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竭力地张开嘴,用力到下颌骨发出咔咔的声音——勃发的腥涩充溢他的喉咙——他更卖力地吸吮,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润湿了裤头,顺着下巴滴落到床上。
愈发浓烈的气味。
度摩本就含不住——在他的卖力侍弄下,安德亚的阳具又大了一圈,他的舌头几乎能清晰地感觉到勃起蚯蚓状的青筋的跳动。
他更卖力地讨好安德亚,用嘴解开后者的裤头,看到被黑色内裤包裹住的已全然兴奋起来的庞然大物——就像是马的阳具——他止不住要发抖,而很快地克制住畏惧的本能,抬头递给安德亚一个魅惑意味的笑,闭眼先亲吻了下撑起来的内裤上被濡湿的尖端,而后张开嘴,隔着布料含住了。
“啊……”安德亚像长舒口气。
度摩温软的口腔,吸吮着他的,花瓣一样的嘴。
被度摩碰过的地方像着了火,蔓生的欲望流窜向安德亚的脑门和下体。他将自内沸烧起来了——在他囚禁的,此后将独属于他的名为哈兹尼亚索之王的尤物的取悦下。
尤物——此后,独属于他的爱人,他的尤物,他的珍宝。
度摩一路解开安德亚的扣子,乜翻着眼睛打量青年的神情。着意停留在腹部,富有技巧地用舌尖打转。
像含着一颗牛的心脏。
他想着度摩的脸——想象此刻因专注为他口交而低着头无法看清的神情——他的理智岌岌可危——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而炸裂了——即使上天堂,也不会比此刻更加——青年的阳具鼓动着,比度摩自己的心跳更有力。
腥咸的,蓬勃的荷尔蒙的味道几乎要把他呛晕——令人作呕。
而他竭力长大嘴要吞纳安德亚的。鸡巴的味道,马眼分泌物的味道——他无比熟悉的无比恶心的气味,动物的气味,疼痛的气味——侵浸他艳红的柔软的舌头上的每一个味蕾。
青年逐渐迷醉的表情,泻出喉咙的压抑着而充溢着令人生畏的欲望的吟喟——落到他的感知里,忍不住要做一个他最惯用的微笑的表情。
都是一样的,都在预见中。
度摩垂眸,光照不进他的眼睛。