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同事们嘲笑他颇为自得的性器,立即火冒三丈,双眼通红,抄着粗硬的大屌对准屁眼就一阵狠钻猛干,把白墨操的嗷嗷直叫。
“贱货!”大鸡巴猛烈撞击身下的屄穴,干得屁眼都变了形,两颗大卵蛋啪啪地打在臀肉上,把白嫩的屁股拍的通红一片。
“干死你!骚逼欠日、日死你个贱逼!操!操!老子今天操死这个烂逼!”
她知道自己以前一切的不堪,虽然她从来都觉得他能从底层奋斗出现在的成就很了不起。他不想和这种对自己过去知根知底的女人生活在一起,每当情人用崇拜的眼光注视着他时,他总能沉浸在上流人士的梦里,似乎那些衣香鬓影、纸醉金迷,从小就浸透在他的骨骼和血液里。
父母给了他生命,他恨父母为什么生来贫贱,让自己活不出人样;乡镇学校给他减免学费颁发助学金,他恨学校让他和其他贫困生一起上主席台,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的贫困展示给别人;乡亲养他长大供他上学,他恨他们养自己像养小猫小狗,恨他们的儿女进城工作不把自己也带进城里,明明自己一看就不是池中物,上大学只给了那么点钱,他可是要去超一线城市上学啊!他竟然连双像样的球鞋都没有!
他恨他的妻子,让他这么多年来只能天天带着“谦逊”的面具,过着苦行僧一样的生活;他恨岳父岳母合作伙伴,他们嘴上不说什么,装作亲热和为自己着想的样子,但是肯定在心里看不起他,这些庸人迟早不得好死……
没有人怜惜他是个被初开后穴的直男,大鸡巴淫虐的在屄穴里猛力抽插,黑色的巨大卵蛋都快被塞进屁眼里。
黑色的肉屌狂干一阵后,没给白墨任何反应时间就突突的射了,又粗又长的黑鸡巴将精液强劲的喷进肠道的深处,烫的白墨反射性的蹬着腿,屁眼快速抽搐着分泌出大量淫水,迎来了一次稀里糊涂的后穴高潮。
男人射了后刚退出他的身体,另一根超大的鸡巴便立即插进他外翻的屁眼,打桩一样的狠日起来。
旁边的人白了他一眼:“这种贱东西怎么配和‘那位’比。”
“这只骚狗的逼应该很快就被干松了,到时候客人上厕所也方便。”肌肉油亮的壮汉边操逼边点评,粗壮的鸡巴噗噗的从狗逼里插出不少之前被他的兄弟们射进去的浓精。
“啊!骚狗屁眼……嗯啊啊啊!干死狗逼了!唔嗯!啊啊!屄被日破了!”
男人们没预料到白墨竟然跪的这么快,十分钟前连个“鸡巴”都不愿意说,十分钟后不用人教就能说“扒开逼请操”这种骚浪话。
白墨底线被打破,或者说他本来就没什么底线,淫言浪语说了几句后也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他越说越顺嘴,甚至感觉随着自己的淫叫,全身上下的快感更加强烈,身体刺激和心理刺激相结合,很快便再次抖着鸡巴再次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
屁眼里的鸡巴又换了一根,鸡巴虽然不同,但带来的快感都是那么的令人上瘾,他渐渐想不起自己以前用鸡巴插进女性阴道的感觉,多年的性生活轻而易举的被最近几个小时的操干覆盖。
“主人操的狗逼爽不爽!”
“……”
“说!”
操着他的男人哈哈大笑:“骚狗的奶子也这么敏感!这他妈还是直男?一捏奶子屁眼里跟发大水一样,逼里抽的快把老子鸡巴绞断了!哈哈哈就是条臭母狗!”
背后抱着白墨的男人闻言,一把攥住他摇晃着的男根道:“当然,看看他这根狗鸡巴,硬成棍了。”
“婊子,你这种贱狗就应该乖乖给我们当厕所,不要去祸害女人了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男人们爆发出一阵大笑,“很上道嘛小乖狗。”
他们继续开始之前的动作,白墨渐觉瘙痒的屁眼也终于再次被黑鸡巴整治的服服帖帖。
男人边干边教育他:“老老实实的当小母狗,主人们才会让你吃饱饭。明白吗?”
男人接了一手的精液淫水物,淫笑着塞进他嘴里:“这是你的屁眼,你的逼,大骚逼。说。”
“这是我的……呜呜呜……我的屁眼……我的……大骚逼……”
手指捏住肿得发紫的乳尖:“这是你的骚狗奶头。”
“放屁!”男人啪啪抽了两巴掌肉棍,“什么阴茎,这叫鸡巴!说!”
白墨羞愤欲死,他低声道:“……鸡……鸡巴……”
“这是你的什么?”
男人不会惯着他的臭毛病,看他不回答,脸上依然满脸笑意,手指开始在龟头和马眼处高速摩擦,敏感至极的龟头被粗糙的手指弄得痛苦不堪,过分尖锐的刺激逼得白墨拼命尖叫起来。
“啊啊啊!不要!别弄那里!放开我!唔啊啊啊酸死我了!我错了!刚过我吧!呜……”
“不听话的狗狗会被惩罚。”男人用指甲狠狠的抠着马眼,继续微笑着问他,“我手里的是什么?”
……甚至他第一次就毫不费力的吞进了成年人手腕那么粗的、20多厘米的鸡巴……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会落到这种境地……为什么他似乎对这种陌生但强烈的快感着迷!
旁边一直玩弄白墨奶头的男人,看他只会咬着牙“嗯嗯啊啊”的叫,觉得有些无趣,毕竟他们是要为老板培养一个合格的母狗便器,必须要淫,要贱,这样才能不扫客人的性致。
但他的后穴紧紧地含着肆虐的大鸡巴,几乎顶到胃的饱胀感却让他的直男屁眼越来越饿,饥渴的把巨大的肉棍整根吃进肚子里。
“骚货,是不是很爱大鸡巴啊?”强壮的男人狠狠操着淫水四溅的屁眼,“这么多水……操……操死你!太他妈紧了!操!操!把你的贱逼张大点!操死你这个骚狗逼!”
周围一直饶有兴致围观着的保镖们,看着白墨淫水充沛的屁眼和满脸逃避的表情,终于不再旁观,开始撸着肉屌慢慢围上前来……
黑人巨大的肉屌“砰”“砰”地大力插干刚开苞的屁眼,小小的入口已经被干成一朵糜烂外翻的花,大量的肠液随着激烈的动作四处飞溅。
白墨牙根紧咬,依然从紧闭的齿间断断续续的溢出呻吟,他几乎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无论是被蹂躏得几欲破皮的乳头、被拍打的通红的屁股和大腿、射得精索直抽快要放空炮的阴茎,还是快被日烂的屁眼,全都只有几乎将他吞噬的快感!
他不知道自己在半昏迷期间吸入了不少承受方专用的助兴药物,只以为自己真的能毫无障碍的从后穴和乳头获取快感,而且这种快感比他曾经用阴茎性交获得的快感强烈数倍!
他太恨了,这种日子让他喘不过气,妻子爱的不是真正的他,他在外面找人有错吗?一个女人不知道相夫教子,老老实实等在门口为下班后的丈夫拿拖鞋洗袜子,天天跑出去做一个月没几毛钱的研究,谁知道她到底是出差还是出轨?快三十了不知道生孩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传宗接代延续香火多么重要!自己想要个孩子有错吗?她不生,自然有其他人上赶着给他生……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察觉到他的分神,不满的对着红肿的奶头狠劲掐了一把,“贱货,逼都快被草烂了也不放在心上,你这只贱狗不会早就被人草过了吧?”
其他男人闻言嘲笑道:“是不是你的鸡巴太小啊,我们的骚狗狗不满意,你的小细棍填不满贱货的骚洞哈哈哈哈哈!”
……
白墨泪眼迷蒙,他的耳边充斥着男人们的淫言秽语,他被一群小山一样的男人包围在中间,保镖——以前他从来不会拿正眼瞧的职业,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只会卖力气的下等人,不就是一群护院打手?现在他被之前看不起的男人们操的肠肉外翻,奶子肿成小指肚那么大,鸡巴射了两次,又颤颤巍巍的硬了起来。
他是极自卑又极自负的男人,一向心比天高,把自尊和面子看得比一切都重。他从老婆那里得到了登天梯,拥有了以前自己只能仰望的东西,妻子给了他钱、地位、尊重与支持,他不仅不会感谢妻子,在自己越来越“成功”后甚至开始在潜意识里恨她——
“骚货和女人上床能有被大鸡巴老公们操这么爽吗?你这个贱逼操你情人的时候,屁眼子痒不痒啊?”
“哈,应该是一边操着逼一边抠自己的逼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一条装公狗的婊子母狗!”
白墨还不知道自己以后的命运,他淫叫着,甩着红肿的鸡巴和奶头,骚浪的肿屁眼大张,沉浸在黑屌带来的愉悦中。
下巴突然被用力捏住,一个黑人保镖强制地令他张大嘴,一根热气腾腾的超大鸡巴冲进了他的口腔,极粗的茎身把他的嘴撑得满满的,难以抑制的恶心呕吐感令他的喉口不断紧缩蠕动。
“噢!”黑人爽得低声呻吟,“骚嘴也很爽,一个天赋异禀的婊子。”
“当然和那位比还是差了不少。”
“爽……嗯啊……哦哦……狗逼被主人操的……嗯好爽……”
“看见主人的鸡巴你要干什么!”
“扒……扒开逼……哦……请主人操……”
“啊……嗯啊……明白……”
“不对!刚才不是已经学会怎么说话了吗!”男人惩罚性的拧着他的奶头来回转圈。
“好痛!啊啊啊我错了!主人!唔啊啊啊!主人!骚狗明白了!”
“我的……骚、骚狗奶头……”
旁边的男人笑着问他:“你的嘴呢?”
白墨不敢不回答,他喏喏的说:“是我的骚狗嘴……”
“我的……鸡巴……”
黑人保镖又把手移到还含着大鸡巴的屁眼上,问道:“你被操的地方是哪里?”
“肛、肛门……”
“呜……是……是我的……”其他男人都停止了动作,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白墨愈发羞耻,吞吞吐吐的说不出口。
“你就是一条骚狗,对着主人们要什么羞耻心!逼都被弟兄们干穿了,是不是想让我捏烂你这根没用的狗鸡巴?”
“啊啊!别捏!我说、我说……”白墨吓得赶紧说,“这是我的……阴茎……”
男人一把抓住白墨的阴茎,笑嘻嘻的问他:“骚狗狗,看看这是什么?”
白墨不想面对这种羞辱,他认为自己虽然反抗不了别人日他,但是他也绝对不会迎合他们。
他似乎完全忘了自己已经在不自觉的朝着屁眼里的大屌撅屁股了。
一双双有力的大手抚摸按揉着他的全身,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的红棕色乳尖被粗硬的手指钳住,他拼命的忍住呻吟,但还是被捏出两声破碎的痛呼。
硬挺带着弹性的小小肉粒,在男人黑色的指尖来回揉捏搓弄,被拉长掐扁,蹂躏得它们迅速肿胀起来。
白墨从来不知道他一个男人的乳头会这么敏感,明明正在被粗暴的对待,但他能感受到的只有针扎一般的强烈快感,甚至刺激得他正被疯狂冲击的屁眼开始泛起痒意,肠肉加速蠕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