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车都是你的骚味。”
“嗯…好疼…”
“你不就喜欢疼。”陈央有一巴掌拍在臀瓣,手握着安清的阴茎套弄。
安清侧头去吻陈央被躲开,他晃着腰隔着裤子摩擦多年不见的老友。
“嗯…嗯…”
“贱货,越来越骚。”陈央拖起安清解开裤子掏出急不可耐的肉棒。
安清侧身夹紧腿握着自己阴茎。
“松开,谁许你碰了。”
“陈央…”安清松开手声音很低像在哭,陈央捏紧方向盘,靠边停车。
车子行驶的并不平稳,陈央故意走了乡道,就算车子减震系统极好也让安清难受的轻哼。
车子的颠簸都让安清觉得自己花穴里夹的伞柄变成电动的玩具翻搅着他的骚肉,每一次颠簸都狠狠地在他阴道里挤压腻滑的骚肉,尼龙带搔刮着肉壁,刺激得肉穴疯狂分泌着汁液,已经顺着蜜缝流了出来,顺着阴唇往下滴。
安清乳头被衬衫摩擦的勃起,臀肉随着车子颠簸晃动,阴茎在空中一晃一晃,安清咬着唇瓣实在忍不住叫出了声。
“求我。”陈央声音发哑,“你知道该说什么。”
“主人…骚洞好痒…干…肉棒干…唔..”安清像小狗狗一样张开腿,陈央却握着肉棒套弄几次射在安清脸上。
淡黄色的精液喷在安清脸上脖子上,安清舔了舔唇边的精液,是他熟悉的骚腥味,他的身体极度兴奋迎来了一阵高潮射精。
“不要什么?我手伸进去都死死咬着,还有你不要的?”
陈央屈指擦掉安清眼角的泪水,把肉棒塞进安清嘴里,手里握着假阳具从后穴拔出来插进淫水泛滥的花穴,顿时淫水四溅,假阳具拔出来时上面已经沾满淫水,两个嫩穴看着都油嫩发光。
陈央不满足于口舔,捏着安清的下巴,含着他红润微肿的嘴唇大力吸舔,有力的舌头伸进他口腔搅弄,把安清的呻吟堵
假阳具很硬,和陈央的肉棒完全不一样,表面不规则的软刺这样一下插入,后穴又一次被撑开,可是陈央根本不理他,握着假阳具往深处送,手指插入肉穴掏弄着软肉。
对比陈央的肉棒,假阳具的做工显得粗糙,像没有尽头一般插入,陈央打开开关不断进出,仿佛要把他肠壁玩穿。
直到假阳具只剩一小节在外面,陈央一边拨弄阴唇,一边捅插后穴。
“自己把裤子穿上。”
陈央拿纸擦了擦自己肉棒塞回裤子里,一切如常,如果不是安清后穴还在一股股冒出精液,他都快觉得刚才只是一场梦。
下车时安清的脚步虚浮,陈央跟着他进了电梯,公寓是他才买没多久的,在电梯里他靠着电梯看着陈央,身体很软,“你…”安清说不下去下面的话,他也不知道久别重逢要说什么。
“嗯…”
“想它吗?”
安清咬着唇不说话,陈央又是一顶,“骚货,趴好,送你一份重逢礼物。”
贴着安清宽阔的胸怀离开,安清不敢动,他看着陈央下了车后座绕到驾驶室启动车子,安清才发现宴会散去有人来停车场。
陈央启动车子从后视镜看着安清,他靠着车后座,一只脚弯曲踩在车后座椅,另一只脚悬空,让他整个穴口暴露,蜜穴里插着一个伞柄像被扩张般张开。
“小区名字。”
两人身体互相碰撞,安清的肉穴不受控制的涌出水,和陈央撞击时阴唇张开蹭到了阴核。
“嗯…好大…”
“管管你自己骚洞,插了一个另一个堵不住骚水,流了我一身…一会…帮我舔干净。”陈央压着安清后颈,语气不善。
陈央从肉穴里抠挖出骚液涂在自己肉棒上,按着安清一下顶入后穴。
安清常年自慰都是后穴,不过陈央的尺寸太大了,就算经常玩的后穴也承受不住。
“动啊,不发骚了?嗯?”陈央狠狠一顶,死死捏着安清臀肉,安清仰头呻吟着摇晃着腰身。
“过来。”
安清身型清瘦,他从驾驶室和副驾驶中间的往前爬,陈央调整座椅捞着他抱进怀里,手顺着他的背。
安清在他怀里颤抖,陈央握着他的阴茎套弄,毫无感情一般,可是安清感觉到陈央两腿间的巨物顶起。
他在后座扭动着身体,“陈央…”
“这么多年都忍了,还在乎这一会?”陈央神色毫无变化,只是又过了一个小坑,安清忍不住的失声尖叫。
肉穴挤压着伞柄流出大股的骚液,身体一抖,伞落在车里的脚垫上,几缕银丝拉长。
在喉咙里,只能听到“唔唔”的求饶声音。
陈央按着安清肩膀一下把肉棒插入花穴,凶猛的交合插入软烂无比的肉穴,安清不知该喊些什么,只能发出浪叫,挺着腰去接纳时隔很久没吃到的肉棒。
谁知陈央在他正忘我的时候拔出了肉棒,骚穴忽然失去了巨物空虚难耐,安清可怜巴巴的送上张开的肉洞,“插…”
〝啊…陈央…别这样…会破的…唔…”
安清疯狂地摇着头,身体不断挣扎,可是粗硬的假肉棒依旧在他后穴里翻搅着,娇嫩的肠壁只能承受假肉棒大幅度抽插,速度快的好像要把那肠肉带出体外。
忽然陈央停下解开皮带脱下裤子,安清好不容易缓和一下,腿和手臂无力的搭在沙发上垂着。
陈央在电梯到达时拉着他拿过钥匙,打开门智能灯就一路打开,安清还没换鞋就被拽着摔在沙发上,陈央扯下他的裤子,撕开他的衬衫,扣子崩落了一地。
后穴和蜜穴似乎已经等待着进入,微微张开,陈央看着沙发上黑色的假阳具,握着一下插入后穴,堵住没有完全流出的精液。
“不要…嗯…”
安清拽着陈央的陈央趴在他身上,陈央的手啪啪啪的打在他臀瓣,下身疯狂抽送。
安清的眼泪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留在陈央肩膀上,他咬着衣服忍着叫声,可是高潮来临他什么都忍不下去。
高潮褪去,陈央毫不留情把安清推到副驾驶,脱了外套盖在他身上,安清像被玩坏一样,长时间没有过的性爱和一次次的高潮射精他已经没有力气。
安清报了名字陈央滑开导航,安清想到自己没收起来的玩具,“去酒店…”
“我没钱。”陈央一句话顶的安清不能接话,他知道陈央还在想方设法惩罚他。
当年的恶语相加,还有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