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大胆求欢就被人直截了当的拒绝，江潜心里确实怪不是滋味的。他从小就这样，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因为这件事情从小也是别人的欺负对象。也确实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喜欢上以前那个有时会保护他的苏衍。
“我，我不会哭的......”江潜看着苏衍，虽然话是这么说着，眼泪却十分不配合地往下流。
“......”一点也没有说服力好吗？
“......”苏衍又不瞎，哪里看不出来这家伙又哭了。
“你到底在哭什么？”苏衍觉得自己真的有种被碰瓷的感觉。
“对，对不起......”江潜轻轻晃了晃脑袋，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面颊更加烧的很，终于鼓足了勇气看向面前的人，张了张嘴：“其实，其实我也可以......可以陪你做那种事情......如果你喜欢的话......”
“也是，被你耽误这么长时间，我的美人该等急了。”苏衍随口调侃了一下，就要起身，自己的衣摆又被人拽住了。
“......”江潜拽着手里的衣服，手上都有些颤抖，低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落下的刘海遮住了对方眼里的神色。
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喜欢做那种事情......
“他打你疼吗？”苏衍说着，手上又摸上了江潜的腹部，语气温柔，但眼底却没有多少温度。
江潜被苏衍这样的动作给怔了一下，男人温柔的语气让他有些喘不过气，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要更靠近一些，脸颊发烫一时间从刚才悲伤的情绪里脱离了一些：“还，还好......反正都过去了......”
苏衍随意地点了点头，面上没什么其他的表情，只是将手又收了回去，就被人一把抓住。
正准备迎接谩骂嘲讽的江潜愣了愣，随即睁开了眼睛，就对上了面前的人一脸认真的模样，脸上满是泪痕，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我说真的，你真的可能有这种病。”
苏衍说着还若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江潜，你有病你知道吗？”
江潜听到了苏衍的声音，很好听，但......却让他止不住的绝望。
是啊，他确实有病......他跟正常人不一样......
至少，他不会凶他，不会打骂他，甚至愿意听他说话。江潜承认，他确实挺喜欢跟对方待在一起的感觉，虽然不热情，但却很安心。如果这个苏衍真的喜欢那种事情，那他是不是也可以用身体留住对方的一点关注？
想到这里，江潜又颤颤巍巍地开始脱自己的裤子，因为脚被崴了，动作也很是迟钝。将裤子褪到膝盖处，手上又来到了自己下身最后一块布料上，刚触碰到内裤，江潜就开始犹豫了。他抬起眸子小心翼翼试探性地看了男人一眼，发现对方似乎确实在等待着他的动作，这让江潜得到了一些鼓励。思索再三，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将自己的内裤也脱了下来。
“都到这步了，你闭着腿干什么？害羞吗？”苏衍挑了挑眉看着面前的人，羞涩地紧紧闭合着双腿，“我可不是随便的人，不验货你让我怎么操你？”
不过挺好的，秦宿长得好，脾气也不坏，更重要的是，他许诺给自己资源。有了资源，就会有钱。有了钱，他就能彻底离开那个三年的噩梦。
——————————————————————————————————————————————
“苏衍，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江潜的情绪激动了起来，眼泪的泪水更是汹涌，他拽着男人的衣服，声音不再是平时的软弱，像是有一股子猛劲支撑着一样歇斯底里道：“难道为了我自己活着，我有错吗？我没偷没抢，我就算真的出卖身体出卖灵魂，那也是我自愿的......我难道就不能自己做主一次吗？”
江潜松开了苏衍的衣服，开始自顾自地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他整个有些显得单薄的身体都裸露在空气里，上面也零零散散的布上大大小小的伤痕。
苏衍对突然主动开放起来的江潜来了一丝的兴趣，饶有兴味地坐着等着江潜的下一步动作。
在男人玩味的目光下，江潜感觉自己的浑身都在发烫。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可能是经历了这些天糟糕的事情让他有些疯魔，亦或者......他确实觉得这个新的自称苏衍的男人，也挺好的。
江潜越说，声音就越微小，甚至到了最后都有些失语了，他紧张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神里带着忧郁和小心翼翼，眼角的泪水又掉了几滴。
苏衍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对方话里的意思。他确实有些搞不明白，这个家伙为什么突然这样，按理来说，看见自己的模样，对方应该反感才是。
“可别了，我不太喜欢业务不熟练的。”苏衍说完又看了对方一眼，对上了对方无辜又显得有些可怜的眼睛，顿了顿，意有所指：“尤其是你这种爱哭又很麻烦的人。”
“又有什么事？”
江潜听出对方的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不耐，脑袋低的更低了，耳根发烫的很。更让他觉得难堪的是，现在他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眼泪直直地掉落在自己的腿上。
攥着对方衣服的手一时间攥得更紧了，江潜更加不敢抬头，他害怕自己的眼泪又让对方觉得反感了。对不起，他真的不想哭的，真的是它自己掉下来的。
江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等到他反应过来时，自己的手已经抓住了苏衍的手，一副不让他收回的样子。
“嗯？”苏衍看了江潜一眼。
“啊——奥......那个，你，你不是说你有事吗？”江潜脸上泛红，觉得自己有些不礼貌了，慌不择乱地拿开了自己的手，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对方。
江潜：......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也许真的像那个男人说的那样，他就是恶心，就是有病。可是当现在从这个人嘴里说出来，江潜觉得难过的简直有些喘不上气。一样的面孔，一样的声音，甚至有可能现在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是一样的厌恶和恶心。江潜根本不敢睁眼，他害怕只要自己睁开了眼，看见了对方那样厌恶自己的表情，他不知道自己会有多难堪。
“你这么爱哭，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有没有去医院检查过，我觉得你可能患有泪失禁综合症。”
“嗯......嗯？”
苏衍直言不讳的话让江潜的脸红的快要滴血，他看着男人的脸，快要止住的眼泪又不自觉落了下来，两腿却颤颤巍巍地打开。紧接着，随着一阵沉默，江潜直接带这些绝望地将眼睛闭了起来，整个身子都开始颤抖。
“......”苏衍的目光聚集到江潜的腿间，他确实没想到江潜的身体比较特殊，两腿之间不仅有男性的阴茎，下面还有个小巧的肉缝。不大，甚至很小，像是......没有发育好的女性的器官。
感受到男人没有动静，江潜的自卑感一下子就拉满了，心里的绝望瞬间笼罩在心头，随着情绪波动，眼泪更是从紧闭的眼角处流下，沾湿了浓密的睫毛。
苏衍没有说话，脸上没什么神色，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良久，江潜突然像是被抽出了所有的力气，松开了自己的手，眼里带着凄然，一滴泪顺着泪痕滑落，语气带上了有气无力。
“我还真是要谢谢你啊苏衍，谢谢你给我省了三百万。”少年苦笑了一下，眼里染上了些凄凉和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