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衣穿到一半,一个光滑的身体缠上来。
秋嘉泽微微顿住,施乐抱着他……在哭?
“秋嘉泽,你又不要我呢?”
“乐乐,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只有这件事……不行。”
秋嘉泽松开施乐,折回镜子前开始穿衣服。
他的身体恢复了,他不会再接近施乐。
施乐转到秋嘉泽的面前,抚摸上那张性感的薄唇,“秋嘉泽,你看不出来吗?我想被你强暴呀,这么美味的食物,你忍得住不品尝吗?”
施乐黑色的眼睛在转动的琉璃灯中荡着潋滟的光。
虚假繁荣的光。
那个绝美又浪荡的年轻人站在门口笑着看着门内的巨兽。
眼泪飞扬……
翻来覆去,又覆去翻来。
整个房间都是浓稠的精液味,令人作呕。
床品散得到处都是,上面到处都是精液。
施乐有些脱力地笑,“你果真打了钢钉,哈……”
施乐没笑出来,秋嘉泽油亮粗大的性器顶着艳红的肉穴,从后面一贯到底。
他压着施乐的肩,在快感中感受巨物的觉醒,野兽缓缓睁开眼睛,发出沉重的喟叹。
过于刺激的感官像电流层一遍遍划过彼此的大脑。
“秋嘉泽,你弄死我呀!”施乐吼出这声后射了精。
秋嘉泽抱着汗涔涔的施乐,在他肠道不断痉挛收紧的时候加快速度和力度,疯了一样。
秋嘉泽从不拒绝。
施乐走过来贴住秋嘉泽,秋嘉泽身上再也没有雪莉味,而施乐身上总是带着浓重的烟味。
施乐握住秋嘉泽的性器,半勃,随着他的抓握,越来越硬,“秋嘉泽,你硬了。”
秋嘉泽架起施乐的两条腿,用力地抽插,紧致潮湿的肉穴又软又烫,每一次撞击都激得施乐浪叫。
秋嘉泽不再观察施乐的反应和表情。
他投身于这场时隔很多年的情事,不去刻意束缚心中的欲望,不去享用更高层次的心理美味。
施乐红着眼睛笑出声,像一个终于吃到糖的孩子。
秋嘉泽抬起眼睛,“满意呢?”
施乐低下头蹭了蹭秋嘉泽的鼻尖,“满意。”
不让那件事重蹈覆辙是他最后的希望。
施乐要将最后的光彻底掐灭。
秋嘉泽闭上眼睛。
“秋嘉泽,求求你了。”
施乐从不撒娇,他总是用坚硬的外表和态度像祈求神灵一样祈求着秋嘉泽。
现在,他用哭泣的声音,柔软的态度命令秋嘉泽,像主人命令奴隶一样。
挺拔的背景在薄雾里消失。
所以,这样的行为其实是抛弃?
秋嘉泽的心脏一阵剧痛,痛得喘息。
秋嘉泽顿了顿正要关门。
“你敢进去,我现在就把视频发出去。”
秋嘉泽没有进去。
在那个飘着薄雾的清晨,秋嘉泽十几个日夜如雕像般坐在床边凝视着施乐,是他放施乐走,是他败得一塌涂地。
精致的西装没有一丝褶皱,“你走吧,我不会再接近你。”
秋嘉泽起身,不看施乐的脸,转身离开。
施乐需要男人,他可以帮施乐找。
找多少都可以。
那些男人里不能有他秋嘉泽。
秋嘉泽抬起施乐的下巴,施乐顺从又淫荡地任他打量、审视。
他吻那张嫣红的嘴,施乐挑逗的回应。
秋嘉泽的吻停留在施乐的脖子里,吻得施乐靠着门框轻轻喘息。
“你不敢跟我做爱?”
“为什么?”
“害怕再次强暴我?”
不交媾的时候,他们像公狗一样跪着给对方口交。
吞彼此的精液。
被秋嘉泽关闭已久的地狱之门,终于被施乐缓缓推开。
施乐是极乐的受刑者,大口喘息哀叫,任由秋嘉泽猛烈撞击自己的臀部,剧烈的撞击声夹杂着水花声,淫液淌得到处都是。
他们像禽兽一样交媾。
没有时间限制,没有体力束缚。
像施乐希望的那样,在床上弄死施乐。
他将痉挛的施乐再次操软,再次操硬,再次操出高潮。
当他将施乐翻过来的时候。
他们激吻、性交。
性交、激吻。
施乐的性器抬头,坚硬,抵着秋嘉泽结实的腹部。
两个人都动情得厉害。
几十下的抽插就喘得厉害,汗水流得到处都是,心脏跳动的声音彼此都能听见。
他们接吻,任由津液在股间流淌。
施乐从后方露出半只眼睛,眼睛里水纹动荡,带着酷烈的笑意,“秋嘉泽,别再丢下我,我……原谅你!”
秋嘉泽的性器进入施乐的身体时,施乐靠着床头一直在笑,无声的笑,眼泪顺着下颌流得到处都是。
秋嘉泽将他抱起来,当性器进入到最里面。
秋嘉泽仰起头,暧昧的吻落在背上,脖子里。
施乐拉他一起入地狱,他并不惧怕,他从小就生活在地狱最底层,沉闷压抑是他的底色。
但是这个瞬间,他还是感受到窒息。
原来连放手也是伤害。
“秋嘉泽,我想跟你做爱。”
“秋嘉泽,我要你。”
两人从不在酒店约炮,也不去对方的家,施乐爱选这种毫不起眼的小旅馆。
廉价,也不知道干不干净。
施乐还会拍摄他们每一次并不彻底的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