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两银子一晚上?那也太少了点儿吧?”
师尊陆无忧听到茗玉馆的男鸨头子的报价的时候,他心底还是挺满意的,一百两银子够他整个玄阳派上上下下大半个月的开销呢,不过万事都要讲价,就连卖淫也不例外,陆无忧故意一脸的嫌弃道。
师尊陆无忧本就生得好看,一双桃花眼十分的勾魂,偏偏他的性子冷清,因此让人看来不敢心生亵渎之意,他如今皱着眉头,一脸嫌弃的神色也是美极了,不愧是美人,做什么表情都赏心悦目。
“我只有晚上能过来,老板你开个价吧,一晚上能付给我多少钱?”
师尊陆无忧的嗓音清冷,他努力压抑着自己心底的羞耻感,他直入正题,和茗玉馆的男鸨头子谈价钱。
“一百两银子如何?”
“昨日我教了你该怎么用上面那张嘴伺候客人,今日便教教你该怎么用下面那张嘴伺候客人。”
茗玉馆的男鸨头子一脸淫笑着说道,他事先准备了十枚玉势,玉势的长短粗细不一,有几根玉势上还有凸起的纹路或者是小点,不过每根都尺寸可观,他还特意准备了一根冰玉势,顾名思义,是由冰块雕刻而成的玉势,尺寸十分的粗长,足足有二十厘米长,四厘米粗。
眼前这位白衣美人,实在是美,美得超凡脱俗,美得宛如谪仙,美得胜过天上的万颗星辰,胜过月亮撒落人间的一片清辉,胜过太阳照亮人间的万丈金色耀眼光芒,美得让人不知道该具体用什么词汇来夸奖他。
“那个,老板,我是来卖淫的。”
师尊陆无忧好不容易才打断了茗玉馆的男鸨头子滔滔不绝的话语,他小声道。
在接下来的两个时辰,茗玉馆的男鸨头子又让陆无忧含了他的阳根三回,他仔仔细细的教他怎么含男人的阴茎,要用嘴巴深深地含住,要用舌头舔,要卖力的吞吐……
“行了,今天的口侍课程勉强算是合格了,明日晚上再过来茗玉馆吧。”
茗玉馆的男鸨头子又一次将胯下那根阳根内喷出的浊物射在了陆无忧的口腔内,并且命令他吞咽下去,他这才放过了陆无忧,宣布口侍课程合格,今日的调教到此结束。
茗玉馆的男鸨头子的胯下那根紫黑色的阳根实在是又粗又长,足足有婴儿手臂般粗长,陆无忧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回替别的男子吹箫,他的口技生涩,仅仅是含住了男鸨头子的胯下阳物,然后慢慢的吞吐。
“真爽,实在是太爽了,哈哈……”
茗玉馆的男鸨头子虽然觉得陆无忧的吹箫技术生疏得很,可是被陆无忧这样一位绝色的清冷美人服侍,他没一会儿的功夫胯下那根阳物便把持不住的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水喷入了陆无忧的口腔中,被他含在了嘴里。
调教的第三日。
茗玉馆内。
“今日便教教你该如何侍奉客人,今天就学会该如何吹箫,爬过来,含住它。”
“继续,用力点扇,我没说停不许停。”茗玉馆的男鸨头子的两撇胡子抖啊抖的,他满脸的兴奋神色说道。
也不知道这个白衣男子的身份,看他的打扮,估摸着是哪个修仙门派的弟子吧,明明是芝兰玉树,高不可攀的谪仙,可偏偏为了一点钱财,心甘情愿来这茗玉馆当小倌作践自己,真是暴殄天物啊,茗玉馆的男鸨头子在心中如此想到。
啪啪啪啪啪!
“这样会让你认清楚从今以后你在茗玉馆的卑贱身份,小倌便是最低贱最卑微的存在,必须满足客人的一切要求,哪怕客人让你舔鞋,你也得舔。”
茗玉馆的男鸨头子的唇上两撇胡子抖啊抖的,他的唾沫四溅,看似十分有道理的朝着跪在地上的陆无忧说道。
“还不快点扇,你不想在茗玉馆工作了吗?”茗玉馆的男鸨头子见跪在地上的陆无忧迟迟不肯动作,他有些不悦的呵斥道。
*
调教的第二日。
茗玉馆内。
第二名客人手握着玉势,他十分粗鲁的用玉势抽插着陆无忧的屁眼,冰冰凉凉的玉势在肠道里面进进出出,玉势戳中甬道深处的敏感点,惹得甬道肉壁分泌出大量的肠液,而陆无忧也跟个女子似的被肏弄至高潮。
“啊啊啊……呜呜……呜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啊啊……”
陆无忧的嘴里发出声声娇喘,他高潮了,他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回用后面像个女人似的高潮,高潮的滋味如登极乐,他的媚眼如丝,一双桃花眸勾魂夺魄,眼尾一抹潮红,整个人的面容看起来哪里还有清冷师尊的模样,简直宛如吸人精气的妖鬼。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在整个挨打的过程中,陆无忧的桃色朱唇紧紧地抿着,可嘴畔还是溢出一声声细碎的勾人呻吟声,他的脸上流露出痛苦的神色,额间一滴冷汗,他的一双桃花眸眸底全是屈辱的眼神。
陆无忧觉得屈辱极了,向来只有他教训弟子的份,况且他这个师尊也不会故意在教训犯了错的弟子的时候折辱他们,可如今,他居然浑身赤身裸体,屁股牢牢的卡在墙上,被嫖客用巴掌狠狠的打屁股。
啪啪啪啪啪!
第二名客人揉捏了好一会儿陆无忧的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他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始用巴掌掌掴墙上的这个屁股,左右开弓,每一下掌掴都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下掌掴都激起一层肉浪,肥厚的屁股左摇右晃,白嫩的屁股蛋子逐渐变红。
大约掌掴了一百来下,陆无忧的屁股颜色从白色变成浅红,浅红变得深红,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屁股足足肿大了一圈,原本挺翘圆润的屁股变得更翘了,红肿发亮的屁股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简直是将一朵枝头的桃花摘下,践踏入泥底一般。
也罢,这是他自找的。
陆无忧的心中觉得屈辱,可他的身体还是本能的爽到了,他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体验到射精的滋味,居然那么销魂,如登极乐一般。
“我是来……”
师尊陆无忧的声音小如蚊吟,他欲言又止。
“客官喜欢哪种类型的小倌啊?”
“我可是个仁慈的客人,会让你爽到的。”
这名客人说完这句话,他停下了手中用玉势抽插的动作,他开始自己的手掌握住陆无忧的胯下那根十八厘米长的粉白玉茎,他轻柔的套弄着,套弄了十几下,看它一直不肯射精,他手中的动作又突然变得粗鲁了些许,他又粗暴的套弄了几十下,它终于把持不住的射精了,一大股白浊喷射而出,飞溅到他的手掌心中。
“呜呜呜……啊啊啊啊……呜呜呜啊啊……啊哈……哈啊啊啊……”
“呜呜呜……呜啊……”
陆无忧的一双桃花眸,眸底泛起一层水汽,泪眼汪汪的,眼尾一抹红像是涂抹了红胭脂一般,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在他的面颊上一行泪痕,他紧咬着如桃花浸染的唇瓣,唇上咬出暗红的牙印来。
“屁眼倒是很紧,肏起来的手感真不错。”
当然了,因为陆无忧的初夜过几天是要在茗玉馆公开拍卖的,价高者得,所以今晚并不允许任何客人享用他的屁股,只能用玉势玩玩他的屁股,过过干瘾。
新来茗玉馆的每一名小倌,都是要在这面墙上待一晚上的,这叫做杀威棒,任何客人都能够玩弄他的屁股,这样一晚上过后,小倌的羞耻心就会被彻彻底底的打碎,这样有助于将来的调教和接客。
“这屁股是新来的?怎么玉势一插入,屁眼就直流骚水啊,真是个天生适合当小倌的好货色啊。”
“无可奉告。”
*
调教的第一日。
茗玉馆的男鸨头子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白衣修士的裸体看,他的嘴中喃喃道,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男子胴体,浑身上下白如羊脂一般的雪白肌肤,肌肉的光滑曲线恰到好处,纤细的腰肢,圆润挺翘的翘臀,胯下那一团蛰伏在黑色耻毛下的十八厘米长的玉茎也是粉白色的,一团鼓鼓的阴囊也是粉白色,看起来可爱极了。
“两百两银子如何?”
“可以。”
茗玉馆是一家十分出名的青楼,专供有龙阳之癖的男子嫖小倌用的。
今日的茗玉馆内出了一件稀奇事,一位一身白衣做修士打扮,容貌看起来十分惊尘绝艳的男子来到了这里,他看起来十分的清高,与茗玉馆这种下流的地方格格不入。
这位白衣修士名叫陆无忧,他是玄阳派的师尊,他那一双灼灼的桃花眼,左眼眼尾缀着一枚泪痣,肤白如玉,朱唇似点丹,一身白衣颇有谪仙之姿,他的性子一向冷清,要不是门派的生计实在是维持不下去了,他才不会来茗玉馆这种烟花之地。
“一百两银子一晚上还嫌少?这可是本店普通等级的小倌十天的工钱呢。这样吧,你先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如果可以的话,我再给你涨几两银子。”
能涨几两银子也是好的,他真的很缺钱,师尊陆无忧这样想着,他毫不犹豫的当着茗玉馆的男鸨头子的面开始脱他那一身白衣,白衣总共有三层,外衣、中衣和里衣,当最后一层里衣脱下的时候,他全身赤裸的站在那里。
“真是美极了……”
茗玉馆的男鸨头子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白衣修士的脸,以及他的身段,光是脸都这么勾魂夺目,要是褪下那一层白衣,裸露出里面的一片雪白,啧啧啧,肯定是个极品中的极品。
这般风姿绰约的白衣男子,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居然沦落到来茗玉馆卖淫的地步了?不过他要是肯来长期卖淫,那肯定能成为茗玉馆的头牌小倌。
茗玉馆的男鸨头子心中思绪万千,他思忖了一小会儿,权衡利弊,最终咬咬牙开出了一百两银子一晚的价钱。
“卖淫”二字从师尊陆无忧的口中说出的时候,他的白皙双颊已经因为羞赧而晕染起一层淡淡的红晕,他仿佛是良家妇女被恶霸调戏了一般红了脸,耳根也红通通的一片,他实在是脸皮薄得很。
“来卖淫好啊……什么?你是来卖淫的?”
茗玉馆的男鸨头子还未听清白衣修士说的什么,待他听清楚了,他瞪大了双眸,瞳孔微微张大,满脸的震惊,满脸的不可思议,他的唇上的两撇小胡子抖了又抖,半天他才反应过来。
*
调教的第四日。
茗玉馆内。
“吞下去。”
“呜呜……”
陆无忧乖乖的照做不误,他将心下一横,将嘴里含住的那一股腥臭苦涩的精水吞了下去。
茗玉馆的男鸨头子讲话的时候,他的两撇胡子抖啊抖的,他一脸的淫色,本来调教新来的小倌这等杂事是由他的手下管的,可这个白衣修士实在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他便忍不住亲自调教。
陆无忧跪在地上,他脱光了衣服,浑身赤裸,他的双手被麻绳紧紧地束缚在身后,白皙的手腕都勒出了红痕,他听到了茗玉馆的男鸨头子的命令,便膝行过去,他跪伏在男鸨头子的两腿之间,张嘴含住他胯下那根紫黑色的狰狞阳根。
“呜……呜呜……”
陆无忧跪在地上,他左右开弓的扇自己耳光,他的心中异常耻辱,他身为师尊平日里也不会这样处罚犯错的弟子,可如今既然自愿当小倌来赚钱,就必须得忍受这种作践,他必须得忍。
“好了,看你也还算听话,停下来吧。”茗玉馆的男鸨头子看着陆无忧的双颊红肿不堪,心想再扇几下就扇坏了,这样将来还怎么接客啊,便让陆无忧停手。
*
陆无忧一身白衣,他跪在地上,跪直了身体,他的心中很是屈辱,如此的折辱姿势,还要自扇耳光,他的心中翻江倒海,五味杂陈,脸上由于羞赧和愤怒而变得红一阵白一阵,他最终还是屈服了,他开始左右开弓扇自己的耳光。
啪啪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巴掌一下下扇在陆无忧的俊美无俦的脸蛋上,发出一下下耻辱的皮肉被拍打的声音,陆无忧自己听了都觉得心惊胆战,他那白皙的面庞片刻便被扇得红肿一片,双颊都是红红的巴掌印。
“我们茗玉馆可是出了名的,这里的小倌都是调教好了的,其中有风情万种的风骚类型,有楚楚可怜的纯良类型,有淫荡无比的淫贱类型,可都是些美人,客官不如过来看看,请客官随意挑选吧。”
茗玉馆的男鸨头子殷勤的介绍着,他唇上的两撇小胡子抖动个不停,可目光却是下流的看着面前这位一身白衣的修士,他心中暗自思忖,他们茗玉馆的小倌调教得再好,那也比不过眼前站着的这位美人啊。
美人如彩虹,遇上方知有。
陆无忧被带到了茗玉馆的后台,专门调教小倌的地方。
“今天是第二天,也不多调教你,就教你一点,想要在我们茗玉馆当小倌,就得放下所有的脸皮,小倌在客人面前是不允许有任何的自尊心的。”
“所以,今日你便自扇耳光,扇到我满意为止。”
很快来了第三名客人。
然后便是第四名客人,第五名客人……
整整一个晚上,陆无忧作为新来的小倌接待了足足一百余名客人,这些客人可以用藤条或板子抽他的屁股,也可以用玉势玩弄他的屁眼,还可以用手玩弄他的玉茎……总之,只要不插进去,怎么玩他都可以。
实在是太折辱人了。
第二名客人用巴掌扇完了陆无忧的屁股,他看着陆无忧的胯下那根高高翘起的玉茎,他又想出了更加有趣的折磨人的玩法,他用一根细长的红麻绳紧紧地缠绕住玉茎根部,然后在根部打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
第二名客人用手抓起那根长度足足有二十厘米长,直径足足有四厘米粗的玉势,他将玉势塞入陆无忧的屁眼里面,屁眼刚刚被第一名客人玩弄过,因此现在肠道还是松的,所以玉势进入得很是顺利。
“真是个贱皮子,屁股被本少爷这么狠狠的打了,屁眼居然还能够流这么多骚水出来,鸡巴居然也翘起来了……”
“你还真是个当小倌的命。”
第二名客人嘴里将了几句下流话,他这才停止了巴掌对陆无忧的屁股的掌掴,他用手掌爱抚着红肿胀大的屁股,手掌的力道不大,可这被狠狠掌掴了百来下的屁股那里受得住这样的爱抚啊,感觉更像是另一场刑罚。
很快来了第二名客人,第二名客人是个施虐狂,他既然来到了茗玉馆,自然也是个有龙阳之癖的人,他经常过来茗玉馆嫖小倌,他喜欢用巴掌掌掴小倌的屁股,将屁股掌掴得红通通的。
“啧啧,这屁股,看起来真是个极品,本少爷今日一定要好好把玩一下。”
第二名客人的眼光目不转睛的盯着墙上的这一个白嫩肥厚的屁股蛋子看,他的眼神下流,目光里充满了明显的欲念,他盯了有一会儿,情不自禁的吞咽下一口口水,这才开始将双手抚摸上陆无忧的腚。
墙的另一头,陆无忧的桃红朱唇唇畔溢出一声接着一声动情而细碎的呻吟声,他的额间渗出一层薄汗,他的面颊涨红,一双桃花眼,双眸迷离,眼含媚态,他已经是满脸的泪痕,整个人看起来我见犹怜。
陆无忧这还是从小到大,人生的第一次射精,他身为玄阳派的师尊,为人师表,一向克己复礼,从未自渎过,如今为了一点钱财,竟然赤身裸体,屁股卡在墙上,任由别人在墙的那一头玩弄他的玉茎。
实在是太折辱人了。
这名客人用手中的粗长玉势抽插着陆无忧的屁眼,感受着穴肉的抵触感,他一时之间起了兴致,更加用力的抽插着,就这么来来回回的抽插了几十下,陆无忧的胯下那根足足十八厘米长的粉白阳根悄然抬起头来。
“哟,这么淫荡啊,这第一回被玉势插屁眼,居然还能够被插得爽了,不愧是茗玉馆的小倌,看来今日这一趟我算是没来错。”
这名客人的嘴中说着不干不净的下流话,他意兴阑珊的用手中的粗长玉势抽插着陆无忧的屁眼,眼看着粉嫩的屁眼朝外流淌了许许多多的淫汁来,屁眼也一张一合,抽插的动作进行得越来越顺利。
一名客人身着一身奢华的黑色暗纹锦袍,他长得人模人样的,眉清目秀,肤色很白,人看着年纪也不大,估摸着二十来岁左右,估摸着是哪家的公子哥,他拿了一根足足有二十厘米长,四厘米粗的玉势,将玉势上涂抹了些许润滑用的药膏,然后一下子塞入了陆无忧的屁眼里面。
“呜呜呜……”
墙的另一面,陆无忧只觉得自己的屁眼疼得紧,实在是疼,粗长的玉势硬生生的捅开他的隐秘之地,冰冰凉凉的玉势塞入温暖的肠道内,那种被死物侵犯的感觉令他觉得倍感折辱,他这辈子还从未被人如此折辱过。
茗玉馆内。
茗玉馆内有一面墙,墙上固定着一个白嫩的屁股蛋子,这个屁股白白的软软的,屁股肥厚诱人,粉嫩的屁眼还流淌着一股透明的淫汁,屁眼一张一合,泛着水光湿淋淋的,这个屁股不是别人的,正是师尊陆无忧的。
师尊陆无忧今晚要接受在茗玉馆的第一日调教,这第一日调教就是在这面墙上当壁尻整整一个晚上,所有的客人都能够过来用玉势玩弄他的屁眼,也能够用藤条狠狠的抽他的屁股和玉茎。
“不过会有七天的调教期,这七天工钱照付,会教给你一些小倌伺候客人的方式,你可愿意?”
“愿意。”
“既然你要来我们茗玉馆工作,我可否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是来干什么的?自然是……来卖淫的。
“客官这是来嫖小倌的?”
茗玉馆的男鸨头子的两撇小胡子抖动,他瞪大了双眼,有些不可思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