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骂声压得极低,又因为情欲有些喑哑,姬承感官本就迟钝,是以没听清他骂在什么。李鹤轩倒是听在耳中,也做好了再度压制姬承的准备,却没等到意想中对方盛怒的反抗。
他修眉一挑,吮舔姬承唇舌的力道忽然放轻了几分。
然而李嘉佑见状,很不满堂兄像那张灵均似的,轻易就对姬承软了心肠。他出身比李鹤轩还要高贵几分,地位不如对方不过是因为年轻太轻。十四就从军,李嘉佑凭借自身出众的勇武和祖荫,不到弱冠已身居高位,少年心性还未脱干净,此刻一撇嘴更是有几分稚气,可说出的话却最是下流,“你们一个个的,没吃饱饭罢?肏骚嘴儿都不会吗?还是舍不得花力气伺候陛下——”
说着他索性夺过张灵均手中毛笔,往地下随手一抛,又从筒内捡了支,是能在屏风上作画的那种最大号。
李嘉佑将毛笔在酒爵里浸透,提出,而后猛地抽上姬承腿间仍在颤抖的花穴。
姬承身子一颤,然而口唇被李鹤轩堵住,想骂骂不出,心里又气又有些紧张——腿间那全然陌生的器官,他深知它有多么敏感。此前只是顶端小珠被人亵玩,他就因剧烈的快感而失态,若是这几人又想出更加过分的手段……
他换了一支干燥的毛笔,“要让陛下爽,还得看我的…”
姬承这次终于听清,可他来不及生气,已被那捅进穴内的毛笔刺激得浑身颤抖。这只新的笔豪更硬也更浓密,此时随着李嘉佑的动作那些细长的毛倒翻支棱,刷过阴道时带来错乱的痛意和痒意。李嘉佑将姬承的反应收入眼中,轻笑一声,手腕抽送的频率却越快。
他的预感没有错。那粗长濡湿的笔豪忽然开始在穴口时轻时重地抽打,一下一下,发出“啪啪”水声,抽得两瓣娇嫩外阴愈发红肿,敏感的小阴唇也被打到不住瑟缩,而刚刚高潮过的部位哪堪这样的折磨?中间柔腻的小口试图合拢,李嘉佑见状,手中粗笔一捅,甬道立时又被生生插出更多汁液来,笔拔出时艳红的穴口张开,像是娇妍的牡丹层层绽放。
很快笔豪沾着的就不仅仅是酒液。李嘉佑抬起那支笔,看着比最初更湿漉漉的笔尖忍不住骂了句:
“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