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周夜和男人先后进来,进来就看到他们俩人挂着彩垂头丧气彼此不服的站在那对视。
哥。
一见到周夜,周野气势上先矮三分,周野看上去有点害怕又有点委屈,下垂着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周夜,但是他的委屈和楚楚可怜却只换得周夜大步上前抬手的一个耳光。
他应该心无旁骛的反省,被外界所扰会证明他此刻并没有那么专注,如果男人知道,他会受罚,但是这里没有监控,而且,之前那个少年赤裸的身体一直在他眼前挥之不去。
他想或许门外的人有急事。
他站起来开门,门外的人跟周夜有几分像,但是比周夜看上去年轻了太多,那张年轻的脸上有勃勃的野气,那个人说自己叫周野。
周夜为他们准备餐食,准备被褥,彬彬有礼礼貌恭敬。
周夜并不在这栋房子里居住,周夜居住的地方是这栋房子外紧挨着的一个小砖瓦房,红砖黛瓦,却是很小一间。
周夜却看不出对此有什么不满的样子。
这个耳光下去周野的一半脸就迅速的肿起来,他嘴角洇出了点血,不过很快就自己舔回去了,他刚舔回去,周夜劈头盖脸又是一个耳光,周野被打了个趔趄,不过他很快就站稳身体有凑到周夜面前,一副乖乖讨打的模样。
周夜就如他所愿,周野一句话没说,反反正正的抬手下了大力道狠命的抽他的耳光,大概打了八九下,周野那张年轻又野性勃勃的脸肿的像个猪头,丝毫不见刚才的英气和悍气。
他们俩人打起架来都是莫名其妙,周野说他是那个占了鹊巢的鸠。
他以为周野意有所指是在指责男人,于是目光凝成一道实线不悦的盯着周野。
他钳住周野横冲直撞的拳头,周野夹住他飞过来的腿,他们彼此脸上都挂了彩,等到脸上挂了彩,他们同时住手都看上去无比懊丧。
晚上的时候他睡不着想着白天看见的那个浑身赤裸的少年,而隔壁紧挨着的小瓦房里隐约传来几声痛苦的呻吟。
第二天周夜早起就来为他们清洗衣物又在厨房为他们忙碌。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天,第三天,男人不在,周夜也不在,他自己在屋子内,当时是晚上,这个时间他应该跪在男人的房间门口反省自己一天的言行,但是有人敲门,敲门的声音越来越急促,他甚至听到了来人抬腿踹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