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秦煜的手劲很大，叶寒旭双手握着他的手腕，想要掰开他的手指，却丝毫未动。
越来越缺氧的大脑逐渐变的飘渺，意识仿佛远离了大脑一般迷茫，身体也无力挣扎，只听得耳边传来一声话语，仿佛恶魔在低喃着。
“听话，嗯？”
“……”
仿佛没有听懂秦煜的意思，青年无声的反抗着。
这是一场无望的战斗，但是就算必输无疑他也要垂死挣扎，一个称呼，又不仅仅是个称呼。
喝了一口红酒，看着眼前低眉顺眼的青年，他愉快的笑了。
“我没怎么接触过你们这行，所以我这里的规矩不多，最基本一条就是听话。”
看着没有什么反应的青年，“能做到么？”
秦煜松开手的时候，青年已经昏死了过去，赤裸裸的瘫倒在地上，脖颈上一圈手印正在逐渐变得青紫。
秦煜的手指不停的抚摸着那颤动着的睫毛，之后顺着脸蛋逐渐向下，温柔的按压着青年的喉结……而后猛然用力的掐住了他的脖颈。
叶寒旭的呼吸一窒。
“……”
眼里的情绪是最不容易隐藏的，叶寒旭表面平静的眼皮下是不屈的精神，他声音有些沙哑的回复着：“能的，秦少。”
“你是不是该改口了？”
他的睫毛很长，秦煜手痒的摸了上去，看着他条件反射的不停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