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感觉要窒息,在他几乎要昏过去之际,宋潭蓦然拔出了自己的阴茎,带出缕缕银丝。
终于得以喘息,林深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喉咙里涌起血腥气,大概是破了,每次吞咽口水都带起尖锐的痛。
宋潭快速撸动着阴茎,在快要射的时候又捅进林深的嘴里,快速冲撞几下,猛的释放了出来!
林深下意识想咬,头顶传来漫不经心的声音:“好好舔啊,如果你的牙齿不听话咬到了我,”宋潭顿了顿,语气阴狠,“我就把你玩死在这张床上。”
一阵麻木的吞吐,性器没有任何要射的预兆,林深的嘴已经很酸,他垂下头,再次被宋潭狠狠拽住头发,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脸,将腥膻的性器一下一下挺着腰往林深嘴里送,每一下都直达喉口。
林深的喉咙局促收缩,几近干呕。
“舔我,把我舔射。”宋潭用手抓住林深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怎么,没做过?”
林潮看着眼前的粗硬滚烫,青筋搏动的性器,沉默不语。
意味不明的哼笑一声,宋潭松了手,林深瞬间偏过头去。
“我是人,自然会怕。”
“人最恐惧的永远是未知。”宋潭摁住林深的肩膀,将人往下压,继而探头贴在耳边轻轻道:“你知道,你要面对什么样的未知吗?”
“不知道。”
腥稠的、苦涩的白浊瞬间灌满了整张嘴,宋潭抽出阴茎,林深下意识想吐,却被掐着脖子往上仰,被迫着全部都吞咽了下去。
“一滴都不许漏喔,宝贝儿,”宋潭见林深抑制不住的干呕,露出笑意,“不然可是要惩罚你的。”
“嗯……操…,”宋潭一边操着林深上边的嘴,一边叹道:“真爽……”
口交就是这样,一方特别舒服就代表另一方难受,如果没有自我意愿所进行的口交,这种厌恶和难受还要加倍。
宋潭的动作越来越急促,他操着林深的嘴,每一下顶撞都发出水声。涎液吞咽不及,顺着下巴滴落在地毯上,淫靡又色气。
宋潭握着性器,拿湿润浑圆的龟头顶蹭对方的脸,描摹对方的五官,将整张惨白到近乎透明的脸蹭弄的湿漉漉,晶莹的淫液挂在脸上。最后将那烫的惊人的器物,靠近林深嘴边,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着。
“没做过的话…我来教你好不好?”没等林深反应过来,宋潭便抓住他的头发,两根手指撑开牙关,挺着腰就往林深嘴里插。
“……唔!嗯…呜呜!”林潮被迫张大嘴巴,铁硬滚烫的阴茎有着惊人的长度,简直要将他的喉咙捅穿。
林深回答的一板一眼,好似被剥离了灵魂一般,宋潭顿觉无趣。
“舔。”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