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属于男子的性器暴露在公主身上,谢长瑜挣扎着想遮挡。
谢长淮却说:“姐姐,我早就知道你的秘密了。”
谢长瑜惶恐地望着他。
等来年开春,母亲的病根终于拔除。
这规矩森严的地界里是没有无偿的馈赠的,别人对你三分好,就得要求你用十分好还回去。
谢长淮给予谢长瑜一份像样的体面,让这冷宫之地不再遭人白眼。
雪地里跪久了,谢长瑜的膝盖冻得发木,身体快支撑不住了的时候,谢长淮接住了他。
经年累月的饥饿与寒冷折磨下,谢长瑜轻得像一捧雪,谢长淮抱起他的时候,不免分出心神担心了一下这人会不会走到半路就融化在自己怀中。
冷宫阴森,向来无人往来。
同样的,身无长物的谢长瑜就得依附于谢长淮而活。
所以面对谢长淮超出姐弟间暧昧的磨蹭和亲昵的举措,谢长瑜伏小做低惯了,生不出违抗的心思。
如果不是后来谢长瑜十七岁生辰时,名义上的弟弟将他压在床榻间撕开他身上的衣裙的话。
但谢长淮只需招招手,合宫上下就多的是人任他差遣。
那群欺凌过谢长瑜的宫人被罚跪在冰天雪地至一跪不起,生性冷漠的谢长淮只是吩咐下人将尸体处理地利索干净点。
中宫嫡子,惩戒几个越轨的奴仆,在宫中确实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