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绪已经无力挣扎,保持着这个耻辱的姿势,隐秘的菊穴毫无保留的敞开,水润的肠肉已经被折磨的泛红发肿,看到里边渗着缕缕血丝,由于刚才走绳时起了反应,精液和穴口的粘液交杂,落地时候甚至能拉起几条银丝。
司从银探出一只手,旁边的狱卒见势点头哈腰的送上一条细细的竹箴。司从银将江竹箴对折,点了点王绪的翘起来的红屁股,划到泥泞处勾起几缕水丝。他冷笑:“不愧是种马,挨这么狠的揍还能起反应。”他轻笑着,不轻不重地在酡红上抽了一下,“骚不骚?”
王绪被按着脑袋,嘴里的口球终于被摘下来,他模模糊糊的发出声音:“骚,我最骚了,求主人疼惜。”
等黑衣人宣布时间结束时,王绪走完最后一节距离,膝盖一软直接倒在麻绳旁边,下体灼痛到丧失感觉,只有臀肉贴在冰凉的地上稍稍缓解。
没人管他,他挣扎扭动,蜜色的身上覆盖着全是汗液,远处四个狱卒走过去,好像再向椅子那边的人汇报。
“小少爷,公猪四号受刑已完成,您看……”
他认识他。
远处坐的那个人好像认识他。
此时他们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等过了三个来回,王绪大汗淋漓,双腿哆哆嗦嗦的夹在麻绳上,鬓边的头发已经水湿,贴在脸上,显得他像个脱水的鬼。
“啪——”
身后的鞭子精准的抽到他两瓣臀肉上,他猛然向前挺进,又被迫一步一步往前跳,饱满泛红的阴茎和麻绳摩擦着,发出涩哑羞耻的声音,菊穴被毛刺刮得通红。本身就分外敏感,还得防着后边的鞭子,黑衣人不停的报着时间,还有15分钟,还有10分钟,还有5分钟……
紧接着,司从银似乎有点兴致缺缺,把黑衣人驯导员叫过来嘱咐了几句,就走了。
王绪一愣,居然走了?
走了?
还没等他做完这道简单的算术题,粗硬的皮鞋踹到他屁股上,惯性带着他一个趔趄,立马蹭过一截绳子。他只觉得玉茎上传来刀割似的疼痛,菊穴被碾磨地红肿灼烫,来到第一个绳结时,下体传来以往的疼痛记忆,王绪哆嗦着,死活也迈不出第一个坎。
狱卒冷笑了一声,将透明刚硬的金丝线抻起来,丝丝缕缕缠绕过他的阴茎,牵引着他往前走。
“不不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王绪在一阵撕裂般的晕眩中蹭过了第一个绳结,下体俨然红肿发亮,龟头磨的像是水红的萝卜。
司从银抬了下左眉,似乎是有点惊讶,接着,无趣地将竹箴扔到一边,“先把你的骚屁股擦干净。”
狱卒递给王绪一根水管,王绪拽过水管,面向司从银跪撅着,以公狗撒尿的姿势抬起一条腿,将水管对准自己的私处,浩荡的水流喷出来,带着砭骨的冰凉,王绪紧咬着牙,清洗着他泥泞不堪的私处。
大约一分钟过去,狱卒拿走了水管,给他一块干净的抹布,王绪依然翘着腿,小心翼翼地将布子裹在手上,探入穴肉,忍着难呆的闷哼擦了个干净,见身后的司从银没有再发号施令,他撅着屁股一动不敢动。
司从银一点眼风都没分给他们,抬脚走过去,旁边的狱卒连忙跟过去,待他站定时,很识得主人心地将王绪踹倒在地,一个人上去压着他的脑袋,另外两个人分别掰开他两条腿,迫使两条腿合不拢只能分开。
一个狱卒毫不留力气地抽出他体内的玉势,玉势裹着粘稠的肠液小股喷出,红肿的菊花似乎想留住什么,徒劳地翕动着,尤其显眼。
骚透了。
一个优雅如神明,高贵地坐在王座上。
一个伏趴在地上只配看人的鞋底,是翘着屁股令人玩弄的猪狗。
他嘶吼了一声,在最后的时间里,双足点地不管不顾一直往前走,来不及感受腿间火辣辣的摩擦,还有穴口内的疯狂转动的玉势,他必须走完,他想走完。
眼看着只剩三分钟,他还缺两个来回。王绪咬牙切齿,干脆闭着眼狠下心来,用腿拖拽着自己往前走,晃荡的囊袋不断地被粗糙的麻绳折磨,他的身形摇摇欲坠,更令人难堪的是,后边的金属还不停的挂在绳结上,只有当他走出一定的距离,金属环才会弹回来,狰狞玉势便会在他的体内一顿搅弄......
汗水淋漓中,他抬起头,眼睛已经模糊,然而,隐约看到远处的座椅上突然多了个人,优雅地翘着腿,似乎正在看他这副丢人的状貌。
王绪愣了下,居然有瞬间觉得那人熟悉无比,这种熟悉感一下席卷了他,让他脑海中有一瞬间的空白,耳边尽是自己粗中如牛的喘息,羞耻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黑衣人似乎哂笑了一声,转过身吩咐其余几个狱卒,“小少爷说,把他放在展台上,让他休息休息。”
他身体疲乏的厉害,只想当场倒地晕死过去,可一看到旁边硕大的喷水龙头,就明白即使他假晕过去,照样会有人用冰冷彻骨的水将他泼醒,到时候又要遭受什么惩罚......
他两腿微分,磨磨蹭蹭地继续往前。倏然,他停下来,不可置信得看着自己后臀处,只见原来的金属环自然而然地套在了刚才走过的那个绳结上边,随着他往前走,那根类似发条的引线已经拉了很长。
就在这一刻,那根线因为拉到了极致,金属环终于受力从绳结上脱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缩回他体腔内,与此同时,里边的玉势比之前搅弄翻滚更甚,疯狂肆虐,王绪哭丧着脸扶着绳子,强迫自己骑在麻绳上,待体腔内的汹涌渐渐平息,才又颤颤巍巍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