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手被来人扯住,下一刻,他的手便又握上了一只烧红的铁棍,那人的手握着他的手上下撸动,过了一小会动作便停下了。
头部被拖动到床边悬空,温时的后颈也被垫了一块叠好的毛巾,他迷茫的睁眼,一片大块黑影就罩在他头顶。
悬空的头部非常不舒服,后面剧烈的顶弄让他感觉自己随时要掉下去。
疼!太疼了!
他眼前发黑,生理泪水顺着脸颊大颗大颗掉落,他想挣扎,可是双手被死死的裹在被子里动弹不得,他语无伦次的哀求:“别进来了,疼,出去,求你。”
盛桓看着温时疼到泪流满面的脸有点心疼,只是他的下身也被箍的发疼,额上冒出汗来,他撸了两把温时的阴茎,试图让他舒服点。
温时憋着气忍着,偶然间瞟到了盛桓已经硬起来的粗大阴茎,吓一跳,他突然后悔了,这么粗怎么进的去?
他用手撑着床坐起身,肩上的腿滑落下来,饱胀的后穴也空了,他往后挪了两步,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住自己,低声道:“可不可以不做了?”
盛桓正在兴头上,阴茎胀痛,都准备进去了,忽然就被打断,他眼睛眯起,眼神里透露出危险,低声道:“过来,不想删照片了。”
“放心,他在洗澡,今晚少不了他。”
盛桓把温时的一条腿架在肩上,因为上午被插了刚笔的缘故,一根手指很轻易的就插进去了,盛桓慢慢的把第二根手指也往后穴送去,两根手指被穴肉箍住,艰难的抽动两下,然后,满意的看着温时的胸膛剧烈起伏。
隐秘位置被进入,鲜红的穴肉不停想把手指推挤出去,后穴不断收缩,挡住脸的手臂轻微颤抖,后面非常难受,温时另一条腿控制不住的登着床面,往后轻微挪动。
温时之前还能发出一点细小的气音,现在则是连哼都哼不出来了。温时迷糊间觉得自己的喉咙和嘴角都要被撑裂开了,下身的疼痛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在彻底插进去之后,盛柯又给温时时间缓了一会,只是温时感觉再怎么缓也还是好痛,喉咙里的阴茎缓慢抽插,每一下都不离开喉管,盛柯也担心抽出来了再进去也麻烦。
温时仅剩的意识支撑着他用鼻子呼吸,他不再干呕了,粗大的阴茎撑的喉管已经没有干呕的余地了。
等温时适应了差不多时间,盛柯扶着阴茎继续往内探去,他碾过了舌根最上方的小舌,抵住喉咙处的缝隙。
温时也意识到了盛柯要做什么,他惊恐地张大眼睛,看着还有一小节没插入的阴茎,勉强发出一点点闷哼,脚趾都因为痛苦而蜷缩。
盛桓看着温时涨红的脸部和痛苦的表情,皱眉:“他还行吗?”
这个想法一出现,温时不只是生理上想吐,心理上也同样犯恶心。
他双手开始用力推拒面前的两条长腿,试图把东西从他喉咙里推出去,而且,温时觉得如果再不阻止的话,这跟巨大的阴茎很可能戳穿自己的喉管。
盛柯撇了盛桓一眼,盛桓立刻俯身过来将温时的双手按在头两侧,十指相扣。盛桓的脑袋凑到温时胸前吮吸舔咬,努力转移着温时的注意力。
“当然可以。”盛柯一手捏住温时下巴,另一只手的手指顺着阴茎捅进去的位置不停引导抚摸。
盛桓停下动作看着准备玩深喉的盛柯:“悠着点,他跟别的鸭不一样,别给他捅穿了。”
盛柯巨大的阴茎才勉强捅进去一半,温时就已经控制不住的干呕和在阴茎与口腔的缝隙间咳嗽。
温时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脱下,温热的皮肤接触到不禁瑟缩一下,手里的手工刀松开,外套被扔下来丢到床下,他想,如果只是被睡一觉就可以删掉照片的话…只当作被狗咬了吧,眼睛一睁一闭就过去了。
其实,他不是相信盛桓的话,只是相信他们把自己当新鲜玩意,睡过一次也就腻了,不至于一直威胁着他一个快三十岁的老男人不放。
温时被盛桓脱的一丝不挂,压在床上,他在怎么放松身体,告诉自己跟别人睡一觉就好了,也做不到真正的没有芥蒂,他还是非常紧张,他在前二十九年的时间里,连女生的手都没有拉过。一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等温时缩回去,他的下巴就被卡住,然后,一个巨大的滚烫趁他没反应过来时,猛的硬塞进温时的嘴里。他条件反射的干呕起来。
盛柯站在床边,撇了一眼盛桓,示意他停下来。
“操!”盛桓骂一声,他看盛柯这个样就知道他要干嘛了,盛桓看着控制不住干呕的温时道:“第一次,他行吗?”
温时的阴茎还是未使用的粉色,很秀气,稍微弄了一会就硬了,盛桓又试着抽动两下,他扒开臀肉看了眼,阴茎周围的粉色穴肉紧绷到发白,看着随时要撕裂一样,抽出半截的阴茎旁,溢出一点红色血丝。
这么弄了五分钟,盛桓也忍不了,他扯开被子,给温时的屁股下面垫了一个枕头,双手掐住温时的腰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
温时硬起来的阴茎又重新疼软了下去,他张着嘴大口喘息,睁着的眼睛只能看到各种扭曲的色块,隐约间,温时感觉眼前好像有人影走过来了。
温时依旧缩成一团,眼前的阴茎头部紫黑胀大,前端溢出透明的淫液,他抓着被子的手都在颤抖,这个东西真的要进到身体里吗,真的可以吗?
盛桓自己随意撸了两下,终于不耐烦了,他上前一步连着被子按住身下的人,扯住双腿往肩上一架,下身便狠狠的顶撞进去。
“啊!疼,轻点,别动别动。”身体猛的被劈开,温时只觉得下身捅进一根烧红的铁棍,尖锐的疼痛让温时以为自己的下身被撕裂。
盛桓抓住温时另一只脚踝,把他往后一拉,第三根手指,在手指与穴肉的边处,打着转往里挤。
“哈…疼…疼”第三根手指进入半截的时候,温时有点受不了了,他轻声求饶。
“这就不行了?”盛桓嘴上不客气,手上的力气却小一点,三根手指慢慢在穴里旋转,抠挖。
温时眼皮半磕,思绪混乱间,他想着,好像到睡觉的时间了。
“放心。”
“不是,你这一下把人弄哑了,等会我做的时候连个响都听不见,还有什么意思。”盛桓不高兴道。
盛柯没在理会,他已经慢慢的在喉管的小孔不停的戳刺,试图把整根阴茎都塞进温时嘴里。盛柯把周围的肉都顶软以后,他上前一步,把龟头对准细小的喉管,然后慢慢看着温时细长的脖颈,凸显出阴茎的形状。
巨大的龟头压在温时舌根处抽动,不时往更深处探去,温时的生理泪水被插的重新溢出。
现在温时的头部被死死抵在床与阴茎之间,被迫承受阴茎继续探入。
盛柯轻轻食指轻轻刮着温时的喉咙,时不时按压一下喉结和锁骨中间的凹处,几乎每按压一下,温时已经稍微适应的喉咙就会因为干呕而收缩,盛柯舒服的眯起眼,溢出轻哼。
温时本就被做的呼吸困难,现在嘴巴还被占用,就更喘不上来气了。
窒息感令他勉强睁开眼,温时这个角度只能让他看清楚眼前未吃进去的半截肉棒,后穴中盛桓的肉棒在缓慢抽插,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在给盛柯用口。
他正在给男人口!?
他眼神乱飘,不知怎么就说了一句:“怎么就你一个,盛柯呢?”
此时,盛桓也脱光了衣服,捏着温时的脚踝分开,手上挤了润滑油准备给温时扩张。听到这话,盛桓脸色顿时黑下来,语气不爽:“怎么,自己马上要被操了,还想着别人呢,还是说你想玩3p,温老师,你受的了吗?”
温时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眼下的场景让他即羞耻又尴尬,他别过头用手臂遮住半张脸,只希望能快一点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