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会用手指将淫水抠挖出来,每次都把韩亦的下身搞得一塌糊涂,然后再粗暴的肏进他,将精液射进他的宫腔。
而陈宿却不会这么毫无下限的玩弄他,想要做爱的时候,就会告诉韩亦,然后下一秒就会挤进他的双腿间,不容拒绝的将性器插进柔软的肉逼。
那个窄小粉嫩的花穴在兄弟二人的日夜肏干下,已经变得柔软而又丰润,早已不复当初的细窄干涩,像是一只肥厚的肉唇,包裹着圆润的阴蒂,只要掰开腿就能看到花穴口泛着的水光,手指轻轻一碾,就能收获一条晶莹的粘液。
花穴被尺寸巨大的两根肉棒填的满满的,小腹都撑到胀大,甚至还能看到被肏弄时的突起。他的四肢都被绑了起来,只能在窒息中被他们一同顶着宫口释放出浓稠精液。
身体里似乎永远都有流不尽的精液,就连睡觉,都要含着一根鸡巴,将浓稠精液堵在子宫里,然后在清晨时,再被重新坚硬起来的肉棒狠狠贯穿。
他的双腿一直都没能合上,只要他们想,韩亦的花穴随时随地都能被粗大肉棒狠狠的侵犯。
“再敢跑我就把你被人肏的视频发到校内网上,让大家都看看你张开腿让人肏到流水的样子……”
“呜呜……不要……求你们……不要……”
“那就张开腿,乖乖含着我的鸡巴,对,吃下去……”
“呜呜呜……我不想在这里……”
双腿无力的垂在两边,腿间一片泥泞,精液混合潮吹后的淫水,将整个下身都打湿了,逼口甚至还有一股被肏弄出的细微白沫,粘腻的贴伏在阴唇和阴蒂周围。
粗大肉棒将肉缝肏弄到充血红肿,那条肉缝却还在艰难吞吐着,将肉棒整根吃下去。他在灭顶的快感中颤抖着,被撞得浑身飘摇,子宫被滚烫精液一次又一次的冲刷、灌满。
有时候是兄弟二人一起,一前一后将他贯穿,陈鸣掰开他的腿,面对面将青紫肿胀的肉棒狠狠的插进来,陈宿从身后抱着他不容拒绝的一同挤进来,每当兄弟二人一起肏弄他的时候,他都会痛哭流涕求饶挣扎,陈宿却只会告诉他,习惯就好了。
“现在知道怕了?刚才爬窗户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呢?”
他把手伸到韩亦腿间,恶劣的掐了把娇嫩的花穴,韩亦颤抖着嗓子像小猫般轻呼出声。
“啊……”
幸好是周末的清晨,外面没几个人,才没看到这么惊险的一幕,但是也把陈鸣吓的够呛。
“你疯了么?这么高就敢往出爬,想死就直说,我特么直接在床上肏死你。”陈鸣气的直吼,掐着韩亦的胳膊恨不得给他两个耳光。
但是他咆哮了半天,发现有些不对劲。韩亦安静的过分。
然而就连逃跑时,他的腿间也全是一片粘腻,穴口一片湿软,腿根上挂满了干涸的精液痕迹,浑身都是昨夜的疼爱痕迹。
这让他又愤恨又绝望,愈发想逃离这个炼狱。
陈鸣那时正在浴室洗漱,他起床时看到韩亦睡的沉,没有多想,也没有绑着他,就打着呵欠先去洗漱了,没想到等他再出来,竟看到那小东西竟爬上了高高的窗台,一条腿都已经探了出去。
如果被强暴到怀孕,他真的会死。
于是他又一次试图逃跑。
他趁着陈鸣开窗户透风的时候,软着手脚爬上窗台,试图跳窗逃跑,可是他忘了这里是五楼,要是跳下去不死也得摔残废了。
每次陈鸣这样说,韩亦就会吓得浑身发抖,头皮一阵麻。
也只有这个时候,韩亦才真正意识到他双性的身体带给他的最大困扰。
他有女人的器官,有子宫,所以他是极有可能怀孕的。
07 乖乖张开腿的温柔性爱(蛋是抱着把尿前后喷水又被肏)
韩亦的囚禁生涯正式开始。
他的手机被没收,宿舍门也在昏睡期间,换成了隔音很好的防盗门,连窗户都进行了加固,装了暗锁,没有钥匙,他连跳窗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陈鸣似乎很喜欢肉逼的手感,每次做完,还故意把手指插进去,混合着粘稠精液在甬道里搅弄着发出啧啧水声,然后还会笑嘻嘻的问他。
“小同学,吃了我这么多精液,小子宫是不是已经怀上了?”
“怀上的话,那就给我生个孩子吧。”
床上,书桌,浴室、地上,哪里都会变成他被人施暴的场所。有时候只是将韩亦的双腿分开搭在椅子扶手上,就能让陈鸣兴奋的肏上一下午。
日复一日,韩亦被兄弟二人肏弄的神志昏沉,嘴上吃着一个人的鸡巴,下身的花穴里还塞着一个鸡巴,前后都被浇灌,有时候不需要刺激,他的花穴就会流出汩汩淫水。
他经常哭泣着捂住自己被肏开的艳红肉缝,试图阻止陈鸣的观察和亵玩,因为他总是喜欢把韩亦先肏到高潮,然后掰开他的腿看他被肏出一个肉洞的花穴抽搐着将淫水喷出来。
“啪啪啪——”
“啊啊……嗯嗯啊……呜呜……”
“坏……了……要坏了……”
他被绑着嘴发出含混不清的哭叫,双手挣动发出咣咣声响,可除了换来男人们更为狠厉的肏干,甚至连半点喘息都不给他。
“呜呜……不要……不要了……”
“唔唔——”
他像是突然回过神,哆嗦着紧紧攥着陈鸣的手臂,嘴里念叨着:“好……好高……”
陈鸣狞笑一声:“不是胆子挺大么,都敢跑了,还怕高啊?”
韩亦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这时才后怕起来,缩在陈鸣怀里哭的直抖。
低头一看,才发现那人一脸惊恐的睁着大眼睛,手下无意识的紧紧抱着他,小脸都白了,嘴唇上下颤抖着话都说不出来。
陈鸣一口气憋在胸口,看他这幅衣衫不整惊慌失措的可怜相,第一次咬牙忍下了怒火。
他将人粗鲁的抱起来塞进尚且温热的被窝,从后面搂着他,在他耳边咬牙切齿。
陈鸣脸都青了,他没敢出声,怕吓着韩亦,然后悄悄往窗台靠近。
韩亦一扭头看到正在向他靠近的陈鸣顿时就慌了,本来就无力的脚下瞬间一个踩空,整个人都惊叫着翻出了窗外。
还是陈鸣眼疾手快瞬间扑上去一把捞住了他,憋得脸上青筋暴起,才扯着韩亦的手将人从窗边拽回来。
但是他太想离开了。
在日复一日的肏弄中,他的神志早就濒临崩溃。
只要想到他那被人侵犯到每时每刻都在不断流出男人精液的花穴,那被灌满的子宫,被肏干到时常喷水的甬道,他就忍不住哭泣。
这个认知让他惊得数天都在挣扎着不肯让男人们内射,却被欺负的更狠,不仅将整个宫腔都填满了,花穴还被塞堵住,直到第二天他才被抱着在马桶上将肚子里的精液排出来。
后来,他总是会背着兄弟俩,偷偷用手将体内的精液抠出来,他咬唇忍着痛意将手指伸进去,一边默默哭着一边抠挖着。
他是真的怕,怕自己像个怪物一样怀孕。
好像只要他们想,在宿舍藏上一个人也没有那么困难。
韩亦被陈鸣绑在床头,掰开腿肏了整整三天。
他嗓子都叫哑了,到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浑身上下软绵绵的。腰肢上是一双禁锢他下身的大掌,掐着他遍布青痕的腿根,发了狠似得撞向那灼热性器,发出啪啪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