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个男人叫的太销魂了,他的阴茎直挺挺的立着,他冲了冷水澡,把身上的燥热压下去,等到天微微亮时,他终于有了困意,却听到隔壁房间再次传来了那个青年的呻吟声,男人在跟其他人做那种事。
这个认知让他又委屈又难过,胯下的性器再次挺立起来,他听到了男人出门的声音,男人今天要出差,男人昨天告诉他,这次出门要大概七天左右。
他终于忍不住,小心的用手父母昂首直立的性器,那个地方长久没得到纾解早就敏感的不成样子,他一碰就有一小股电流流窜,他抚摸几次就忍不住用手上下套弄,那个感觉一如既往的美妙销魂,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从阴茎处流出来,被他胡乱的用纸巾擦掉。
琅哥,琅哥,轻一点。
轻一点。
我要死了。
不过琅哥,我教育方式还是不错的,那小子今年考上那个什么大学了,就咱们这最出名的那个。
他听的胆战心惊,男人没有给他上过贞操带,但是他见过那个东西,他也知道,阴茎被锁在那个笼子里会是什么感受,更何况,每天只能早晚排泄两次,连续一个半月,这种痛楚他连想都不敢想。
他脊背发寒,他回想那个青年的话,他忽然意识到,那个青年的弟弟,应该跟他同一所大学。
等他纾解好,想把地上沾着精液的纸巾捡起来偷偷扔掉,却不曾想,门突然被打开了。
爽死了。
距离他禁欲期还有五天,他不应该在未经男人同意的情况下擅自自慰,被发现的后果是他无法接受的,他只能咬牙苦苦忍耐着,他听着那个时断时续的叫声,心里酸涨的难受,他以前从未想过,男人会跟其他人做这样的事情。而且还是这样一个,心如蛇蝎的长发青年。
他从心里上说不出来的厌恶那个青年,那头栗色的头发就像他在大一新生面前演讲时遇到的那个红头发新生一样,怪异又让他觉得厌恶。
行了,回屋去。
男人开口,叫他回去,却没有叫他把内裤穿上,他只能光着双丘,在那个青年好奇促狭的目光下竭力用上衣遮着根本遮不住的睾丸和阴茎走回回到房间里。
不一会,隔壁的房间里就传来了那个青年销魂的叫声,那叫声时高时低,断断续续,伴随着男人急促的喘息声,那甚至能听到那青年用烟哑的嗓子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