵的硬物,但是那种收缩却让段阳爽到头皮发麻,更加想要侵入到男人身体的内部,让自己的阴茎全部充满男人的身体,狠狠地掠夺男人的一切。
“怎么……回事……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
孔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从剧痛中醒来,一时间不知身处何处,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从最隐秘的地方传来一种撕裂般的剧痛,比起他每一次受过的伤都要强烈,然而那个位置所代表的意义却让男人感到迟疑,毕竟他从来不知道男人交合的方式。
如梦初醒一般,男人下意识地想要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他的脸对着自己的床铺,大红色的床单倒映在他带着水汽的双眸之中,却无法让他回想起什么。
那张小嘴是如此的紧致,硕大的龟头试图突破闭合的门扉,却怎么也无法挤进那道窄小的缝隙,反而是因为男人不自觉的扭动而一次次被躲开,顺着沟壑滑到一旁,一次次叩门都无疾而终。
青年的阴茎无法顺利地进入男人的身体,在情欲中煎熬的段阳一时间满头大汗,他的眼睛被烧得赤红,龟头在穴口和皮肉上的摩擦更是让他急不可耐。
在男人一次次逃离开龟头的入侵之后,段阳终于放弃了所有的理智,他恶狠狠地压制住男人的身体,一手掰开男人的臀瓣,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狠狠地用力。
就好似童年的时候,战乱让人们变得饥饿而且残暴,他被那些人按在地上,拳头不断地落在他的身上,只为了他手中的食物,只为了片刻的苟且。而他,弱小的他,只能蜷缩在地上,任由拳交落在他的身上,连反抗和挣扎都不被允许,只能忍受着那种残酷的施暴。
就像现在一样……
段阳分开双腿,然后从上至下地将阴茎压进男人的后穴,像是在做俯卧撑一般,同时调用身体的重量和流连小倌馆的技巧,强硬地突破男人肠肉的禁锢和阻塞。
“啊啊啊啊……痛、放啊啊啊啊……放开……咿啊啊啊啊……”
这种姿势让青年的入侵变得更加顺畅,孔胜依稀以为自己已经听到了身体撕裂的声音,他再也忍受不住自己的哀嚎,不管怎样忍耐都无济于事,凄惨的嘶吼不断从他的口中溢出,疼痛不断地折磨着他的肉体,连带着精神。
“甜的哦,夫君。”
段阳啧了啧嘴巴,他的嘴角有一些流出的口涎,他伸出那根灵活的舌头,一点点将嘴边的液体全部舔掉,然后看着男人穴口上沾着的自己的唾液,轻笑着。
“夫君的身体里,是甜的。”
然而蛮力怎能与青年抗衡,段阳虽然以女子之身长大,身体更是柔韧而且纤细,但好歹身为知府之子,被无数大师和将军教导出来,一招一式都是最符合他身体状况的技巧,就算是训练有素的士兵也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是一个醉酒的山贼。
尤其是,男人处于明显的劣势之中,他的身体被青年的肉刃贯穿,他的身体被钉在男人灼热的阴茎上,就像是一只被贯穿了等待着发落的野兽。
而青年在欲望的驱使下爆发出强大的力量,他空出双手,用手肘按压着男人不断扭动的上半身,用身体的力量将男人牢牢地按压在床上,这样男人只剩下了被捆绑的双手在挣扎,这已经无济于事。
孔胜痛到全身都在颤抖,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撕裂成了两半,但是在段阳看来,男人的后穴天赋异禀,就算吃进去了如此硕大的东西,就算穴口的皱褶都被撑开,就算那处的皮肤都被撑开到透明,但是却没有流血,也没有出现撕裂伤。
“夫君,乖一点,我们在行房事呢,第一次总是会疼一点的。”
段阳感受着男人身体内的灼热和柔软,将自己的全部重量都压在男人的身上,然后俯下身子,邪恶地在男人的耳边笑着,并且把自己带着情欲的炙热气息全部喷洒在男人的耳边,轻笑着看着男人红了耳尖。
男人不由自主地出声询问,然而出口的却是凄厉的惨叫和带着痛苦的呜咽。听到自己如此惨烈的声音,段阳觉得有些丢人,毕竟他受到再重的伤也不发一言,何曾像这般哀嚎过,羞耻之下他试图闭上自己的嘴,但是疼痛让他的呼吸变得吃力,他不得不张开嘴巴,却很快又发出了一连串凌乱的呻吟声。
疼痛顺着脊椎爬遍全身,孔胜对于这种痛苦手足无措,他已经无法出声询问,唯恐发出丢人的哀嚎声。他的眼睛也看不到发生了什么,无奈之下,男人承受着这种痛苦,他挣扎起来试图翻过身体,他试图用自己的眼睛看到正在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然而身体刚刚动弹,孔胜就感受到了深入骨髓的疼痛,被牵动到的伤处传来从未有过的疼痛,一瞬间贯穿了孔胜的身体和他的意识,男人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才忍住到口的哀嚎,让其变成克制的喘息。
“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孔胜的哀嚎声,段阳的龟头终于进入了男人的身体,那种裂帛的声音是男人被撕裂的声音,肉体摩擦的声音带来男人一连串的哀嚎。
被撕裂成两半的疼痛终于让男人清醒,酒气瞬间被疼痛赶走,男人瞪大的双眼中光芒慢慢重现,模糊的意识也因为痛苦而重新凝聚起来。
孔胜第一次如此无助,身为山贼之首,虽然多年生活得艰辛而且艰难,充斥了各种战斗和杀戮,受伤都是常态,但他从未经历过这种来自体内的撕裂剧痛,也从未如此无助地任由这种疼痛肆虐,连挣扎和反抗都不被允许。
太残忍了,这种掠夺和入侵。
男人的眼神中闪烁着绝望,他不论怎样拼尽全力都无法摆脱身上人带给他的禁锢,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一身力气毫无用武之地,这也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这样说着,段阳扶着自己硬挺的阴茎,硕大而且胀红的龟头毫不留情地对着男人一时间无法闭合的穴口,虽然经过舌头的开垦,但是那张小嘴也只是轻轻地张开了一个缝隙,在如此巨物的对比下显得楚楚可怜。
男人哼了几声,像是对段阳调笑的回应,他丝毫没有对于危险的感知,甚至因为身后巨物带着的灼热气息而不适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没有躲过那根散发着热气的肉棒,却反而剐蹭到了青年蠢蠢欲动的欲望,让一切的发展都加快了不少。
段阳倒抽了一口冷气,然后眼神中都散发出捕猎者的光芒,他一手按住男人摇摆的腰肢,一手握着自己坚硬如铁的阴茎,将其送入男人刚刚被舌头开发过的后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