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像是被电到一般,宁榕莹白的脚背瞬间绷直了,连呻吟都变了调:“唔……!老公太深了!捅到子宫了……!小骚货会被捅坏的……呜呜……不行!”
“不会的。”骆枫随意地回了声,把两条细白的长腿扛在肩上,性器深深地埋进小美人身体里,引来宁榕一声骤然高昂的尖叫。
“舒服吗?”骆枫停下来,巨大的性器故意在宫口磨蹭。
“噗呲……噗呲……”
穴里的淫水被无数次带出来,又随着艹干的动作被全部堵回去,原本白嫩的鲍肉被磨得艳红,更显得秀色可餐。
“啊啊啊……老公好棒!……要被老公干死了……要被老公干死……啊啊啊老公!干死骚货了……”
“呃啊……好满……”
“老婆你好紧。”
两人均是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宁榕睁开眼睛,眼前出现的正是自己的丈夫,心脏从嗓子眼掉回胸腔,重新活了过来,一时崩溃又流下眼泪,趴在床上哭得伤心。
骆枫慌了,连忙把人身上的绳子解开,把小宝贝抱进怀里安抚:“宝贝别哭了,都是我不好,不该骗你的。”
“呜呜……坏老公!”宁榕埋在他怀里抽噎,小肩膀哭得一抖一抖。
宁榕也喘息着,胸膛微微起伏,脸颊红润,额上满是汗水,嘴上残留着给他口交留下的精液,双腿之间更是一塌糊涂,像是被玩弄过了头的破布娃娃。
惹来骆枫几分怜惜之意。
他抬起宁榕酸软的一条腿,勾唇一笑:“老婆再来一次吧。”
“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不行……真的不行了老公……我受不住了……”宁榕高潮之后又被接连刺激,前面暂时还射不出来,下面的花穴却止不住地流水。
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像是被雨水打得摇摆零落的荷花。
“遵命老婆。”得了宁榕的首肯,粗大的肉棒瞬间顶破了宫口,冲了进去,随即就大力地抽插起来,交合处淫水四溅,打湿了两人身下的床单。
“老公!啊啊啊!嗯嗯嗯……不行,不行……我要……我要去了……”就在被捅进子宫的一瞬间,宁榕骤然仰起脖子,眼前像是闪过了一道白光,一股白浊射在小腹上,淋漓地流到了床上。
骆枫握着宁榕纤细的腰,享受着因为高潮而变得更加紧致的小穴,奋力地摆腰,硬生生草开了紧致的穴。
“可是你好湿。”男人的手指又不老实地钻进了湿滑的阴道里,不断深入,像是要把整只手都塞进去,“很不舒服吧?”
宁榕瞬间崩溃了,知道对方还是不打算放过自己,一时面无血色,心如死灰,瘫软在床上不动了。
男人心里一惊,连忙覆上去查看,拍了拍美人的脸颊,“你没事吧?”
“舒……舒服,要被老公草死了……”宁榕的眼眸都失神了,小嘴微微张着,露出殷红的舌尖,引诱着人去咬,“老公快点……快插进来……”
“插进哪里?”骆枫继续坏心眼地研磨。
宁榕崩溃地抽噎了两声,指尖在男人身后抓挠,喊道:“插进……插进我的子宫……插到骚货的子宫里……!”
“老婆叫得真好听,再叫大声点。”骆枫兴致正浓,一巴掌拍在白嫩的屁股上。
又被宁榕的呻吟刺激到,肉棒在人体内又涨大了一圈,深深地埋进淫水泛滥的穴里,像是要被囊袋也一起塞进去。
“啊啊……别打……又大了!老公太大了!”宁榕两条长腿紧紧圈在骆枫劲瘦的腰上,随着身上人的抽插而摆动。
“老婆,我动了。”骆枫将宁榕摆成仰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的姿势,他还是喜欢看着美人的脸操他。
宁榕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眼尾早就被欲望熬红了,忍不住扭了扭腰,催促道:“快点。”
话音刚落,骆枫就狠狠地抽插起来,巨大的黑紫肉棒在白嫩的小穴凶狠地艹干,每一次都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极致的反差,却又异常的和谐。
半晌哭累了,又捏着骆枫的衣角,娇羞着说:“你还不快进来,我都快流脱水了。”
骆枫朝他眨眼:“遵命老婆!”
说完就提枪,干进肖想已久的宝地,刚进去就被紧致湿润的穴肉包裹住了,爽得头皮发麻。
话还没说完,再次硬挺起来的肉棒再次埋进还没完全闭合的小口,长驱直入。
骆枫没理他,知道他的极限远不止现在这样。
压着美人又抽插了一百多下,在宁榕愈加响亮的呻吟声中,才猛地将自己埋进子宫,将今天第二泡精液灌进宁榕的身体,比第一次还要多,灌满了整个子宫,让宁榕的小腹都微微鼓起了来。
骆枫趴在宁榕身上喘着粗气,半晌才爬起来,看着面前的小美人。
“老公!慢一点……啊啊啊慢一点……让我休息……休息一下……”宁榕喘息着,额上满是汗水,“不行……不行,不行啊老公!会被操死的……”
“想休息,得先满足我。”骆枫将宁榕的腿压在胸前,两条长腿分开到极致,白皙光洁的鲍肉夹着一根紫黑粗壮的肉棍,正进出着中间合不上的花穴,汁水淋漓,被磨得艳红。
继续用力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深深地捅进子宫里,龟头泡在湿润温暖的子宫里,让骆枫爽得头皮发麻。
然而下一秒,宁榕动了,他猛地撞了上去,给男人来了记头槌。
“卧槽!”男人被撞得眼前发黑,眼看着宁榕还要来,连忙讨饶:“宝贝我错了,是我啊!”
他摘走了宁榕的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