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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是个科研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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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关系解除,乱搞的开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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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良吓得把酒罐放下,“你是真喝多了,这是你的钱,别闹,快收好。”怕阮雀失手拿酒泡了文件,纪良把袋子放到一边。

“我没喝多。”阮雀摇头,又喝了一口酒。

“你没喝多啊,”纪良看着他不胜酒力的模样,自己都没意识到有多心动,笑着,语气像是哄小孩似的,“那我问问你,为什么九千万对你没意义。”

纪良确实对比到自己身上了,想想自己二十年寒窗苦读才换来了这么个工作,他爸妈现在还在苦巴巴还房贷,他从没想过钱能来得这么轻易,几百万几千万说来就来。不过纪良看着阮雀,看着看着就平衡了,“别人我不知道,不过九千万给你,我觉得值。”

阮雀喝多了酒眉眼生春,手指在空中比划着,“九千万,齐白石的虾值,徐悲鸿的马值,没有活物儿值得了九千万,没有。”

纪良开了一瓶新啤酒,“可能我是个俗人吧,我觉得你比那些虾啊马的值。”

“总不能是我地板擦得好吧?”阮雀被自己这个说法逗笑了,“我和他睡了五年,这算是遣散费。”

纪良的圈子里从没接触过这种事情,他试图表现得自然一点,干巴巴笑道:“福布斯的老总,都这么大方吗?”

“他平常也不是这个数,一般给个几百万就够了。”在陈时瑾身边久了,打发小情儿的事他也略知一二。

阮雀不能说是“你的老板”,这事关陈时瑾的隐私,“福布斯那个富豪榜,上面有他,”阮雀只能这样形容。

“谁啊?”纪良小声问,语气带着崇仰。

“这我不能说了,”阮雀笑,喝了一口酒。

“不许脱!”纪良酒劲上来了嗓门没轻没重,刚吼完他,凑过去又哄道,“听话,听话,你不穿——着凉。”说着把阮雀胡乱甩下的衣袖又带上。

阮雀的头脑有些发懵,靠在纪良揽他肩膀的臂弯里,感受着自己甩掉的热度又裹上身来。

“我想做了——”

阮雀拿过一罐新的打开,“大冒险,再喝一罐。”

“没你这么灌酒的啊!”纪良笑,伸手捏他的脸,“你这是灌酒知不知道。”

但还是把阮雀递来的那罐喝完了,喝完又拿一罐,打开放在阮雀面前,“这是一会你的大冒险。”

“算了,不提这个了,”纪良岔开话题,“我们玩点什么吧?”

“玩什么?”

“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喝酒,再加真心话大冒险。”纪良从学生时代一路玩过来,除了这个也想不出别的。

“这房子我收下,我们俩是交易,好聚好散;我不收……”

“你不收怎么样?”纪良边拿啤酒边问。

“我不收……是情债,是情债了懂不懂?就是,”阮雀眯着眼组织着语言,“他操了我,我不要钱,那我就是要感情,那就成他的情债了。”

纪良虽不怎么信,但也不争辩,问道:“要是这么着,为什么不干脆跟他耍一把清高,不要这房子了。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吗?”

阮雀摇头,跟他摆着手笑。纪良平时酒量还可以,可阮雀醉态勾人,纪良看着,劲儿也长得比平常快了。纪良跟着阮雀笑。灌了口酒后问他,“你摇什么头,我说的对不对?”

“不对,你不懂。”

阮雀也没想到是这个数,他接过纪良拿着的手机和房本看——陈时瑾说的两所房子,都在三环里,其中一套是别墅。

纪良看着阮雀把手机房本放下,“你怎么不激动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也是,房子得过户……”

到了陈时瑾那个地位,送套房子不需要别人麻烦,收到了以后补点手续就行。可阮雀默认了,这些无聊的事情不想解释。

“就是没意义。”

看阮雀看得心热,纪良也多喝了两口酒,“有这么多钱多好啊,要是给我,父母养老,结婚生孩子,以后生病,就都不用发愁了,工作也不用干了,剩下时间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多爽啊。”

阮雀认真地听着,听完摇了摇头,又端起酒罐喝了一口,“没意义,我没有负担、没有追求、没有喜好,你说的那些对我,都没意义。”

阮雀的啤酒也喝完了,凑过去把纪良的啤酒抢过来喝。“你慢点喝,你喝太急了。”纪良劝道。

“干杯。”阮雀朝纪良举啤酒。纪良想拦,可是阮雀微眯着双眼看他,泛着醉红的眼尾委实动人心肠,看得纪良忘了拒绝,又开了一罐和他碰。

“其实这个对我没意义,九千万八千万的,”阮雀喝完了酒,把文件袋往纪良面前一推,“给你吧。”

“那怎么给你那么多?”

“我也没想到,”阮雀自笑自饮,“可能是我够可怜吧。”他强迫自己不要回想那天冲去他公司的事情。

“怎么,心理不平衡了?”看纪良一口接一口地喝酒,阮雀逗他。

“哦……”纪良点点头,觉得也是,那样的人物都是在舆论风口浪尖上的,“那,那他和你……他为什么送你房子啊?”

“你猜猜?”阮雀又打开一罐啤酒,笑着看他。

这事本就不难猜,阮雀长得又格外勾人。

“来,石头剪刀布。”阮雀输了。

阮雀不理纪良的“求饶可以放过你”,把自己那罐喝完了,又举起新的酒罐,喝到底。

“石头剪——”“等、等会儿。”阮雀叫停纪良,甩着胳膊把毛衣袖子脱下来,“热……”

“来。”只要能喝酒,阮雀什么都行。

“石头剪子布。”阮雀赢了。

纪良把自己那罐剩下的一口干完,晃了晃给他听。

阮雀找着酒罐,摇着头,“我不要当他的情债,不要,我不要他背债。”

纪良看着他这样子心揪了一下,若有所思地问,“你这些天变化这么大,是因为他吗?”因为你喜欢他?

“嗯?”阮雀没听明白。

“哦,你懂,”纪良帮他把滑下来的毛衣重新穿上去,胳膊热热地贴着,“衣服掉了都不知道,我看你什么都不懂,你喝迷糊了知不知道?”

阮雀摆手,证明自己似的,“你让我喝口酒,我跟你讲。”说着又灌了一口。

纪良笑着陪他碰杯。

纪良喝了口酒压压惊,“那啥,我能不能八卦一下?”

阮雀酒劲有点上来了,眼角带笑,手往身前一挥,“随便问。”

“你雇主是什么人物啊?”纪良把阮雀放在自己刚吃过晚饭的茶几上的房本,小心翼翼请回文件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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