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把自己的屁股打烂,他心里害怕到了不行,但嘴上和手上还是听着男人的话,他扬手重重的朝着自己黑紫色遍布硬块檩子的屁股肉上抽去。原本富有弹性的皮肤受到冲击已经不会弹起,而是麻木的发出一声脆响。
他又羞又痛,但是下手却片刻不敢耽搁,他已经处在失禁的边缘,因此时间对他来说是分秒紧迫,等到他两瓣屁股肉都被手掌抽打的渗出了血,惨兮兮的一片,他才敢停手。
但是这还没有让男人满意。
爸爸,我不行了,让我排出来行吗?爸爸,我好难受,
男人摸了一把他湿漉漉的头发,摸了一手的汗水。
然后男人大发慈悲的带他上楼。
起跳还算好,但是落地的那一刻,小腹的痛楚和后穴异物沉甸甸的坠感几乎要将他折磨至死,每一次起跳对他来说都是一场生死磨难,一圈下来,他头发被汗水濡湿,滴答滴答的汗水顺着鼻尖流到下颌,顺着下颌流进他在月光下象牙白色的锁骨。
开始还有三三两两的小学生围着来看热闹。
还有胆子大的小学生问他为什么来这里蛙跳。
男人叫他躺下,然后男人把手搭在他颤巍巍的小腹上。
忍着,五分钟。做的好就让你排干净。
男人手掌放在他充盈到了顶点的小腹上,轻轻地打着圈,他的全身神经随着男人的手掌动作而动,男人轻轻一摁,他就忍不住泄出难受的呻吟,男人知道这已经到了他的忍受极限,但是只要男人罚了,就算是超过了极限他也会乖巧的忍耐。
回到家,他脱光了衣服趴在自己的床上,男人还没有准许他释放。
趴在床上自己用手打屁股,打到烂为止。
是,爸爸。
他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男人,垂着眼轻声说哥哥做错了事在受到惩罚。
说完他的脸皮烫的如火在烧。
等到几个小孩子三三两两的走光了,他才跳完了三圈,等到五圈都结束,他已经顾不得是在外面了,他跪在男人的腿下,眼泪一颗颗的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