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简月白一个人在卧房。
简月白怎么不了解弗兰克,弗兰克压根就是个厨房白痴,他找借口离开自己罢了。
简月白欲哭无泪,逼倒是哭湿了,他一边抹着泪花,一边裹着弗兰克的被褥,让弗兰克的味道包裹住自己,另只手伸进内裤里自虐般地自慰,把逼搓得发肿,在弗兰克的床上自渎比任何性玩具都能给他更凶猛的快感,如果是弗兰克那根巨大坚硬的阳具狠狠插进这口淫穴来,他会爽到尖叫吧?
简月白都快哭了,我要吃的药不是催情药,是控制性欲的药啊!宝贝,我不是怕你碰我,我是怕我淫荡到吓死你。
恨不得能立刻把弗兰克生吞活剥!
弗兰克眼里的简月白却是另外的意思,到底是害怕被他操害怕到哭了?还是被他这番话感动哭了?
于是顺理成章的,弗兰克让简月白跟他的父母问个好,就火急火燎地带着简月白去了自己卧房,一关上门打横一抱,一边吻简月白甜蜜的嘴唇,一边走去床上。
得办了简月白。
简月白被弗兰克生吞一样隔着衣物含住奶子,他下腹淫火熊熊燃烧,弗兰克只消再玩玩他的身子,他非得当着弗兰克的面发大骚。
角头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他为布里诺家族出生入死,身上一堆刀疤和子弹坑,而布里诺的大少爷跟自己情人儿装良民,害得他这个黑帮里的狠角色也得装一把纯良,挂上一副好亲戚般慈祥的笑容。
简月白甜甜地唤他:“你是弗兰克的叔叔,也是我的叔叔啦~”
……行吧。
如简月白意料的静止,应当是震惊到弗兰克了。
等弗兰克回过神来,就会上床来操他。
简月白等他来操,随便他操,再也不作了,可等了半晌,还是没有动静,反而闻见一股浓烈的酒味。
不管今天跟不跟弗兰克做,做了会不会暴露自己淫荡的本性,他得让弗兰克知道,自己真的喜欢被他碰,一切都是误解!
听到上楼梯的脚步声,简月白立刻调整姿势,力求漂亮诱人。
不过今天脚步声好像有点杂音,很重。
弗兰克闷闷不乐地和简月白告别,一人出去了,说晚上再回来。
简月白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但知道弗兰克的闷闷不乐全是因为他。
简月白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怎么可以让弗兰克误解成自己不愿意被他碰,这太离谱了!
弗兰克睁眼说瞎话,肯定地点头:“嗯。”
简月白愕然不已,弗兰克的叔叔为什么看起来跟弗兰克家族都不是一个人种啊?
但弗兰克都这么说了,那么没什么可怀疑的,弗兰克最老实了,难不成弗兰克还会骗他么?
简月白开始喷水,泪腺也在止不住地漏水,明明从来没跟弗兰克闹过矛盾,却因为这个可笑的误解三番两次让弗兰克难过。
弄巧成拙了!
*
不得而知。
弗兰克只知道自己很难过。
他松开简月白,用了个蹩脚的借口:“……妈妈在做饭,我下去帮忙了。”
简月白推了推弗兰克,慌不择言:“宝贝,让我吃个药吧……”
弗兰克一瞬间停止爱抚,连嘴里的奶子都不吮了,抬头去看简月白,眼睛里的情欲依然狂热,但受伤的情绪蔓延上来。
哑声道:“我说过了,月白,你不想被我碰,我就不会继续,你不用吃药来配合我。”
*
虽然被弗兰克误解,但是起码没有暴露出自己的骚货属性,而且有一个小小的进步——
他终于把愿意给弗兰克操的意思传达明白了。
简月白小心地睁开眼,尖叫出声。
因为弗兰克喝醉了,不省人事的那种醉,扶他进来的人简月白才见过,头发浅得发银。
脚步在门口停止,门锁拧动。
简月白紧张得屏住呼吸,连眼睛都闭上了。
吱呀——门打开。
简月白狠下心,现在不是什么维持纯洁人设的事了,他跑去一趟成人用品店,这回去的是正规店,买了一套情趣内衣。
等到晚上九点,他在弗兰克家留宿,不论如何弗兰克都会回来的,简月白洗好澡,抹好香喷喷的身体乳,把这套羞耻的情趣内衣换上,上身一件半透明的白纱,遮不住屁股,奶子清晰可见,内裤不过是几条绳子,点缀很多蕾丝,一条绳就卡在他肉缝里,把阴唇都撑开,简月白只要不夹起腿,他小粉逼里构造清晰可见。
简月白想了很多姿势,挑了一个骚但不完全骚的动作,侧躺在弗兰克床上,双腿曲着并起,开门正对的就是他的屁股,含着一条布绳的粉逼绝对可以让进门来的弗兰克一眼看见。
基因学真是惊人,竟然会变异啊。
司机感觉很不好,莫名其妙被认亲,他当然不是弗兰克的叔叔,他是布里诺家族分管某些事务的角头,听从布里诺家族差遣,可以把黑帮当成一个公司理解,他算其中的一个小主管。
或者更言简意赅一点,他就是个身份较高的马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