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疼他?
男人甚至颇为好笑
术,他不过就是装给他看的,你以为他这就受不了了?男人说着抓起膺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看着术的眼睛
热风一吹,膺被迫分开的双腿就忍不住想合拢。
男人用分腿器把他的双腿分开,让他肿烂的小穴暴露在外,然后叫术举着吹风机,热风一浪一浪的袭来,膺下颌咽喉锁骨到了肩背到处都是汗水,他疼的双眼模糊不清,只能小声的叫哥哥
爸爸,求您了,别,
他肿的闭不上的小穴顿时流下了血迹。
术,去把吹风气拿来。
术不敢不听,但是男人也不曾因为他的听话而稍作留情。
男人用浸透了凉水的藤条破风抽打膺的小穴。
第一下就让膺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嚎。
跪好,自己把腿分开。
你算什么东西?还敢来求我?
男人一只手揪起膺的头发,另外一只手扬起来,左右开弓扇他的耳光,直到他的左右脸颊都高高肿起。
双腿分开。
男人冷酷无情。
膺颤抖着扒动着自己双丘痛到麻木的肉,把自己的小穴露出来。
他以前出去卖的时候什么没受过,你心疼他?那他有告诉过你他以前是做什么的吗?
先生,求您,您打我吧,别,别说这个行吗?
膺眼睛骤然迸出光芒来,他绝望而孤注一掷的望着男人,他不敢看术的眼睛。他的祈求换来的是男人,重重的一个耳光。
术举着吹风机别过头,不忍再看
举好,再近一点。
男人冷酷的宣判
举着,调成热风,照着这里吹。我不说停不许停,知道了吗?
是的,爸爸。
术几乎是颤抖着举着吹风机,让热风吹过他朝夕相处的弟弟溃烂的小穴。
别让我说第二遍。
男人仍旧冷酷无情。
膺觉得自己的小穴已经被抽烂了,他汗水涔涔,双眼氤氲模糊不清的望着男人,祈求男人的怜悯,换来的却是男人扬起手重重的一下藤条。
术,去把藤条拿来。
男人叫术拿来了藤条,术犹豫踌躇,但是术知道,他犹豫会带来更严重的后果。
术膝行着取来了藤条,双手举高递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