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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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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不爱秋嘉泽。

他恨死秋嘉泽了。

“我不爱你……”

“秋…嘉…泽……”喃喃低语不知是惧怕还是痛苦,亦或是质问。

“乐乐,我是坏蛋,还把你变成跟我一样的坏蛋,我说过,我从不犹豫,也不在意得失,事后计较,只有你的这件事,我后悔过。”

“但是现在,我也不再后悔,因为你爱我,你有多恨我,就有多爱我,我不介意被人恨,只要被你爱着,一切都值了。”

“爽不爽,其实你也渴望着被我强暴。”

不是刺激秋嘉泽,不是报复秋嘉泽。

不是口是心非的愿意被强暴。

秋嘉泽却像拿到糖果的小孩儿笑起来。

“好。”

针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啪的一声脆响。

施乐抬手狠狠抽在秋嘉泽的脸上。

施乐不知道什么时候止住哭声,瘫在一旁,了无生息。

秋嘉泽有些疲惫地坐在地上,坐在施乐的身旁,他像守护着一具尸体,一言不发。

又像守护着一朵花,在颓靡腐败的绝望之地骤然绽放。

:任何心病的产生都是逃避的结果,无论爱与恨,无论丑陋或肮脏。

我知道这样做会让你更恨我,如果你会觉得好过一点,那我选择你恨我比爱我多一点。

秋嘉泽体内的兽缓缓睁开眼睛,它闻到久违的芬芳,闻到久违的熟悉味道,那是让它怀念已久的味道。

:治疗?我认为您早就治愈。

:不是,是为了我的爱人。

:愿闻其详。

这一刻,他也不是没想过,就这么干死施乐。

施乐崩溃的痛哭回荡在整个房间。

像海浪一样击打着秋嘉泽的心。

“但乐乐,以后没有我的日子,你真的能一个人好好活下去吗?”

“乐乐,为什么不承认这样的自己?为什么不接受这样的自己?”

“我有强暴欲,但我只想强暴你。”

嫣红的肉穴被粗暴抽插过,肠肉有些外翻,露出一小截组织增生,它还在一张一合,邀请着什么。

“乐乐你看,就算我这样对待你,你的肉穴还在对着我吐水,你否认不了,不管你的心里多么痛苦,多么痛恨,你的身体需要我。”

“你的心理渴望我。”

他往后退,躲进黑暗里。

秋嘉泽拉住他的脚踝,将他拖进光亮里。

“我要你厌恶我的强暴,我要你渴望我的爱,乐乐,你说我做到了没有?”

“乐乐,你觉得像什么?”

施乐满脸红潮,迷茫又痛苦地看着秋嘉泽。

秋嘉泽将性器递得更近。

秋嘉泽将泛着荧光,重新硬起来的性器怼上施乐的屁股,荧光剂将施乐的肉穴位置标注出来,在这个昏黑的房间里一目了然。

秋嘉泽凝视着施乐的眼睛,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在那双黑眼睛里看见一点光。

明亮的,火焰般燃烧着。

秋嘉泽将挺翘的性器抵在施乐的嘴边。

“舔干净,上面都是你的东西。”

施乐有些迷茫地抬起头,完好的那只手捉住秋嘉泽的性器,顺从又失智地往嘴里塞。

心头痛得直抽搐,他还得控制住心中蠢蠢欲动的欲望,艰难地维持在悬崖边缘,欺负他的心上人。

胯骨撞击着丰盈的雪臀,水渍四溅。

施乐的脖子连着耳根红着一片,他很爽,爽得想浪叫,他很痛,痛得想蜷缩成一团。

施乐被刺激得神志不清,浑身都在战栗。

但是秋嘉泽说得没错,他又痛又爽。

他希望秋嘉泽用更肮脏的语言羞辱他,他希望秋嘉泽用更激烈的性交践踏他。

秋嘉泽松开施乐的手,继续操弄。

每一次深顶都将施乐耸到玻璃上。

白色的雾气从施乐口鼻里呼出来,将玻璃糊成一团,他跟秋嘉泽发出一样粗重的喘息。

快感瞬间席卷施乐的全身,将更加绝情的话堵了回去,施乐僵着全身,抵抗着秋嘉泽的侵犯,可大腿和腰部又软得厉害。

肠肉像一张张小嘴,拼命吸吮盘绞着秋嘉泽的阴茎。

秋嘉泽发出沉重的喘息。

那份怨恨如此真实,没有迷茫情愫的折磨,可以让秋嘉泽清晰感受自己带给施乐的苦有多重。

但这种眼神就是激发秋嘉泽欲望的源头。

过去,为了得到这种眼神,秋嘉泽用苦良心。

秋嘉泽不给他反抗的机会,押着施乐疯狂地操干。

粗长的性器在滑唧唧的甬道里横冲直撞。

囊袋重重拍打在雪臀上,撞得红肿泥泞。

秋嘉泽将施乐的头按在窗户上,猛地顶进去。

狭窄紧致的甬道瞬间缠住粗长凶器。

施乐发了疯的挣扎起来。

这种变态的,被施乐厌恶的性爱方式,在施乐的灵魂里印刻上无法磨灭的印记,经年后,成为让人沉沦的春药。

施乐眼中的光凝住。

这样的秋嘉泽是施乐的噩梦,是掐灭施乐一切梦想的黑衣人,是施乐终其一生都挥之不去的阴霾,无法面对,更无法战胜的心魔。

秋嘉泽偏着头依旧垂着眼睛。

施乐的声音清明了些,“你陪我到最后,然后两清。”

秋嘉泽缓缓抬起眼睛,对面那双漂亮的黑眼睛流满眼泪,但再无纠缠的情愫。

许久,施乐暗哑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秋嘉泽,把我的手弄回去。”

秋嘉泽扶起施乐,全程垂着眼睛,微微用力,将胳膊装回去。

他看见施乐冷静地抽出那根针,然后浑身打了个冷颤,带着血的精液涌了出来。

秋嘉泽抓紧施乐的腰臀,半跪半蹲,一阵猛力地抽插,低吼着,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施乐的身体里。

阴茎一阵一阵的抽搐,直到吐出最后一滴精液,他才松开施乐,将阴茎退出来。

荧光润滑剂早被冲洗掉,星星点点地落在四处,有些溅在地板上,黑暗里看起来像凶案现场。

:……其实没什么好说,我做了一件错事,伤害他很深,但是这件错事让我们产生很深的羁绊,我无法评判它是好是坏,但是我们都变得面目全非。

:我不期待回到过去,也不幻想我们两个的未来,但是我希望他往后不要这么痛苦的活着。

:希望您能给我最后一次建议。

秋嘉泽咬紧后牙槽,押着施乐的肩膀。

在对方怨恨的目光里,将泛着荧光的粗长性器缓慢顶进去,顶到一半,他停下来偏着头看施乐的表情。

琥珀色的眼睛不再温柔,泛着冰冷的光。

原来痛苦真的可以淹没一切欲望。

那为什么爱却不能?

:医生,这是我最后一次来治疗。

为什么宁愿远离他,也不愿意承认渴望他。

秋嘉泽从不指望施乐回答。

他抬起施乐的双腿,压向施乐的胸口,完全露出肉穴,变成一个纯性交姿势,秋嘉泽将湿漉漉又硬挺的阴茎再次塞进去,用力地撞击施乐。

秋嘉泽将粗长的性器对准肉穴。

一贯到底,破开甬道的声音带着淅淅沥沥的水声,证明他没有撒谎。

“我确实用了诡计,你恨我,我不辩解。”

“秋嘉泽,我要杀了你。”施乐蓦地吼出来,尖锐锋利,像积压很多年的痛苦终于在这一刻得到宣泄。

他崩溃大哭,痛苦得嘶声力竭。

秋嘉泽将他的腿对折,贴着胸口,将湿漉漉的肉穴彻底露出来。

“当时我看见的就是两根这样湿哒哒的性器,我就想,总有一天,我的性器也会这样横在你的面前,你会愤怒地看着我,像看那三个强暴者,但又不同,因为你爱着我。”

施乐黑色的眼睛瞬间积满水纹。

水纹再次顺着红肿的眼尾流下来。

他吮吸得脸颊凹进去,又吐出来,伸出嫣红的舌头,顺着冠状沟细细地往下舔。

他像个爱吃鸡巴的贱货,将秋嘉泽性器上每一处都舔得干干净净,又湿漉漉。

像那两个强暴者湿漉漉的鸡巴。

眼泪流成一片。

涎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流淌着。

秋嘉泽的修长手指伸进嫣红的嘴里,拨弄戏弄着那根柔滑的舌头,他将性器拔出来,施乐像失去某个得力的支撑,整个人滑落在地上。

他感觉自己是一只肮脏下贱的狗,不希望被善待,只希望被永远的折辱虐待。

仿佛痛到极致,就是极乐。

秋嘉泽琥珀色的眼睛已经暗成一片。

施乐的里面更加湿滑软嫩,每一次抽出插进都令人沉沦。

“你只是心理无法接受,那三个男人过于下贱肮脏,你觉得恶心,换成我,你是乐意的……”

秋嘉泽从不在语言上刺激施乐,强暴囚禁施乐的那段日子也从不说这种下三滥的话。

“乐乐,你知道吗?你嘴巴拒绝着我,身体却很诚实,不信?”

秋嘉泽捏住施乐的手,放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那里水淋淋,施乐的肠液将那里变成一片沼泽。

现在,他知道得到之后,是无尽的深渊,像一只怪兽的巨口,等待着他,以及施乐。

秋嘉泽不会去思考当年不这样做该多好,他只会考虑如何在巨口中逃生。

深邃五官没在阴影里,又被折射的光照射得混沌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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